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兄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王桓鲤说着冲着闫森怀里的小姑娘笑笑,又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道:“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和小伙子又是谁啊?”
“好叫王兄知道,这小男孩是我的儿子,杰辉。这是我的女儿,凝儿!杰辉,凝儿,还不快叫叔叔好!”
两个小孩同时向王桓鲤喊了一声:“叔叔好!”
“闫杰辉,闫凝儿,好名字啊!”王桓鲤又是冲着小姑娘笑笑,揉了揉小伙子的脑袋。
王桓鲤这句话一出,闫森神色顿时一滞,那小女孩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可小男孩却反驳道:“叔叔说错了!我教赵杰辉,不叫闫杰辉!”
闫森的儿子叫赵杰辉?王桓鲤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冲着闫森歉意的笑了笑,道:“实在是抱歉啊,闫兄!”
闫森苦笑着摇头,表示无事,“桓鲤兄哪里的话!”
王桓鲤又问道:“不知闫兄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闫森有些难以启齿,寻思了半天措辞,磕磕绊绊的说啊动:“这个......这个....所来是在是话长了,而且害怕桓鲤兄笑话!”
王桓鲤道:“不会,闫兄但说无妨!”
闫森一咬牙,当即向王桓鲤坦白道:“桓鲤,实话给你说吧,我本名不叫闫森,而是叫闫鸣森!”
“闫鸣森?!”王桓鲤乍闻这个名字,只觉得很是熟悉,再一回忆,当即恍然道:“你是九叔的大徒弟,义子,夺命刀闫鸣森?!”
在青山大营的时候,那石开季几次叫罗锋九师爷,王桓鲤很是疑惑,就向罗鸣远询问了一下只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闫鸣森是罗锋九的大徒弟和义子,以前也是在威远镖局做事,手上功夫很是了不得,刀法更是得了罗锋九的真传,加上闫鸣森做事磊落,为人仗义,在威远镖局之中,威信颇高,算是第二代子弟之中的第一人。
只是罗鸣远日渐长大,作为罗锋九的嫡长子,罗鸣远天然天然就有很多支持者,可闫鸣森也是声名显赫,威望颇高,身边也聚拢着不少兄弟友人。罗鸣远和闫鸣森关系很好,可架不住他们周围的人为了日后打算,开始为日后威远继承之位明争暗斗,自此威远镖局不可自主的陷入到了派系争斗之中。
可阎鸣森不想躲日后总镖头之位啊,他感恩罗锋九,又和罗鸣远兄友弟恭,他不想师傅和师弟陷入危难,同时也不想大宁顶尖的威远镖局因为内斗而实力大损,就留下一封书信,退出威远独自出去闯荡了。
如此一来,威远镖局内再也没有人能够和威胁罗鸣远的继承人之位,内斗之局自然而解。只是这当年声名赫赫的夺命刀闫鸣森十年来不见人影,出走的前几年还有书信传回,着七八年,完全就杳无音讯,书信无归,彻底断了联系。
闫森也是阎鸣森有些错愕,没想到王桓鲤竟然知道他的名字,“没想到桓鲤兄竟然听过我以前的名头?”
“哎呀,闫大哥,你怎么不早说啊!”王桓鲤埋怨了一句,连忙抓住闫鸣森的胳膊就要拽着他进院子,“走,走,咱们快去见九叔!九叔要是知道你在这里,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了!”
“桓鲤啊!桓鲤!”闫鸣森连忙叫住王桓鲤,苦笑一声道:“桓鲤你听我说!”
王桓鲤一看不对,连忙放下手,向闫鸣森询问道:“阎大哥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阎鸣森一声长叹,道:“唉,造化弄人啊!我也是无脸见师父他老人家!”
看阎鸣森的表情,王桓鲤更是好奇,连忙追问道:“怎么回事啊?”
阎鸣森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我入赘赵家了!”
“这算个什么事啊?”王桓鲤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在王桓鲤的印象之后,入赘不过就是结婚之后,小夫妻跟着女方的父母一起住而已,他完全不知道正儿八经的入赘之后,那些杂七杂八的烂事。
闫鸣森、邹凯山两人都是一脸错愕,不知道王桓鲤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万逢春苦笑一声,连忙附在自家先生的耳后,小声的解释了几句。
“怎么可以这样?”王桓鲤一听万逢春的解释,当即神色大变,皱眉的看着闫鸣森问道:“这就是杰辉姓赵不姓闫的原因?”
闫鸣森微微点了一下头。
王桓鲤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得感慨的问道:“闫大哥,怎么好端端的要入赘啊?”
“唉,喝酒误事啊!”闫鸣森又是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说起来只能怪我自己,怪不得他人!”
王桓鲤连忙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
阎鸣森下定决心,彻底向王桓鲤坦白,把当年的事情讲清楚,可他刚刚开口就听门房外有一个清丽的声音如泣的高喊了一声。
“大哥!”
忽的,就见罗春莺儿一脸震惊的在门房外看着阎鸣森,接着,罗春莺儿乳燕投林一般的扎入闫鸣森的怀中,哭泣道:“大哥,莺儿想死你了!”
在罗春莺儿旁边的红衣姑娘见到此,不由撇嘴讽道:“切,还说是人家桓鲤的私生子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娘皮的老姘头来了!”
“姘头,什么姘头?桓鲤的姘头?”罗鸣远这时才赶到,听到红衣姑娘的话,不由一愣,探头向门房里一看,顿时看见了闫鸣森,当即惊呼道:“大哥!”
李光杰和成天左二人也是来到门房,欢喜的大叫:“闫大哥!”
门房本就不大,这会罗鸣远等人进来,很是拥挤,加上人家兄妹一家人在叙述相思之情,王桓鲤边待着邹凯山、万逢春二人出了门房。
那红衣姑娘当即冲着王桓鲤一笑,得意洋洋的踱步来到王桓鲤身边,揶揄道:“怎么样啊,桓鲤,看着自己的小相好投入别人的怀抱,心里是不是特别不是滋味啊!”
“唉,你这张嘴啊!我都恨不得给你撕掉!你没看出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红衣姑娘一副我早就看穿的表情,向王桓鲤得意的卖弄道:“什么情况?不就是你的小相好定的娃娃亲来了吗,这有什么?这两个孩子是你小相好当年生的吗?没看出来啊,你小相好年龄不大,身体却好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