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起承诺来,语句前后颠三倒四,连贯不通,易烊千玺以后能不能考虑清楚再许诺我承诺!前面问我是否愿意陪伴你浪迹天涯,后面却提陪伴我在昭月大陆安定下来,安居乐业!凭什么,易烊千玺,你凭什么让我信你轻易许我的承诺!
是凭借花言巧语的那张破嘴来许诺我,而许我承诺的你,却是永远都是迟迟无任何行动!这五年来为何易烊千玺毫无半点长进?五年之后竟然还当我蔚然是轻易信诺的小姑娘!如今的蔚然,不相信任何看得到希望的诺言。
何况易烊千玺许我的承诺,纵然我如何期盼如何等待,都能让我能陷入绝境!快些收起这副虚伪令我恶心极点嘴脸,远离我即将复仇的后半生,别再掺和我后半生所有事情,倘若敢掺和休要怪我翻脸无情,以前帮我倒忙以后又想帮我倒忙!易烊千玺,别再痴人说梦,麻烦活清醒点!你我五年前已经和离,五年后你我互不干涉各自安好,这样不好吗!非要苦苦纠缠做甚!”蔚然耳内传入易烊千玺承诺,燃烧中的怒火燃得更为旺盛。
逼退纵使心底隐隐约约源自易烊千玺承诺产生触动感,依旧选择不信任易烊千玺许诺给她承诺的蔚然,甚至有很重轻蔑。
蔚然揪住易烊千玺衣襟摇来摇去,失控般地厉色咆哮,蔚然不敢断定她是不是能够报仇成功,更加是不愿意因为她复仇去赔进易烊千玺后半生,一改刚刚那会儿强拽易烊千玺加入复仇阵营良好态度,蔚然冷静下来之后,口口声声勒令易烊千玺退出希望渺茫复仇阵营,顺便各自退出俩人后半生。
拽开蔚然揪住衣襟双手,易烊千玺扬起左手反握住蔚然纤瘦手腕,易烊千玺右手扣住蔚然后脑勺迫使蔚然整张晶莹如玉略微泛红的脸蛋压上右侧肩膀。
蔚然小巧精致的鼻子,吸入股不亚于别的熏香那般幽香反而是淡淡清香的香味,眼皮似乎脱离掌控,沉沉轻合着,脑海里面毫无困意的蔚然,意识到香味有异样,蔚然空闲的右手再揪住易烊千玺衣襟,摇晃着渐渐昏昏沉沉的脑袋,抗拒着这股强劲涌来的睡意,喃喃细语,“易烊千玺,我拒绝入睡!你休想强迫我入睡!我睡着会做噩梦,给我解药,不给我解药,等我睡醒,当心我撕碎你所有衣裳,要让易烊千玺无衣裳可穿无处可以涂抹药!”
“乖,安心睡吧,睡醒之后将有翻天覆地,全新面貌的世界迎接明日的蔚然,今晚蔚然要做的事情,是安稳睡觉休养生息,乖乖听话去入睡,别成天成天口出恶言来伤害心脏弱小又玻璃的我。”等蔚然喃喃自语完,昏睡过去,易烊千玺放开拽住蔚然的手腕,拥入怀里,眼眸黯然伤神地看着蔚然,愣怔良久,拍着蔚然后背低声轻哄睡得特不安稳,睡相略带丑陋的蔚然,哄着蔚然安稳睡着,易烊千玺扛起蔚然领着易蕤,漫无目的地在街道间游走。
半晌过后,易烊千玺扛着蔚然带领易蕤,来到段府府邸前面扫了眼门口两侧蹲坐的两樽威严石狮子,易烊千玺越过石阶伸手握上铁环打算去敲无人看守的檀木制成的门,门内却咯吱咯吱响动两声,紧关檀木门从里面拉开。
段南熙抬起头看见易烊千玺扛着酣然入睡的蔚然,身侧站着易蕤,段南熙收回握住檀木门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放他们走进府邸,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易烊千玺肩膀上,睡得特别沉又特别香的蔚然,段南熙漫不经心跟着易烊千玺和易蕤。
路过庭院栽种着各种各样奇花异草,踏着错落有致铺就的青石板路,段南熙喊住易烊千玺,小跑近易烊千玺,段南熙俯身拨起蔚然额前乌黑碎发,伸手探上蔚然额前,确定是温凉,段南熙往蔚然脸上闻了又闻,确定蔚然面颊,鼻息间有易烊千玺衣裳的熏香味,段南熙直起腰身,面色青白,疑惑不解地问易烊千玺,“易烊千玺,蔚然怎么睡得如此香?而且她的鼻息间怎么有你衣裳上的熏香味?你衣裳上的熏香味是有毒,的确名不虚传。
好端端,衣裳涂毒,易烊千玺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怪癖好!小小年纪,学这么坏,是想直冲云霄!”
“是安神助眠的药!哪来那么多的毒药!师妹,你家客房是东厢房还是西厢房?麻烦师妹,快点带我们去,蔚然这丫头太重,我快要,扛不动了,蔚然摔到地面心疼她的可是只有师妹。”听见段南熙层出不穷疑问,特意用蔚南城严苛腔调耐心强调了一遍,他衣裳上面涂抹的是安神助眠之药不是稀奇古怪的毒,委屈兮兮地麻烦段南熙安排间厢房,先让他安置蔚然。
得知蔚然吸入安神助眠药香纯粹是睡着,段南熙松了口气,领着易烊千玺和易蕤走入西厢房回廊,推开间她命丫鬟们打扫妥当厢房,盯着易烊千玺放下睡得不愿意醒的蔚然,段南熙目光移向易蕤,三番四次打量了又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