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咎由自取,马某人可管不着,这送到嘴边的肥肉,我可不能白白的浪费了。”,马老板一副贪婪的嘴脸。
“废话少说,你把人藏到哪里了?”秦老板问道。
“藏到哪里了?不用秦兄挂记,马某已经把他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谁也找不到。”马老板得意洋洋的回答道。
秦老板更加的愤怒了,他大吼道:“姓马的,看来今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就不知我秦某人的厉害!”秦老板示意他的属下们准备出击。
“哈哈!恐怕你还没有动手,就已经不行了吧!”马老板的话中,满含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正当秦老板他们一伙儿人动手时,秦老板突然感觉到一股眩晕冲击着他的脑袋,他的眼前一片模糊,直到他倒地之前的一瞬间,视线变黑了。
马老板看着地上躺着的秦老板,奸笑道:“你不是要给我一点儿颜色瞧瞧嘛,怎么却倒下了,你倒是起来啊!”
原来在此之前,秦老板他们早已被马老板下药了。
“吃了我马某人亲自调制的‘马氏云雾散’,不晕倒才怪!”马老板又说道。“来人啊,把他们几个人抬到菜窖里去,千万不能再让他们逃出来了!”
秦老板在此之前,就已经被马老板困于柴房,是经过漫长的等待才趁机逃出来的。逃出之后,秦老板来向马老板当面对质,企图把马老板这块儿‘绊脚石’移除,却不料反而被马老板下药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秦马二位老板的“火并”就这样匆匆结束了,真可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毕竟是在马老板的地盘,马老板对这里的一切情况了如指掌,对此进行了周密的计划,为了早日能让小不点儿这棵摇钱树生根、发芽、结出累累的硕果,马老板全力以赴、无所畏惧。
秦老板这边似乎是彻底的解决了,马老板准备动身去京城了,他要带着小不点儿去换回他一辈子想要得到的一切。
小不点儿重见天日了,他从酒窖出来了。但是,他感觉到外面的颜色甚至要比酒窖的还黑,是他内心的恐惧促使他朝黑暗的方向驶去。
马老板一行四人连夜出发了。
一架黑顶的马车里,小不点儿捆得严严实实,嘴里面也塞着一块儿破布。马老板亲自赶着马车,赶路的速度并不快,因为一方面马老板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加快速度,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另一方面,其余的两个人,则是那两个哑巴大汉,他们是徒步而行的,走得比较慢,由于他们太重了,找不到适合他们所骑的马,马老板才指示他们步行的。
之所以选择在夜间出发,是避免引起其他人的猜疑。马老板给家人交待完后事,他就秘密的奔向京城,奔向他心中的梦。
次日的傍晚,被困于旅店菜窖的秦老板醒了,他见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随后,车夫和他的六个随从也醒了,他们的手脚相互磕绊,吵闹声一片。
“别闹了!谁身上有打火石?”秦老板怒道。
其他人摸索着各自的全身,寻找打火石。
“大哥,我这里有!”突然有人大声说道。
“快打着火!”秦老板说道。
打火石“嚓嚓”的打了起来,两块儿火石之间,出现了微微的火星,火星不知落在了何处,燃了起来,照亮了菜窖。
秦老板终于看清眼前的一切了。
“什么味儿?”车夫问道。
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儿,他们寻着气味儿的源头,发现了有个随从的衣服被火点燃了,冒着浓浓的黑烟,在菜窖弥漫开来。
“快把衣服脱下来!”秦老板大声喊道。
那人迅速的把身上穿的旧衣服脱了下来,丢在了一边。
火光和浓烟缠绕在一起,共同袭击秦老板他们,照此下去,秦老板即使不会烧死,也会被熏死。
秦老板情急之下,不经意间看到了菜窖的出口——木头门板。他指着那里,吼道:“把火引到那里,快!快!”
秦老板的咆哮声盖过了烈火燃烧的霹雳声,车夫立刻把那件还未烧尽的衣服扔向门板。衣服所落之处,顷刻便引来热火,门板烧了起来。
在门板几乎快要化为灰烬时,秦老板冲到门板下方,一脚踢开了门板,钻了出去,他又叫其他的人也从中钻出来。
浓烟引来了旅店里面的人,最先来到冒黑烟地方的是店内的服务员,他见浓烟之中还冒着火光,于是大叫道:“着火了!快救火!”
服务员的喊叫声引来了其他旅店的伙计们,他们都提来盛满井水的水桶,慌忙来到菜窖口,提起水桶,将水灌进去,以求把火扑灭。旅店喝酒吃饭的地方开始骚乱了,客人们都一哄而散,旅店的后院也是鸡飞狗跳。从菜窖及时逃出来的秦老板他们,也不顾取行李和马匹,趁乱从旅店的后门逃走了。
本来安静的夜路,此时却异常的骚乱,从昌隆旅店出来的客人们纷纷逃离此地,奔向各自的住处。秦老板身后的旅店,火好像是扑灭了,只有一团团的浓烟袅袅升起,秦老板回头一看,小声的对旁边的随从与车夫说道:“快走!”
他们加快了脚步,与昌隆旅店渐行渐远。
太平骑白龙驹跟随强盗们一同来到了一座小山脚下的山洞前,太平见洞口的上方,雕刻着三个大红漆大字:“三英洞”。他从他的随从,也就是强盗中的二头领处得知,在最开始的时候,山洞的名字并不是“三英洞”,而是“大王洞”,正是由于他和三头领的加入,山洞的名字才发生了变化。太平当听得“大王洞”这个名字时,是觉得多么的俗气,远远没有“三英洞”叫得响亮。
进洞后,太平首先看到的则是洞内别样的天地。洞内很亮堂,还有从洞顶上流下来的水,颇有一些水帘洞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