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老头
山林间一老一少前后，不紧不慢的走着，老人在前面三步一回头，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些什么，老人气鼓鼓的样子，颇有些孩子气的样子。
眼前这个七八岁的孩子，孩子一身猎户打扮，背后背着一把古朴却很普通的大弓，却没有箭袋，也许是孩子不小心弄丢了箭袋，大弓比孩子还要高出不少，孩子就这样斜背在身后，因为弓太长了些孩子只能任由弓的另一端在地上就这么拖着，可能因为弓太重的缘故，在孩子的身后地上留下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痕迹，孩子重重的喘着粗气，额头上更是有不少汗水，汗水顺着孩子稚嫩的脸颊流淌而过，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渗入地下。
老人一身白衣装扮，花白的胡须，满头的白发用一把稀奇古怪的木簪子胡乱的扎起，看上去宛若得道高人一般，只是老人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左走两步右边走两步，晃来晃去的还时不时的孩子般在地上跺上两脚，气鼓鼓的嘴里还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这形象与得道高人极不相称！
这一老一少就这么似乎没有目的的走着，不知道两人走了多久，老人走着走着突然转身木桩似的看着身后的孩子，一双满带杀气得眼神直勾勾得看着累得气喘吁吁得孩子，孩子看到老人得表情停住脚步，与老人对视着着。
许久后老人像泄气得皮球耷拉着脑袋，低声下气得对孩子道：“好徒儿为师实在是饿的走不动了，你帮为师找点吃的吧好吗？”说完老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师傅你不会自己找吗？我太小了不会这些”。说完孩子也和老人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得喘着气，走了这么久又背着这把比自己还大得弓着实有些累了。
老人猛得坐直身子用手指着孩子大怒：“你胡说你父母是猎人，你也是小猎人，而且还背着一把弓，你不懂这些，你休要骗为师了，为师饿了我要吃肉，烧鸡烧兔子就行，你快去寻来。”说完老人一梗脖子嘴角一撅，眼角还偷偷得瞄了孩子两眼。
“我从来不杀那些小动物，它们那么可爱，要吃你自己去寻。“孩子赌气学老人脖子一梗闭眼不在说话。
“你不杀生你当什么猎人，你不杀生背着一把弓，你骗鬼呢！”老人一脸的鄙夷
“我的弓是用来保护它们的，不是杀它们的！”孩子很大义的说道
“你不让我吃肉，我就不教你仙术！”老人得意的看着孩子，一脸自信得逞的晃了晃脑袋，嘴里哼哼着满是得意的神色。
“哼！你不想教我还不想学呢！”孩子起身就走。
老人一个闪身来到孩子面前双手紧紧的抱着孩子的大腿“徒儿啊！你可不能丢下师父不管啊，你看师父都好几个月没吃过一顿肉了，你可怜可怜师父吧！”说完老人还拿衣袖假意地擦着眼角，眼神偷瞄这孩子。
孩子不为所动。
老人眼睛转了转“徒儿这小兽也分好坏啊，比如说地灵鼠，凤尾鸡！这两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鸟，专门祸害凡民种的粮食，还有药师辛辛苦苦栽种的灵草，杀掉它们可是在为民除害啊！”
“这些我都知道，不过师父你是仙人应该有办法吧？”孩子一脸认真的看着老人。
这一路走来两人走了又半月之久了，老人一直都没有吃一顿肉，一直都是饿着，仙人嘛与凡人不一样，别说是半月就是一年数年不吃饭也很正常，但老头不一样啊，他虽是修仙之人不假，但是老人这数千年养成了修仙前凡人的生活习惯，不然老人总是感觉浑身不自在，不舒服。所以老人总会跟门派里的徒子徒孙们说自己要云游四海，没事总是会在凡间走动，因为凡间美食多美酒也多啊。
