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张立熟练的喊了一声,这句话喊得久了实在太熟练了,一众大臣皆是叩首谢恩,退朝好啊,退朝秒啊,有事没事赶快回家,实在不行找个场子赶快放松一下,这一天交个什么事情啊,什么东西都没解释清楚,闹到最后反倒是平王落了个三司会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苍天啊,你能给个答案吗?
出了大殿一群互相之间都没敢说话,皆是抬头看了看天,又摇了摇头,老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诡异了好吧!
“父皇,还请父皇将皇妹从内监司放出来,皇妹身子娇弱那种地方时间长了怕是对身体不好。”
众人散去,萧景瑜依然跪在那里没有动,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小姑娘还在大牢里受罪呢,小东西的身板本来就不还需要养着,这么一折腾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太子为何不走?”
梁帝坐在龙椅上手扶着额头,看了一眼萧景瑜,“你倒是心疼妹妹啊,却没有人心疼朕,好笑好笑啊!”
无力的梁帝发出一阵阵的苦笑,自己的儿子都有了自己的势力而且还是自己不知道的那种。
“儿臣恳请父皇将皇妹放出内监司大牢。”
萧景瑜低着头没有去对视自己的父皇,整件事情的谋划本不该如此的,只不过陈静这家会凑巧抢了小姑娘的花生糖,事情的发展一下子就跳脱了自己的控制。
“朕准了,张立你去宣旨吧,不过现在事情还没结束,将人禁足吧,让太医去瞧瞧。”
经过一番喘息,梁帝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平缓了许多,“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朕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父皇正值壮年,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再说儿臣手中的一切皆是父皇恩典,哪敢有半分逾越,”萧景瑜说这话从怀中取出一物来,“这是父皇当初给儿臣的,如今平王叔已经交由三司会审,这玉牌已经不适合在儿臣身边带着了,还请父皇收回。”
“嗯?”
梁帝愣了一下,又看向萧景瑜手中的玉牌,“呈上来。”
张立应声走到萧景瑜身前,将那翡翠色的玉牌收好。
“之前那些事情都是靠着这玉牌做的?”梁帝手里拿着那块玉牌摩挲着,熟悉的纹路质感,的确是自己赐给太子的没错,心中不由得宽慰了许多。
“是,父皇。”萧景瑜恭敬的说了一声,“身为臣子,当为天子分忧,身为儿子当为父皇解难,儿臣不敢有所逾越,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这可以调动暗卫和军队的玉牌就应当还给父皇。”
顺畅啊,梁帝今日头一次感觉自己心中舒畅,他的儿子用的是自己给他的权力和势力,没有在他的身边做小动作,这要是其他人得了这样的权力,怕不是早就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不知道多少的势力。
“你拿着吧,不过后宫往后就不要去了,你要见哪个弟弟妹妹和你母后说一声再去,你年纪也不小了看见了不好···”
儿子是个懂事的,这是多少做父母的最希望看到的事情,更何况这是帝王之家啊,梁帝心中宽慰,看了一眼萧景瑜,又将那玉牌递到张立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