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艺翻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一些信息，并没有注意到御漓书的神色：“那...以后你还让她当你经纪人么？”
“为什么不？”御漓书反问。
陈诺艺抬头，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开口：“你知道，言言她之前的成绩的吧？”
御漓书挑眉，优雅的拿起桌上的红酒：“之前你还告诉我，她是唯一一个打破了我全A记录数的女孩。”
“你看看这个。”陈诺艺将笔记本递给御漓书，托腮做沉思状：
“你说是不是老教授们登记错了成绩？还是说言言她考试那几天状态不行？”
陈诺艺原本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挂科，考试那几天他玩的有点疯，对于有一门的成绩还是有点小担忧的。
轻车熟路的破了学校的防御网，确定自己没有挂科之后鬼使神差的他翻出了言絮灵的成绩。
这一看，他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电脑出了问题。
御漓书双眸微动，倾身翻看着言絮灵的期末成绩。
从大一到大二上学期，她的成绩统一都是A+，大二下学年，她报考了六门，六门都是零分。
陈诺艺说了什么御漓书并没有听进去，他的目光落在言絮灵的那六个零分上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人是为什么，突然之间性格、样貌各方面都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的？
一般都只是听说学渣逆袭成学霸，他家小经纪人倒好，从学霸直接转变成小学渣。
她报考的六门试题卷子他有看到过，根本难不倒被称为学霸的她。
而且...听说不少人是因为借看了她的复习笔记，才考及格的。
言絮灵的这个零分...
御漓书眸里闪过莫名的情绪。
结合着先前的调查，御漓书基本可以确定，与他们日常相处着的言絮灵，有可能并非是先前的言絮灵。
他遇到她的那天，在他之前，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一个人不可能突然一下子就成了学渣，就算是她任性，也不该六门都考零分，这样一来，她就拿不到奖助学金。
言絮灵，不可能会放弃奖助学金。
她每年都会把助学金带到她从小生活的孤儿院，捐助给那些小朋友。
陈诺艺还在猜测：“言言她的性格也与之前大不相同，漓书，你说言言是不是失忆了？但是，这好像有些说不通啊。”
“怎么会突然零分，这不太对劲啊。”
御漓书将电脑推到陈诺艺身前：“左右她的学分已经达到毕业标准，这几个零分对她基本没有影响。”
“所以？”陈诺艺看向他。
御漓书笑了笑：“学霸任性，想试试考零分的滋味。”
陈诺艺只觉得御漓书的这个笑有些渗人，他拿过笔记本：“学霸的脑回路我不是很能理解，我觉得我还是去帮你看看《四月桃花》的放映效果。”
御漓书扬眉，拿过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里还存有下属发过来的关于言絮灵的调查，信息上，言絮灵戴着黑框的大眼镜，遮掉了半张脸，眼神看起来有些怯，想来是不太习惯出现在镜头里。
你，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