老人一看有戏，连忙起身双手来回搓着，扭扭捏捏的说“徒儿啊！你看师父是吃肉可以，这捕捉方面是没有半点经验，以前为师也试过，但是这地灵鼠跑的太快又会土遁术，师父怎么都捉不到，这凤尾鸡就更不用提了，师父到不怕它，关键是这货嘴贼狠啊，你看看我这脸上都被啄了好几次了，其实师父也是想做些好事的，可是苦于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老人一脸无比悔恨的样子。
孩子虽小但是却不傻，知道老人的心事，这些小灵兽确实不怎么好抓啊，但是自己有办法，虽然孩子忘掉了很多事，但是捕捉这些小灵兽的土方法却是记得的，自己以后还要和师父一起生活好久，算了就算报答一下吧。想了想孩子在怀里掏出一张有脸盆大的网，网是用一种极其有韧劲的滕树的树筋编成的，小网看似不起眼却很结实，柔韧度也不错。
孩子看着老人，小手抓住老人的手“师父我们去抓地灵鼠，一会你学着点，以后你想“为民除害”的时候，也不会被它们捉弄了！”孩子拉着老人向山林深处走去。
孩子和老人就这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在一片野生的药草地前停下，孩子仰着头看着老人“师父我们要先找到地灵鼠的洞穴，在它们洞穴处放置好这个紫藤树筋做成的网兜，地灵鼠一般都会有两个以上的洞口，我们在这片药园的周围找到这些洞，然后把这些网兜堵住洞口就可以了。”说完孩子开始围着药园四周找地灵鼠挖好的洞口。
老人有很多疑问，但是没有打断孩子，一直跟在孩子身后，他知道孩子一会儿可定会跟他解释这些心里的疑惑，老人心想这个徒弟以后要回门内休习仙法，肯定不能跟自己四处云游，现在学点以后想吃野味的时候，也不会如以往那么难堪了。老人慈祥的看着眼前这个孤苦无助的孩子，以后这个孩子要依靠自己在门内修炼，可自己又要寻找百草仙子的下落，好为自己的大徒弟医治身上的寒毒，想到这里老人默默的叹了口气，自己寻找百草仙子已有数年之久，走遍了整个修仙界，甚至就连凡间也是一样，毫无任何关于百草的消息，老人一阵惆怅。
孩子一直在跟身后的老人说着捕捉地灵鼠的时候，应该注意哪些地方，还有怎样才能不被地灵鼠发觉，并且顺利的捕捉成功，孩子却不知道老人正在为其他的事情忧心。孩子发现老人不怎么说话，有些奇怪，转身看着一脸忧愁的老人：“师父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我怎么感觉师傅你怪怪的？”
老人被孩子的话语惊醒，：“徒儿你继续吧，师父看着呢！”
孩子看着师父点了点头，继续认真的拿着网子在土洞四周布置，还一边不停的为老人讲解。
老人看着孩子，又是一阵茫然，心想收留这个孩子不知道是对是错。孩子的身世自己心里十分的清楚，而且孩子父亲的为人自己也是十分敬仰，不单单是自己，就是整个修仙界而言，无论正道各派还是魔门各派每个人心中都十分佩服。作为人界的守护神而言，守护神一脉让人敬仰的同时也让不少人嫉妒，嫉妒他们的天资嫉妒他们的仙缘。老人也知道，无论正道还是魔门其实都一样，修仙一道本就是逆天修行，夺天地造化，成就己身仙道，但是正不代表着善，而魔也未必全都是恶，本门传承上万载，历代掌门一直都秉承开派云尘祖师的意志，教导门内弟子，修仙一道要心存善意，要有一颗宽容之心，方能在修仙一途有所成就走的更远。而本门祖师所传承下的浩然正气这一绝学，却一直未能被发扬光大。就现在的浩然宗而言门内弟子一直都在走下坡路，一代不如一代，渐渐没落的浩然宗让老人十分忧心，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浩然宗也必然在修仙界慢慢的烟消云散。老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曾经无比辉煌的浩然宗，现如今没落到了此等地步实在是愧对先祖。
