王桓鲤见此反手甩出去一道字符,一个光点飞快的来到瓦尔蒂尼的眼前,瓦尔蒂尼下意识的抬头,顿时那光点放出万道豪光,直接将瓦尔蒂尼的双眼恍成了一片白茫茫。
“圣光术?你怎么会圣光术?”那瓦尔蒂尼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大喊。
“给你们说了啊,我的血脉之中无所不包无所不含!”王桓鲤有些嘚瑟的探了探手,“而且,这也不是圣光术,这是‘光’......嗯,好吧,就是圣光术!”
王桓鲤本来还想解释一下呢,可一想这一解释“光”字符,那这些人肯定还要问其他,解释来解释去,越解释越要解释的越多,不如就这样好了,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得了。
“认输了,认输了!”瓦尔蒂尼眯着眼睛低着头,他觉得自己有些难看,一个圣光教会的大枢密主教竟然被人用圣光术给糊脸了,这何止难看啊,简直难看!
“呃.....好的!”王桓鲤没想到这瓦尔蒂尼这么快就认输,有些没有转过弯来。
那瓦尔蒂尼缓了好半天眼睛才可以重新视物,且双眼还不停的流着眼泪。瓦尔蒂尼一边擦着眼泪走下礁石,一边感慨道:“没想到这炎黄血脉竟然真的无所不有啊,好厉害!”
“这个,哈哈,承让了!”王桓鲤向红衣大主教瓦尔蒂尼打了个哈哈,这才转过头,一脸严肃的对着那白色狩衣的男子喝问道:“怎么样,现在可以上来和我一战了吗?”
白色狩衣男子用及其难听的声音说道:“还不行啊,这天色还没有黑呢,现在和你打不了!”
光头痨葛瑞满脸厌恶的看着那白色狩衣男子,“废什么话,你是白天从来没有动过手还是怎么的,天不黑你就不打了?”
那白色狩衣男子看了看葛瑞,又看了看周围的其他魔法师,这些人脸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厌恶:场中的王桓鲤点了这人两次了,还在这里一天色来推脱,说不过去吧,要是不想打,直接认输不就行了,找什么借口啊。
“嗯,行吧,那我就会会你!”白色狩衣男子沉吟了一下,忽然一笑,道:“不过我没有带随从护卫,可你却带了两个,不如就.....”
王桓鲤当即扭头对着万逢春和赵幼熊二人道:“逢春、熊仔你们先去下了礁石吧!”
赵幼熊当即拎着两个铁舟走下了礁石,那万逢春有些犹豫,张口想要说什么,王桓鲤却率先打断,“放心,不会有事!”
至此万逢春才有些不情愿的扛着铁棍走下了礁石到了岸上。
那白色狩衣男子将赵、万二人下来,这才奕奕然的踱步上了礁石,一道礁石王桓鲤就急不可耐的要进入正题,“余涂山王桓鲤,不知阁下是?”
“神樱帝国天门道奉匣大长老,大阴阳师芦屋常满!”那白色狩衣男子声音本就难听,这会有怪异的笑了两声,那发出的声音更让人打心底里不待见,“小子,让你明白个事,这五行非是你大宁或是夏人所有,吾神樱亦是有五行传承呢!今日就让你见见我们神樱的五行咒法!”
王桓鲤冷哼一声道:“哼,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你们的那什么传承有多少都是偷学我夏人的?什么储物勾玉?不过是学我大夏诗句而已,不过确实画虎不成反类犬,学了皮毛,没了内里!这五行咒法,我看肯定是一样,学了一二没懂三四!”
那芦屋常满又是一阵渗人的怪笑,“嗫嗫.....你说得对,我们是学的夏文化,可我们学过来并且保存下来了,吾神樱人人人都知道五行,各个都明白生克,可你们夏人呢,现在还有多少人知道,还有多少人明白?你们都没有了,还能说这东西是你们的吗?”
王桓鲤正道:“你放心,有我在,以后夏人亦是人人知知!”
芦屋常满嗤笑一声,不客气的说道:“你先过了今天的关再说吧!小子!”
“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五行咒法是个什么成色!”王桓鲤冷眼看着其人,心中响起了昨日夜中自己几个徒儿的遭遇,愤满早已填满胸膺。
忽的,那芦屋常满一手掐着咒诀,一手比在口边,大喝道:“火咒,凤尾火矢!”旋即,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吹出,直接吹出了一道三米长的火焰箭矢。
接着,芦屋常满手中咒诀变换,双手一合一推,一个青白色的圆球被退了出去,“风咒,豪镰风丸!”
一道三米长的火矢拖着长长尾翼向王桓鲤飞来,紧随其后的是一挂无数风刃组成的小龙卷。小龙卷速度极快,后发而先止,一下追到火矢周围一句将火矢吞进,紧接着风助火势,火旺风威,裹挟着风刃的小龙卷霎那间勃然而起,变成十几米高的火龙卷,惶惶的向王桓鲤压迫而来。
竟然真的知道五行生克!王桓鲤心中骇然,连忙书写了两道字符甩了出去,霎时间一面土墙在王桓鲤面前拔地而起,接着一湍激流从天而降,正浇在土墙上,那土墙瞬间变成湿泥巴墙。
裹着火刃而来的赤色火焰龙卷到了湿泥墙前,无数的白气升腾,包裹着火焰的风刃霎时被湿泥巴所陷,龙卷被墙壁所挡。
“土咒,土流席卷!”
“水咒,水蛟翻腾!”
“雷咒,隐沉雷!”
那芦屋常满双手飞速变换,一连三道五行咒法发出。
一条十米宽,几十米高的土浪忽的在王桓鲤礁石前倒卷而起,两条水龙在土浪之中来回翻腾,顿时将土浪搅拌成了泥浪,那泥浪内力更是暗流汹涌,涡旋不断,不是还有黑色的闷爆响起,那两条已经变成了黑色的水蛟龙,身上挂着深蓝色的电弧,时不时的还响起电弧击破声,两条黑蛟忽然翻上泥浪之中,张牙舞爪的扑向王桓鲤。
王桓鲤看到不断前压而来的蛟龙泥浪,头一下都大了。这土水雷三系相合的法术可能是到目前为止王桓鲤所遇的最厉害的术法了,让王桓鲤一下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