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桓鲤冷笑一声道:“笑话,堂堂洞花亭,还能缺了金元了?”
“金元怎么可能不缺!”李伟文说道:“我们三个打算创建一只风颂最顶尖的舰队,所以耗费重金在黑鹰帝国订了七艘世界一流的军舰,这是多大一笔的金元你应该能算的出来。再加上我们要委托各个列强的海军委培海员花费的金元,实话告诉你吧,洞花亭如今是真的没钱了,不但没钱了,还有好大的窟窿补不出来呢!”
王桓鲤疑道:“风颂最顶尖的舰队?”
李伟文此时接口道:“对,我们打算打造一个风颂最顶尖,在整个天下、整个世界也都能排上号的舰队!我们想,如果我们能有一支这样的舰队,那些列强,那些外国就不敢在再我们大宁放肆了!这也是我们三个这次秘聚在万泉府的原因,十几天之后,黑鹰帝国的冯查曼公爵也会秘密来到万泉府。”
王桓鲤沉默,很想告诉三个老头,这种靠着买来的军舰硬撑起来的强大舰队,往往都是和纸糊的一样,一碰就碎。不过这种事情,也说不准,有些敌人就可可以吓住的啊!哪怕是纸糊的,一支顶尖舰队也可以吓死不少胆小鬼的。
张山怀接着说道:“告诉你这事不是让你干什么,也不是让你白白把你手里的名录证据拿出来。只是希望你提的要求尽量不要设计到金元,毕竟我们三个老东西手里的这点金元都有用处。今年的地税我们还没有着落呢!”
左士庭也开口道:“小子,你可能不知道,要组建一支强大的舰队,不当要有军舰,还要有海员,士官,还要有好的将领!还要有一个能挺放下所有军舰的港口,这都是要金元的啊!全是金元!老子们三个已经搜......”
“行,我知道了!”王桓鲤打断了左士庭的话,道:“虽然我也很缺金元,但我三位老人家的心思我也明白,都是为了不然夏人再受欺辱吗!可以,我提的要求尽量不涉及金元!”
左士庭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大喜道:“小子,老子就知道你不错!”
王桓鲤摆摆手,道:“这样,你们帮我三件事,那你们在吞江原上坑我的事情,咱们就此揭过怎么样?”
张山怀问道:“你手里的那些名录和证据呢?”
王桓鲤道:“你们满足我三件事,证据我直接送给你们,名录这东西很关键很重要,你们想要还是要掏货真价实的东西出来的!”
李伟文说道:“我们可出不起金元.....”
王桓鲤说话道:“不要金元,我要支持和资源!你们有难处而且一心为国,我也不能为难你们!你们到时出给我人口,粮食,建材这些东西,让我建设吞江原就行了!”
张山怀点点头,算是认可王桓鲤的需求,道:“你先说你的三个条件!”
王桓鲤伸出一根手指,道:“帮我把李承明的妻儿老小接到万泉府,我可不想再有人来用他的家眷威胁他!”
张山怀点头应承道:“应有之义,让你的幕僚给他的家人写封信,老夫就着人去将你幕僚的家眷安安稳稳的接来!”
王桓鲤有伸出一根手指,比出个二,道:“我们要去护送你手下人的孩子赵俊彦会蓝坞郡,你们不说派人来保护,最起码得给我们一些协助吧!”
左士庭倒是不知道护送赵俊彦的事情,向张山怀抱怨道:“我们洞花亭的小子怎么还要外人护送?再说了,从万泉府去蓝坞这么近,又都在三山,有什么好护送的?”
李伟文虽然也不知道这事,可他猜到其中一二,向左士庭说道:-“老左,你不知道就乱说!”
张山怀这时候却向身边的两个老伙计说道:“之前我也在纳闷这赵小子守着一万泉府的叔叔伯伯不来找,非要让你们这些外人保护,昨天老夫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小子看的竟然比我这个老头子准啊!”
张山怀叹了一口气后,又向王桓鲤说道:“唉,行,王家小子,这万泉府去蓝坞七百五十多里的路,其中六百里老夫保你们平安无事!只是那了山山脉里面的土匪强盗多如牛毛,平日里虽说也招贤纳贡,可老夫的命令他们从来都是阳奉阴违,谁有金元就听谁的!”
左士庭纳闷的说道:“咋啊,你个老小子手里的地盘都搞不定?自己家孩子在自己家地盘上走,还能被人给害了?”
“老左,你是不是又喝多了?”李伟文冲着左士庭道:“老张手底下的人被神樱国渗透的多厉害你不知道?而且那个小早川什么的不是说了吗,他们东西南北四面战略,东面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蓝坞郡啊!”
左士庭恍然,接着胸中就被愤火填满,怒道:“那又如.....唉,他奶奶的,这群不知忠孝仁义,数典忘......”
“左士庭!”
“老左!”
张山怀和李伟文同时暴喝一声,将左士庭喝止,左士庭自知失言,一脸讪讪的看着两个老伙计,又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王桓鲤众人,他看王桓鲤一脸笑意,顿时觉得王桓鲤在嗤笑他,当即吹胡子瞪眼,喝道:“干啥,你个小兔崽子也要取笑老子?”
“数典什么?数典忘祖是吧!”王桓鲤乐呵呵的说道。这还是王桓鲤第一次听到大宁的人运用成语,心中对于三个老头的亲近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知道?”
张山怀、李伟文、左士庭三个老头都是一脸正经,还是张山怀最先反应过来,冲着王桓鲤说了句:“春花!”
满堂的人都是一阵迷茫,搞不清张山怀没头没脑的说了两个字干啥。但王桓鲤却咧嘴一笑,道:“秋月!”
张山怀三人更是愕然,左士庭更是震惊的指着王桓鲤的鼻子“你....你...你....”
张山怀忽的向周围守卫随从们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
洞花亭一系的人马虽然莫名,可还是竟皆走出正堂。那李伟文用眼神向王桓鲤示意了一下,想让王桓鲤将万逢春、赵幼熊等人也都赶出去。
“他们不用,他们都是自己人,也都知道!”
李伟文翻了个白眼,道:“能知道什么?水底月知道不知道!”
“那可太知道了啊,镜中花吗!”王桓鲤笑道:“而且还知道仁义礼智信,忠孝悌勇勤呢!”
张山怀又开口道:“青山不改!”
王桓鲤回道:“绿水长流!”
左士庭和李伟文同时开口,可一向声音大的左士庭这次却没有喊过李伟文,那李老头顶着一口中气,喊道:“风卷千峰雪!”
在左士庭憋屈的目光中,王桓鲤笑着说道:“泉和万柳青!”
左士庭刚要说话,那张山怀有抢先开口道:“岂能尽如人意!”
王桓鲤回道:“但求无愧我心!”
王桓鲤刚一回完,李伟文就抢道:“千字文章千古流”
“万里江山万年传!”王桓鲤看着几次被人抢了先的左士庭,笑道:“你们出那么多了,也该我回一个了吧!”
左士庭以为王桓鲤这是为了他才这么说的,当即乐呵呵的冲着王桓鲤点头,对着他的两个老伙计神气的说道:“你们都别抢,这次老子来!”
左士庭又对着王桓鲤道:“行了,小子,你出吧!看老子怎么回你!”
王桓鲤道:“三狐戏青鱼,未曾想,青鱼奔腾,一尾反甩三狐满身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