六千年前魔门的唤魔老祖以一人之力屠杀修仙界各派不计其数，甚至还有不少门派被灭门，唤魔老祖就是凭借这唤魔真经统一了整个魔门，数年之后唤魔老祖毅然离开了魔门，至此在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虽然如此但是在修仙界却留下了这样的传言，唤魔老祖当年所休习的唤魔真经可助修仙者突破仙道极境。唤魔真经在何处无人知晓，不过就在几年前修仙界有传言银面身上可能有唤魔真经，不然银面又怎会超越无数修仙同道，这一消息也让整个修仙界暗涛汹涌，各派强者也是为此争论不断，同时这也让银面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浩然宗掌门李长风也就是老人的师兄，曾参与这次唤魔真经的争夺大战。李长风临终之时对老人说出了整个争夺的来龙去脉，其实李长风本意是向银面借阅唤魔真经，并不想据为己有，而银面深怕唤魔真经会危害整个修仙界，如果把唤魔真经拿出与众人观阅，只怕会造就另一个唤魔老祖，到那时整个修仙界将会是一片血雨腥风，所以银面否决了众人的提议，而包括李长风在内的六位修仙界的顶尖高手，一起出手对战银面，李长风只是想借阅，并不想对银面动手，可李长风中了蛇王楚玉的魅惑之术，在背后偷袭了银面，银面受重伤之际，受唤魔经影响修为大增，银面杀掉了三人而其余三人也深受重伤，银面此时本可以将所有人一同杀掉，但是银面却放掉了包括李长风在内的三人，银面留下一句话“此事就此翻过，希望你们以后修仙路上能收敛一下，否则我会亲手取尔等性命！”说完银面便破空而去。
回到浩然宗的李长风，因受伤过重外加内心深处的那份内疚，久而久之这份内疚化为心魔，三年后李长风冲关失败身消道损，李长风临死之际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老人，老人名唤诸葛明渊。也就是在半月前诸葛明渊在此地遇见了花老，花老将孩子交给诸葛便突然消失了。
孩子是银面的血脉，也是守护神一脉的子孙，与浩然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浩然宗开派祖师云尘祖师便是守护神一脉云天大帝的弟子，这一秘密只有历代浩然宗掌门知晓，想来当年云天大帝也是为了保护浩然宗，不然浩然宗必回成为魔门各派的眼中钉，仅此这一层关系浩然宗上下也必须好好照顾这个孩子。银面的意思是，保守战天的身份之谜，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以对任何人提及战天的身份。
诸葛明渊收回心神“徒儿啊你好了没有，师父都快饿死了！”
“放心吧师父马上就好了，今天晚上你可以美美的吃顿大餐了！”孩子开心得看着这个认识没多久的师父，仰着小脸天真的笑了。
诸葛明渊俯下身子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头微笑不语。
“师父天马就快黑了，地灵鼠快出来了，它们一般都是夜间出来觅食，而且它们的眼神不是太好，就算它们的爪子再锋利，见到了紫滕树筋编的网，它们也的乖乖的。”孩子满脸的自信。
不久天黑下来了，四周静悄悄的，静的有点吓人，月亮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但却让人感觉很安全，师徒二人此时的心情极为的亢奋，仿佛一天的疲惫与饥饿，都比不上现在的那份胜利就在眼前的激动心态。\“吱吱声打破安静的夜，看来成功了\“两人相识一笑。
孩子在前面小心翼翼的走着，老人屁颠屁颠的跟在孩子后面，还时不时的前后左右的看一眼。到了，孩子蹲下身子再洞口扒拉了一会提起网袋，果然在网袋里有一只贼眉鼠眼的小动物，还吱吱的乱叫，小东西跟松鼠差不多大却没松鼠可爱，一双小眼睛看来看去的，诸葛用手拍了拍网袋哈哈大笑，“贼眉鼠眼的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吃了多少无辜的小生命，风水轮流转，嘿嘿今天到你了，放心好了老人家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惨痛代价”。诸葛又拍了拍焦躁不安的地灵鼠。
“徒儿咱们下步该怎么办！~”诸葛现在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恨不得马上美美的饱餐一顿。
“师父不急我们看看今天收成怎么样，嗯！估计差不多了，我把其他网子一起收起来看看。”孩子急忙跑向另一个洞口，就这样孩子跑来跑去，不一会在他的手里多了两只地灵鼠。：“师父今天还不错抓到了三个，这几天咱们都不用发愁没吃的挨饿了！”
诸葛哈哈大笑几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有些格外的吓人。诸葛大手一挥“好徒儿咱们走”
