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老李说的其实叶渝墨和陆雁清全不关心，那些自有r市的警方来问，他们主要关心那两个杀人埋尸的。
至于老李，他对叶渝墨问的这个问题也一点也不意外，警察嘛，是个凶手都要问清楚然后抓捕的。
他老实回答：“这个当时因为是夜里，我看不清，但我记得有一点，那两个小伙子长得很像，我不是说脸，脸我看不清，但他们的身材真的是一模一样，要不是他们俩当时站在一起，我不会觉得那是两个人！”
果然，陆雁清对叶渝墨比了一个大拇指。
叶渝墨猜的正确，按老李说的，那恶魔肯定至少三人，而且相貌相同。
“脸部一点也看不清吗？”陆雁清不死心的问老李。
“看不清。”老李摇头，“他们好像当时脸上还带着什么东西，我看不清……”
看老李确实是看不清，没有一点撒谎的意思，叶渝墨也就在这个问题上放过他了，不过他又提出另一个问题。
“好，不过我记得在你家的时候，你曾经说还有一个人向你问过路，你确定不记得他的相貌了吗？”
“我都说了，不记得了嘛！”老李这时被问的有些烦躁，情绪上来了，也不怕叶渝墨和陆雁清了。
“我知道他可能是凶手，所以我要记得早说了，现在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你们再问也不记得！”
“你还挺聪明啊！”叶渝墨又冷笑。
这个老李确实聪明，还知道抛出别人来掩护自己，只可惜记性太差。
“既然这样，那咱们走吧。”他对收起纸笔的陆雁清说道。
“走。”
陆雁清从凳子上站起来。
他们打开病房房门，和门口的两个警察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陆雁清回到了云盈琬的病房，叶渝墨也跟着一起去探视云盈琬。
“你们这么快就问完了？”
见陆雁清和叶渝墨一起进入自己的病房内，云盈琬诧异的问。
那个人这么好对付的吗？没有不配合吗？
云盈琬虽进入刑警这个行业不久，但也接触过两个犯了重大恶劣案件的嫌疑人，他们很难缠，即使经验丰富的前辈想从他们嘴里套出东西都要磨好一会儿。
“还行！”
叶渝墨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用了点小手段。”
“什么手段啊？”
云盈琬听此感兴趣的问道，什么手段能这么快的让一个极其凶恶的凶手配合，她也要学学。
“这个……”
云盈琬这么问叶渝墨有些为难了，他看了看陆雁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个是要因人而异的，那老头不是受伤了刚做完手术吗？我威胁他不说的话停止疼药！”
“啊？”
云盈琬一听叶渝墨的回答就失望了，也不感兴趣了。
这个方法根本不实用嘛，难道以后每个嫌疑人她都要先让他们受个伤，然后用止疼药威胁？
根本不可能！
“咳！”云盈琬嫌弃的表情这么明显，叶渝墨不觉有些尴尬。
他瞪了陆雁清一眼，管管你未来的老婆！
陆雁清：无辜！
他回瞪了回去，你自己被嫌弃，关他什么事？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瞪完叶渝墨，陆雁清就看着坐在床上精神奕奕的云盈琬问她身体情况。
“如果没事了我们就办出院走吧，接下来还有很多东西要调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