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枫想到了银雪,已经境界的修为,可以多收徒了。
“银雪?银雪上神!”
伯邑考当即心中震惊,西岐传承久远,对于人族的根本并不像朝歌之中的商朝,许多的事情都忘了,但是伯邑考却是知晓人族的银雪上神。
“至尊之言,是让弟子拜银雪上神为师?”伯邑考有些不自然了,作为一个人族,能够拜的银雪上神为师,那是多么大的荣耀,这恐怕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族羡慕。
冷夜枫想到了银雪,已经境界的修为,可以多收徒了。
点了点头,当即一道紫光向雪洛山地的方向射去,转眼即逝,已经飞出了千万里,冷夜枫已经传下法旨,让银雪上神来朝歌,毕竟冷夜枫之言,岂是儿戏?
“呵呵,至尊,你这是又将下任的天帝,绑到了蓬莱的战车上了。”
后土抿嘴一笑,她知道冷夜枫的性格,任何事情冷夜枫都会谋划很久,如今将伯邑考拉入蓬莱,定然是有大用处。
冷夜枫笑了笑,却是没有说话,但是伯邑考却是看向了冷夜枫旁边的后土,顿时,伯邑考感觉到了一股属于大自然的美,这种美没有任何的妩媚,让人生不起亵渎的心思,这种美可以让人感到平和。
“您是后土娘娘!”
伯邑考先前一直没有主意后土,但是这一仔细看,却是发现这个美貌的女子,有些像西岐道尊宫旁边平心宫之中的后土娘娘。
“你倒是见识不少,本宫还以为人族都忘了我呢?”
后土笑道,毕竟有些人族都将女娲忘了,哪里会记得她这个幽冥的神,而且她对于人族可没有什么大功德。
伯邑考怔怔的看着后土,连忙跪了下来,他没有想到,今日不但碰到了人族至尊,竟然还碰到了后土娘娘,真是天大的福分,忙即拜道:“草民伯邑考拜见无上至善后土娘娘,愿娘娘永恒不朽。”
后土化轮回,这个传说可是在平心宫的石碑上有记载,他自然是知道后土的功德,虽然后土不认为她对于人族有功德,但是伯邑考却是知晓,后土的功德有多大。
“呵呵,起来吧!”
后土让伯邑考站起身来,随即便对着冷夜枫说道:“没想到这人族之中,还有人知晓我这个幽冥之神,倒是很让我意外。”
“这有什么意外,当初我在西岐的时候,在我的至尊宫旁边,好像便是你的宫殿,那庙宇之大,丝毫都不比我的小,可以见得,你的在人族的功绩可不小。”冷夜枫笑道
后土的神念,顿时便是笼罩到了西岐,看到了哪里自己行宫的盛景,面色一喜,没想到自己在人族之中也能享受如此香火,真是难得。
就在这时,一道虹光从东方射来,速度之快,恐怕洪荒圣人之下,都难以找到可以相抗衡的,片刻之后,那道虹光,便是来到了跟前,正是银雪上神。
“弟子拜见枫师尊,见过后土娘娘。”
银雪看到冷夜枫与后土,当即便是拜道。
“起来吧!”冷夜枫淡淡的说道,随即又指了指一旁的伯邑考,说道:“此子与我蓬莱有缘,本座做主,你收他为亲传弟子如何?”
银雪打量了一番伯邑考,?而伯邑考被银雪上神这一看,顿时心中开始紧张了起来,当即便是跪下,说道:“草民伯邑考,拜见银雪上神,上神万寿无疆。”
银雪上雪并没有让伯邑考起身,而是打量了一下伯邑考的根骨,这根骨到时极佳,是个修道的材料,但是银雪上神何等的眼光,只不过从伯邑考的举动与说话来看,便知晓伯邑考性子,缺少霸气。
不过既然枫师尊降下法旨,让自己收徒,银雪哪里敢有抵触,这霸气可以后期培养,于是银雪说道:“枫师尊之命,弟子自当遵守。”
随即又看向伯邑考,银雪威严的说道:“既然你枫师尊之意,那你以后便是我银雪的弟子。”
“弟子伯邑考拜见师尊。”
伯邑考哪里敢怠慢,忙即对着银雪上神拜道,行三拜九叩大礼。
伯邑考对着银雪行完大礼之后,随即便是恭恭敬敬的对着冷夜枫再次行礼,这一次却是以徒孙身份行礼,自然是与之前大不相同。
冷夜枫与后土都是淡淡一笑,旋即,冷夜枫便是拿出了一把宝剑,此剑乃是上品先天灵宝,有帝皇之气在上面,却是一柄上好的帝王之剑,正好伯邑考以后的路子,乃是帝君之道,刚好与此剑符合。
“此乃紫微剑,合该你所得,今日便赐给你!”