地灵鼠早被诸葛得双手抽得毫无生机，孩子腰间有个小小得兽皮袋里面小巧得工具不少，所以孩子熟练的对手里的地灵鼠抽筋扒皮，约莫又一炷香多点得时间三只灵鼠就被收拾妥当，接下来就剩下生火做烤灵鼠了，诸葛对这些完全不懂索性不说话，反正战天腰间有个百宝袋，里面好像什么都有，诸葛唯一可做得就是准备一张嘴一会儿好好享受这人间美味。
诸葛就这么坐在一边双手拖着下巴静静得看着战天熟练得翻烤得灵鼠，阵阵香气沁人心肺，诸葛得口水都留下来了，不停得吞咽着唾沫。“徒儿快好了吗，师傅都有有些等不急了。”
战天开心得看了眼老人“马上就好了师傅，你在等一下久可以了。”
不久战天拿着手中已经烤熟得灵鼠，仔细看了看确定已经熟透可以吃了，才开心将烤灵鼠递给早已迫不及待得老人“烤好了师傅你快吃吧！小心点有点烫到嘴。”
诸葛接过烤好的灵鼠肉，闻了闻真香啊重来没有吃过啊，以前顶多吃个烧鸡烤鱼啥的，这灵鼠肉还真是第一次吃啊。诸葛狠狠的咬了一口，满嘴肉香，让整个人浑身舒坦，诸葛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灵兽肉，有肉没酒太可惜了，如果来杯灵酒就更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飞身而来，猛地站在诸葛的面前，一个胡须头发和诸葛差不多都花白的老人，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诸葛手里的灵兽肉猛咽口水，看样子老人也是饿坏了。
诸葛看到老人的表情，赶忙吧鼠肉藏到身后。“肉是我的想吃肉自己抓去啊！”
老人神秘得从身后拿出一壶酒来轻轻打开酒壶塞子，酒香扑鼻，绝对是不可多得得好酒.\“怎么样我老人家没骗你吧。\“
诸葛眼睛一转“想用一壶普通的酒换我的灵肉，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老人大急，气急败坏的吼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尽然说我的酒是普通酒，你眼瞎鼻子也是个摆设吗？是个人都闻得出来，这个可是上等的灵药酿制而成的药酒，这壶灵酒可是采集了上百种灵草的花瓣，运用极其复杂的酿制工序，更是发酵了近百年，然后在酒窖里封存了近千年，你尽然说着酒是普通酒，你可知道这百花酿我也仅仅剩下了几坛而已，要不是老人家我今天心情好想吃灵肉，想喝我的灵酒那是看得起你。哼！”
诸葛嘴角一噘“你这老头少要骗我，少给我在这里倚老卖老，我诸葛明渊在仙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修仙三千多年，你这个乡下老头子你才活了多久，既然喊我小兔崽子，还想骗我的灵肉，我呸想都不要想了。”
老头倒没生气，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想了想一个转身后幻化出了另一个面孔，原来老人使用了仙术幻化成了另一副面孔，难怪诸葛认不出来了。
诸葛眼睛一瞪，嘴张的老大，嘴里肉都掉出了不少“花老？你这几个月干嘛去了？”孩子也是瞪大眼睛喊了一声花老后一阵疑惑不解的样子。
原来花老自从数月之前匆匆将战天交给诸葛之后，便以有事为由突然消失了，花老突然以另一副面孔出现难怪两人认不出来。
花老呵呵一笑“先吃点东西吧！这几个月快把我饿坏了！”说完花老抓过烤好的灵鼠肉便大口的吃了起来，诸葛也抢着吃了起来生怕被花老吃光的样子。
两个老人看着正在吃硬邦邦的干粮的战天，满是疑问，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不吃肉？，”诸葛看了花雕一眼又看向战天“徒弟难道你那硬邦邦的干粮比这香喷喷的烤肉还要好吃，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那干粮又难吃又没味道，哪有这烤肉好吃。”
战天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就是感觉我一直这样不想吃肉，脑子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它们太可爱了不要吃它们。”
