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例外,他游走在闹市中心,看着身边的灯红酒绿,感受尘世的喧嚣与热闹,慢慢的,他恍如与这个世界隔绝,这个世界的东西与他格格不入,他仿佛是一位不入世的隐士,初到夜色都市,迷茫、怅惘的心情此起彼伏。
都市就是一部漫长的电影,每个都市人都演绎着不同的角色,这部电影中并没有男女主角,每个人都是主角,抑或是配角。这或者是一部分幕式电影,都市的每一幕都会有一个主角,在闹市中心,在街口巷角,在无人街区,上演了一幕幕的和谐或是不和谐的画面。
那谁又是导演?我答道:“管他呢,爱谁谁!”
“小伙子,行行好,老汉我三天没吃饭了!”
我正走着,突然一个老乞丐闯入了他的视线。老乞丐衣衫褴褛,泥巴裹满了黑白相间的头发,手中拿着一个破瓦盆儿,脚上只穿着一只鞋,另外一只脚则是**的,浑身是恶臭味儿。
我瞅了他一眼,既没有表露出他的同情心,也没有施舍钱财。
“小伙子,行行好,我都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老乞丐央求道。
我忍不住了,他对老乞丐说:“老大爷啊,我也没吃饭啊,要不然咱俩一起去讨饭吧,您对这块儿熟悉,我跟在您后边。”
老乞丐自讨没趣的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从怀中拿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支,向一个路人借着了火,大口大口的抽了起来。
“真他妈的贱,是不是看我容易欺骗啊!能抽着烟,还说自己三天没吃饭,就你还是乞丐,打死我也不信,打不死也不信!”我直视老乞丐优雅的后背,骂道。
前面路口的交通岗,一派乱象,我见四个方向的交通指示灯罢工了,交警也没在,真是乱成了一锅粥。车不让人,人不让车,人挤车,车赶人,一个个马路杀手横空出世,一声声不入耳的乱语跌宕起伏,简直是一场免费的现场音乐会,而我此时欣赏的则是最知名的“命运交响曲”。
“撞死人了!撞死人了!”
就在我的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撞倒了一个路人,路人连同她所骑的自行车,悲惨的卧于车下。
“下车,快下车!”一个男人发出了粗犷的声音。
不一会儿,警车和急救车相继鸣笛而来。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他们的眼神充满了不屑、恐惧、无知、冰冷等等一系列旁观者所具有的一贯态度。我瞥了一眼浩浩荡荡如海潮的人群,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中,他将路上发生的事情统统的告诉了老妈,作为我的唯一听众,老妈每件事儿都听进了心里面,就像是看肥皂剧一样。
凌晨零点三十二分。
我失眠了,缓解他失眠的最佳方法,那就是看一部大片儿。所谓的大片儿,无疑是大导演、大明星、大制作的大电影。
“喔噢,这个漂亮女人的胸好大啊!”我看到电影里面的一个画面,画面里面有一个满头金发的女郎在换胸罩。
我的眼看得都发直了。不巧的是,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起来了,电影视频的窗口瞬间消失了。他看到手机来电显示呈现的陌生手机号码,惊悚的情绪油然而生。
他心想,这大半夜的是谁给我打电话呀,不会是午夜凶铃吧。他想都没想先挂上一个再说。铃声响了有三十五秒钟的时间,我果断的挂了。
我稳定了一下心情,又投入到刚才的大片儿中了。不料,还没过几分钟,手机又响了,依然是刚才的陌生手机号码。
这是谁呀,没完没了的了,我又挂断了。起初,他有接通手机的欲望,可是慢慢地,胆怯的心理蕴育而生,直到挂断为止。俗话说:“事不过三!”又过了十分钟之后,我看手机没动静了,他想,看来是不会打来了。
意料之外的是,他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手机号码,他迫于无奈,打算接了,可是他又转念一想,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先把这个挂断,我再给他打过去吧。
我按照他的思维方式去执行了。
手机打通了,对方并没有说话的声音。我首先说:“喂,请问哪位呀?”
我的询问无果,对方不加理睬。“喂,请问哪位呀?”我又问道。
对方依旧没有理会,我急了,骂道:“他奶奶的,到底是谁呀,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啊!”
此时对方终于有了声音,但不是说话的声音,而是冷冷的笑意。听到着恐怖的笑声,我的鸡皮疙瘩窜出了皮肤的堡垒,耸立在我的身上。“啊!”的一声,我把手机扔在一边了。
“喂,喂,是我,我,是我,我是张子娇啊!”从手机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刚才扔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把扬声器启动了,受到惊吓的我把女人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张子娇,他知道是谁了。
张子娇是我去年在饭店一块儿打工认识的一个女生,那个时候我刚刚高中毕业,而她是初中毕业,虽然看起来差着三年,但是他们两个人实际年龄仅相差一岁。在饭店打工期间,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他们慢慢地相互结识,相互了解。我跟她在一起感觉非常自在,那种异性之间的暧昧感是不言而喻的,即使他们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没有成为一对儿情侣,也在冥冥之中形成了一种独有的默契。
张子娇并不是一个美女,她长着一张大众脸,走到人群中,就几乎被屏蔽了。不过,她的身材倒是不错,尤其是她的胸,特别的傲人。如果随机挑选九个女生,再加上她,总共十个,那么相比较起来,她的胸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
“喂,喂,有人吗?”张子娇的大叫声从手机里面传出来。
我手拿手机,关闭了扬声器,对着手机话筒说:“在了,在了!”
“我以为你被吓死了啊!哈哈!”张子娇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