冷夜枫说着,便是将紫微剑给了伯邑考。
伯邑考当即便是谢恩,冷夜枫微笑而过,说道:“你如今杀身之劫已过,却是不能再留在凡尘了,与你师尊一起前往雪洛山修炼,待到封神之日,定有你一尊神位,让你肉身封神。”
伯邑考谢恩,便跟在了银雪的身后,而银雪也很是对着冷夜枫与后土施了一礼,便是带着伯邑考离开了朝歌,毕竟现在人族风雨飘摇,他做为雪洛山的上神,当在雪洛山镇守。
当冷夜枫与伯邑考离开之后,冷夜枫看向囚禁姬昌的地方,看了一眼,笑道:“那姬昌号称人间圣人,可以推演天地,不知我们就他儿子的事情,他能否推算出来。”
后土瞥了一眼冷夜枫,说道:“若是被一个凡人推算出来,那你这个至尊可就是浪得虚名了。”
随即,冷夜枫便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后土也是轻笑了起来,都是看向姬昌的方向,看看那个名义上伯邑考的肉,他能否分辨的出来。
羑里城,姬昌每日闭门待罪,将伏羲八卦变为八八六十四卦,重为三百八十四爻,内按阴阳消息之机,周天划度之妙,后为《周易》。
姬昌闲暇无事,闷抚瑶琴一曲,猛然琴中大弦忽有杀声,姬昌大惊失色:“此琴声为何如此的杀气弥漫?”慌忙止琴声,取金钱占一课,便知分晓。
姬昌顿时流泪说道:“我儿不听父言,遭此碎身之祸!今日如不食子肉,难逃杀身之祸;如食子肉,其心何忍?使我心如刀绞,不敢悲啼,如泄此机,我身亦自难保。”
姬昌只得含悲忍泪,不敢出声。
姬昌终究是一个凡人,就算是推算之术,在如何了得,也无法推算大罗金仙以上的事情,何况蓬莱圣人亲自所为的事情,就算是道祖都无法推算,何况一个凡人。
话未了时,使命官到,有旨意下。姬昌连忙出房间接旨,口称:“犯臣死罪。”姬昌接旨,看完圣旨,使命官将龙凤膳盒摆在上面。
使命官说道:“大王见贤侯在羑里久羁,圣心不忍。昨日圣驾幸猎,打得鹿獐之物,做成肉饼,特赐贤侯,故有是命。”
姬昌跪在案前,揭开膳盒,心中却是怒火冲天,同时又是悲愤南明,但是他知道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只能说道:“大王受鞍马之劳,反赐犯臣鹿饼之享,愿大王万岁!”
姬昌说完之后,闭上眼睛,忙即便是连食三饼,将盒盖了。使命见姬昌食了伯邑考的肉,暗暗叹道:“人言姬昌能知先天神数,善晓吉凶,今日见子肉而不知,快餐而甘美,所谓阴阳吉凶,皆是妄言!”
姬昌明知子肉,含忍痛苦,不敢悲伤,勉强精神对使命求道:“钦差大人,犯臣不能躬谢天恩,敢烦大人与昌转达,昌就此谢恩便了。”
姬昌倒身下拜:“蒙大王之恩光,又普照于羑里。”
使命官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于姬昌更是不屑,看来人间传言的姬昌如何如何了得,都是骗人的,此人根本就是一个庸才而已,连自己儿子的肉都分不清。
笑罢!使命官便是转身离去,快速的返回了朝歌,将这里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纣王,纣王一听,当即便是大喜,对于姬昌的嘲风之意更是深了,而在一旁的费仲尤浑,则是皱了皱眉。
这二人乃是奸臣,心思颇多,当即尤浑便是对着纣王说道:“大王,这姬昌不可放,万一以后姬昌得知这事情之中的曲直,岂不是要倾整个西岐的兵力,造反。”
纣王一听感觉这话有道理,便对于姬昌的释放的事情,再次押后,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说放姬昌一事。
而此时,伯邑考的那些随从,知晓了纣王与妲己的对伯邑考做下的事情,连夜便是返回了西岐,将这事禀告给了二公子姬发得知。
姬发听言,大哭于殿廷,几乎气绝。只见两边文武之中,有大将军南宫适大叫道:“公子乃西岐之少主,今进贡与纣王,反遭醢尸之惨。我等主公遭囚羑里。
虽是昏乱,吾等远有君臣之礼,不肯有负先王;今公子无辜而受屠戮,痛心切骨,君臣之义已绝,纲常之分俱乖。
今东南两路苦战多年,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今已如此,何不统两班文武,将倾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剿戮昏君,再立明主。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