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这一早的气,又哪里肯放下了,立马这早饭也不吃了,午饭也不吃了,直喊胸口疼、头疼,下人们便赶紧去前头把王爷唤来。
至于咱们的正王妃浅佳儿表示她可不敢到温柔院里头去,名扬自然不会来请她,而她也赶紧吩咐着彩云等人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午回门的事。
浅佳儿没过来安慰老夫人……这话传一传就变了味了,等名扬到温柔这院中时,不单是听到正厅上那位晴双国公主今早奉茶是如何的出位僭言,吓着了老夫人心悸头疼现在都没缓过来不说,也把正王妃给吓坏了。
“……”名扬听罢,也不知所云,一早本要同她们一起给姆娘奉茶的,结果因营中有事便一早出府去了,到现在才回,却能出如此的事,但这让名扬更加想不透这位晴双国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将他府上搞的人仰马翻?
“是名扬来了吗?”屋里温柔上气不接下气的唤了一声。
“是,名扬来了。”名扬抬高音量回应了一声,在丫环过来开门之时,先同旁边的丫环吩咐一声:“你去东院看看,看王妃如何了。”
“是。”丫环领命下去了。
名扬这才收拾收拾,进到温柔的房中。
温柔正卧在榻上,瞧见名扬身影便先哭出声来,名扬赶紧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问:“姆娘,名扬已让人去请大夫了,您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哎呀,我的名扬啊,你是不知道姆娘这一早,差点就过去了,你我娘俩就要见不着面了!”
“不说这不吉利的话,您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名扬。”
“哎呀,名扬,你这侧王妃是哪里请来的活神仙,姆娘伺候不起,伺候不起啊……”然后接着又将早上厅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再和名扬说三遍,当然都是以她为主观观点来叙述的。
名扬越听眉头皱越深,温柔“告状”好了,便最后说一句:“我知道是晴双国的公主,可是……难道不能退婚吗?这女子犯七出呀,第一天就犯了第一出,不顺长者哪……你进宫和皇上说说,下道旨让晴双国派个人来给接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名扬听她这“委屈的状告”,突然失笑,眼里满是宠溺,姆娘的心性不坏,只是她性子向来如此,任性惯了,但她所言之事,也恰是名扬要忍之事,想起太上皇的话,想起国事当前,与晴双国这边的问题还未解决清楚,晴双国公主自然是不能休的。
“名扬,你有没有听姆娘在说话呀?”
“有……”正要安慰几句话时,外头来报“大夫请来了”,名扬便起了身让大夫过来号脉,一边对温柔说:“姆娘放心,我一会儿去瞧瞧,帮您说说她,既然她如今是侧王妃了,咱们也不是非要喝她的茶,就不必让她在你面前出现了,免叫你瞧着不舒服,可好?”
“嗯,也只能如此了!”温柔点点头,有被哄到,这才愿意让大夫给自己号脉。
而名扬直到大夫看完诊,开了方子,吩咐下人跟大夫去取药,又安排丫环们左右好生照顾着,这边又哄了温柔半会子,直到温柔平静下来,开始犯困了进屋里休息之时,他才起身出来,往自己净园里去。
就在其正要往西院去时,东院的丫环过来了,福了礼起身回话:“王爷,正王妃有请。”
“什么事?”
丫环回话:“王爷您可是忘了,这第二天王妃是要回门的!”
名扬这才记起来,不说二话,随丫环进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