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压着我喘不过气了,先起来好不好?”苏清安妮伸手推了推,却又不敢太用力。
蓝鱼若水勾唇一笑,在他眼里,身下的小姑娘就像欲拒还迎一样,推他又不用力,拿起软软的小手叼着。
“姐姐,你要不起来吧?我来陪你对对戏。”苏清安妮想抽回手,被姐姐这样叼着碰到姐姐嘴唇好像很烫,可姐姐咬的太紧了……
蓝鱼若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小姑娘。
“姐姐?”苏清安妮看着蓝鱼若水的眼睛,眼里渐渐染上了水雾。
蓝鱼若水捏着小姑娘一只手,另一只手撑在她耳旁,“苏儿,你陪我练?”
“嗯!”
陪着蓝鱼若水练了好几段两个人才睡。
*
空荡荡的别墅内。
“妈!你真的把弟弟送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看着晚归的母亲,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中年妇女听到儿子说的话也留下了眼泪,沉思了好久却无力的说出一段话,“我们……有能力养活他,可他,不该来这世上……”
“那你想过他以后会不会怨恨您?”白衣少年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母亲的所作所为他知道的不多,可他不希望自己的亲弟弟离开自己。
“你爸爸不会容忍他的,你爸爸希望他是女娃儿!”中年妇女说着说着便哭了,骨肉分离她的心不疼吗?
这是她身上的肉!她的肉啊!她怎么可能做到?
可她,也没身份去抚养。
*
车居所。
天翻“”
天翻鱼肚白时,泠风被噩梦吓醒了。
“啊!”泠风吓得弹坐起来,身上还淌着冷汗,跌跌撞撞的来到卫生间洗洗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形言意识到怀里的人儿不见了,伸手摸了摸。
“嗯?”形言睁开眼睛看了看,“这熊孩子去哪了?”
形言爬起来朝亮灯的地方走去,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五点半多,这熊孩子尿急?”
“泠风?你干嘛呢?”
“我洗脸,怎么啦?”泠风摸了摸脸颊,呜~眼睛下有黑眼圈。
“你怎么了?睡觉时抖什么?做噩梦了?”形言靠在门外,看着门内的泠风,这熊孩子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嗯。”泠风也不打算隐瞒,用毛巾擦干就出来了,“言言,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那倒没有。”形言拉过泠风的手,这熊孩子的手挺软的,忍不住捏了捏,拉着泠风来到沙发上,指了指沙发上的小孩,“对了,我在车里拾到了一个小孩。”
“车里?!怎么可能?”泠风松开形言的手,朝沙发上的孩子走去,“言言,他多大啊?”
形言耸耸肩,他拾到的不代表他了解,“我也不知道。”
“那怎么办?要不咱把他送走吧?咱就养一个不可以吗?”泠风看了看形言,在看看沙发上的一团,纠结了好久才想出来。
“送哪?福利院啊?这么小人家福利院肯收留啊?”形言坐下来,伸手捏了捏小团子的脸蛋,很像泠风的脸蛋,软软的,嫩嫩滑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