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官方如是哪里肯走,连忙冲着王桓鲤点头哈腰,自报家门,“这个,这个,本官是蓝坞郡知郡,方同如,这是舍弟,五门步巡衙门第一协协总方同是。敢问大人是?”
王桓鲤道:“余涂山王桓鲤!”
文官连忙做出恍然大悟状,道:“啊,啊,王大人啊!原来是王大人,不知道王大人和张中堂是......”
王桓鲤狐疑的看着文官和他身后的协总,道:“我就奇怪的不行,你说你好歹也是一郡的知郡了,谁是谁,有什么背景的,你都不打听一下,就跑上门来吆五喝六的,你这不是找死吗?”
那文官方同如一脸冷汗,赶忙向王桓鲤爆出了自己的后台,“这个.......这个.......我们是赵大人的妻弟......”
王桓鲤恍然道:“哦,那也不算是外人!”
方同如连忙点头入捣蒜一般,笑道:“当然,当然!兄弟,大哥的文书上可是说你露月初一才上任,这还有二十多天,你来的早了!”
王桓鲤将李山强放在地上,自己也从竹椅站了起来,忽然,他指着方同如的鼻子大骂道:“谁特么的和你是兄弟了!特么的赵大有见我都要恭恭敬敬的叫小太爷,你特么的竟然让我滚出来!”
“啊!小太爷!?”方同如方同是俱是大惊,一脸不可思议。
这两个人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王桓鲤有些奇怪的看着方家兄弟二人,心中心思千回百转。
按理说,这二人应该是赵大有的亲近之人,毕竟是妻弟啊。可赵大有竟然没有向这二人透露一点自己的事情,赵俊彦也根本么和他们说过。很关键的是,赵大有的两个妻弟,一个是自己的手下,一个算是自己的上司,赵大有于情于理都应该向两人略作知会啊!
赵大有是要干什么?
王桓鲤忽的一个念头闪过,心中大惊:这赵大有是要借着自己的手除了他的这两个妻弟!
赵大有还有半年就要高升为新水师提督。半年以后,整个蓝坞郡都是王桓鲤的,方同如方同是二人半年后的命运肯定是被王桓鲤扫出蓝坞,去跟着赵大有混饭吃。
在这个时候,赵大有要借自己的刀杀的肯定就不是方同如方同是威风锐气,肯定不是让教他们做人这么简单。而是要让王桓鲤要了他们的命,最起码也是要方式兄弟二人伤残,不能再给赵大有添乱。
“老子这个火啊!特么的!”王桓鲤这会火冒三丈,不单单是对方家兄弟二人,更是对赵大有。
王桓鲤眼中冒出凛凛杀气,看着方同如方同是二人就如同待在的羔羊一般。
在王桓鲤思考赵大有用意的时候,那方同如方同是兄弟二人也低声商量着对策。
那年轻的方如是向自家二哥轻笑道:“哈哈,二哥,这小子绝对是个骗子,他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是大姐夫的小太爷!”
方同如摇头低语道:“三弟,小太爷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可那九重山铁令不会是假的!”
方同是一摊手,笑着低道:“这谁知道呢,他又没有拿过来让我们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一晃而过谁能知道,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九重山铁令第一次出现,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九重山呢!”
方同如向自己的弟弟询问道:“你的意思呢?”
方同是脸上浮现一抹狠戾,咬牙道:“把他抓住,直接绞死!”
方同如当即否决道:“开什么玩笑,几百个泼皮都被人家打倒了。就咱们身后的这几块生姜,更不是人家的对手了!再说了,这人带着的可是张山怀的燕山骠骑,他和张山怀肯定又什么关系的!别到时候惹的张山怀的大军来了!”
“就要咱们后面的这群衙役不是他们的对手!就要让他们对衙役反抗,只要他们和知郡衙门的衙役一动手,就给他们按上反贼的名头,然后咱们就去提请闫森待着大姐夫的标军来剿灭他!”
方同是轻蔑一笑,接着道:“咱们蓝坞外可是有了山群匪挡道,张山怀的大军进来几次都难如登天,怕他干什么?我就不相信了,这外有了山群匪挡路,内有咱们大姐夫的面子撑着,张山怀就是亲儿子死蓝坞,他也只能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方同如又笑道:“大姐夫那关不好过啊!他肯定不同意的!”
方同是道:“咱们先不通知他,等一切做完,把这个王桓鲤除了再给大姐夫说。到时候就推说不知道就行了,就算大姐夫要怪罪,让大姐和娇娘在大姐夫面前闹一闹,也就过去了。”
“这样啊,那行啊!”那方同如刚才喊满脸谄笑的连瞬间变换,冲着身后的几个衙役道:“快去,给老子把这个招摇撞骗,行凶打人的家伙抓住!”
“行了,到这就结束了,别演戏了!”王桓鲤一声断喝,当即让踟蹰不前的衙役们停步,也让攥着一手心汉的方氏兄弟二人兄弟不由自主的一紧。
“杀了你们可能有些过了,到时候就算赵大有和赵俊彦不会说什么,可阎鸣森阎大哥的日子可能就有不好过了!”王桓鲤说着将怀中的羊毫毛笔拿了出来,有拿出两张纸,在纸上写了两个“痒”字。
这两个字可是在那个欺辱李山强一家的马瘸子身上试验过,效果好的不要太惊人。
“先给你来点教训,让你们什么叫礼貌,什么叫客气!”王桓鲤说着就将两张字符甩了出去。
“什么,这是什么?”
方氏兄弟当然知道王桓鲤扔出来的不会是好东西,惊恐不已的大叫,连忙后退。可两张字符还是如同附骨之蛆一般贴道了他们的脸上。
一阵绛紫色光芒爆出,二人顿时觉得身上如同万千蚂蚁噬咬一般,百痒难忍,千痒钻心,万痒入骨。
二人在地上不停的扭动,想要减轻痒感,可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当是痛苦的无以复加。
过了大约五分钟,痒感终于消失,二人这才长处一口气,谁知道王桓鲤再次扔出来两张字符,二人根本不及躲闪,就被贴了一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