诸葛对着花雕两手一摊“随便他吧我们吃我们的，他这几个月在我身边确实这样很排斥吃肉。”说罢两个人你一口我有口的喝着灵酒吃着烤肉，嘴里还一直说不错不错肉好吃，酒也是好酒。
战天一边吃着手里的干粮一边帮两位老人烤灵鼠肉，心里倒是挺开心得，有两个老人陪着自己，其实也挺不错。
因为上次匆忙的原因诸葛没来得及询问花老，所以诸葛一直向花雕老人讨论着修仙界的人或着事情，花雕也是一一说着，但是牵扯隐秘的事情却是之字不提。
好一会儿过后，诸葛连忙放下手里的酒肉，急切的问道“前辈你认不认识百草仙子，或者关于百草仙子的消息。”
花雕身体顿了一下没有看诸葛，随口说道“你找她做什么。”
诸葛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的大徒弟清风，数年前为了救人，身重寒毒，这寒毒不但禁锢了清风的修为，更是侵蚀了他的全身筋脉和五脏六腑，更加令人疑惑的是清风的修为这几年来没有进反而退步不少，照这样下去恐怕清风他。。。哎！我多年来寻找了不少的修仙界的仙药大师，但他们都对此毫无办法，而百草师承百草谷，百草谷传承久远我想或许有医治的办法吧。”
花雕老人喝了口酒，顿了一会儿说道“你徒弟清风的病，你要先寻找病的根源，才能找到医治的方法，依你刚才所说的特征，伤你徒弟的法宝应该是一把冰属性的法宝，而且不是一般的冰属性法宝，像这种极其特别的法宝，应该有所记载，而这件冰属性法宝多出自极北酷寒之地的冰宫。”
诸葛点了点头，又摇头道“前辈所言极是，只是莲月仙子性情古怪，我就算去了多半见不到她，更不用说问她门中秘密了。”
花雕意会的点了点头，突然看向正在烤肉的战天，笑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别人不见，但你这徒弟莲月却是必须得见，不过你这小徒弟现在就是一个凡人，冰宫一般人根本受不了那里的寒气，所以要等到他修为差不多的时候，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去浩然宗找你这小徒弟，而你心中的疑问也就会迎刃而解。”
诸葛皱着眉看向花雕，心想看来这花雕前辈对着修仙界的事情知道不少，不过自己这么多年怎么会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呢！虽然心中有不少疑问，却没在多想，随口问道“不过等我这小徒弟修习仙法有所成就，要到什么时候，这清风的身体恐怕很难支撑到那时候。”
花雕喝了口灵酒，沉思良久后在腰间拿出一个丹瓶“这是三枚禁灵丹，此丹可禁锢修仙之人的灵力，并且可以防止寒毒不再侵蚀清风的奇经八脉五脏六腑，但有一点必须注意，服用此药后不可动用灵力或者任何的法术，否则将会有难以预料的结果，此丹每三年一枚，十年后所有事情将会迎刃而解。”
诸葛满是怀疑得看着花雕“这禁灵丹行不行啊，在说了你咋知道十年后就可以解清风身上得寒毒啊”
花雕看了看诸葛又看向已经睡熟得孩子“答案就在这孩子身上，至于其他得，天机不可泄露！”
诸葛一时沉寂在这些话里，却始终理不出头绪。
花雕老人站起身体，又喝了一口灵酒仰天沉思，眉头紧锁，似乎在回忆，又似在感慨。
又一世新的轮回，是对是错又该何去何从谁又能真正了解，也许这一切还是遵从本心最好吧！
夜深，战天已经静静的睡去，这漆黑寂静的夜里只剩下诸葛和花雕老人两个人在喝酒吃肉，彼此心中有话却不能说，有问却不能提，一切似乎都在酒里，这一夜在诸葛心里也注定不会平静。
清晨太阳升起，阳光暖暖的柔柔的，静静地，偶尔有几只嘻戏的小鸟飞来飞去，如果世间一切定固在这一刻该有多美好，因为世间没有如果，所以也就没有所为的称心如意。
日上三竿，灼热的阳光将诸葛从美梦中叫醒，诸葛摇了摇仍有些发晕的头，稍为清醒后，看了看四周，花雕老人和战天早已不知去向，想来两人应该在那片药园里的草屋内，诸葛揉了揉发涩的脸颊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向茅草屋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