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素向大饼脸道士道:“陈老头,你和桓鲤他们要干什么本姑娘是不管的,本姑娘也不是不让你走,只是提醒你一下,你要是回去以后被小姑知道要离开了山的话,可能很是麻烦,毕竟姑父那里就只有你的丹药可以稍微缓解一二,你要是走了,姑父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这......”陈一宁闻言一愕,不由陷入困惑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王桓鲤连忙询问道:“怎么回事?”
唐心素道:“本姑娘的姑父和其他寨子的头领比斗,争夺了然古道的利益,不想被人打中左胸,伤了内脏,不停的咳血,无数的郎中看了都束手无策,只有陈老头的炼的丹药能缓解咳嗽。”
“是吗?”王桓鲤也是皱眉,想了一下后,向苦恼的陈一宁道:“这样吧,这两日道长就想留下,等我处理完一些琐事,和道长一起回了山一趟,一来是瞻仰一下正阳宗遗迹,二来是看看能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了她姑父的病。”
大饼脸道士却摇摇头道:“哪有这般容易,林大当家的伤多少郎中都解决不了,贫道更是不明白啊!贫道就连炼制的丹药为什么能缓解林大当家的痛楚都搞不清楚!”
金杵明王这时候笑着出声道:“莫急莫急!道长莫急!道长还是要相信桓鲤的,老僧觉得他肯定能解决道长的麻烦的!”
大饼脸道士陈一宁还是满脸纠结,“没有这么容易的!”
“唉,道长还不相信了?”金杵明王舍身试法,唤出降魔金杵,用金杵的锋锐刃口在胳膊上划了一道,顿时鲜血直流,潺潺不止。
陈一宁和蒙老太太都是一脸错愕,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焦急的询问:“大师,这是干什么?”
“大师,你还好吗?”
金杵明王冲着满脸惊讶的陈一宁和蒙老太太笑了笑,扭头看向有点懵逼的王桓鲤,不悦道:“桓鲤,你还不快动手,真的要等着老僧血尽而亡啊!”
“您老人家真够果断的啊!”
王桓鲤苦笑着摇摇头,拿出刚刚得来的暖玉兰中号笔,运用墨力,在金杵明王的伤口上写了一个“愈”字,一时间绿色荧光绽放,勃勃生机汇聚,金杵明王的伤口在绿色光芒之下竟然肉眼看见的开始愈合。
王桓鲤原本以为一个“愈”字可能不够,毕竟金杵明王对自己有点狠,伤口又深又长,谁知道一个字符下去,金杵明王的伤口竟然完全恢复。
“这笔了不得啊!”王桓鲤对于手中毛笔的喜爱更上一层楼。
看到自己的伤口完好如初,连点疤痕都没有留下,金杵明王有些炫耀的向目瞪口呆的陈一宁展示,并说道:“怎么样啊,道长,现在相信桓鲤能解决你的麻烦了吧?”
“相信!相信啊!真是厉害啊!怪不得心素丫头说和符箓一样呢,确实很相像啊!”
陈一宁好奇的探手摸了摸金杵明王的伤口,好像根本没有受过伤一眼,陈一宁扭过脸来,佩服的看着王桓鲤,道:“厉害啊!桓鲤先生这是厉害!贫道的符箓只能自燃,放光,轻微的定一下人,没想到桓鲤的手段却能生肌肉骨啊!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
王桓鲤却摇头道:“没有那么夸张,现在只能做到生肌,肉骨就不行了!”
大饼脸道士陈一宁道:“一样了不得啊!这下贫道是有信心解决林大当家的咳血的毛病了!”陈一宁的心病解决,众人的谈意更浓。
几人在屋里秉灯夜谈了一夜,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蒙家老太太虽然一介女流,其心性学识,见识经历竟然不必一僧一道稍差,只是三人各有不同的专向,一个佛法精通,一个会道门炼术,奇门阴阳之事,还有一个懂得很多民间散落的手艺技法,三人都相互佩服的不行。
只是比起他们三个来说,王桓鲤确实比他们高了很多层级,三个偷偷摸摸学习的人怎么能比得过从小就被家庭教育灌输,又经过十二年义务教育淬炼以及信息大时代轰炸的国风美少年!
王桓鲤四人谈的昏天暗地,可一直作为服务人员存在的东珠师兄弟四人和唐心素根本没有兴趣。原本东珠师兄弟四人还能靠着看唐心素的颜提神,谁知道唐心素最后竟然跑到王桓鲤身旁的椅子上蜷缩着身体睡着了。
王桓鲤看她可怜,好心的给她披了一件罩袍,这一件罩袍阻断了东珠师兄弟四人的视线也阻断了他们的想法,同时也让歪头而睡的唐心素溢起了笑容。
日晞时分,四人的夜谈会因为普通人蒙家老太太精力不济才结束。散了场之后,王桓鲤让人给大饼脸道士陈一宁安排了屋子后让他也去睡觉后,众人分别回去休息睡觉后,王桓鲤洞开房间门窗,又给睡在椅子上的唐心素披了毯子,这才开始影者朝阳今日进行早课。
自从下丹田凝聚出一丝带有天火赤酒味道的酒香之力后,王桓鲤的精力大增,体力更好,一夜不睡对王桓鲤来说根本不叫事。
刚结束完早课,唐心素就悠悠而醒,冲着王桓鲤咧嘴一笑,那朝阳的金光之下,初醒美人的慵懒风情让王桓鲤全身过电一般,那一副画面深深的印刻在王桓鲤脑海里挥之不去。
唐心素撩了一丝遮余额前的头发到耳后,看着王桓鲤的样子,不由窃笑了一下,道:“你怎么了?被我的绝世美貌给吸引了吗?”
绝美的画面,彻底被这一句自恋的话破坏,王桓鲤缓过神,暗道一声可惜。
这时候,邹凯山走了过来,向王桓鲤说道:“先生,赵伯爵遣人送来拜贴,说是日禺时分就过来!”
“是吗,我还以为他要九叔去他那里呢!没想到他还要自己过来?神奇的不行!”王桓鲤轻笑一下,向邹凯山吩咐道:“你去给九叔他们都说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
邹凯山依言而去,那唐心素却不高兴的说了句:“你一天到晚破事这么多吗?”
王桓鲤道:“也没有啊,就这几天而已!没想到的事情出来好多,有点应接不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