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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欲舍难舍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从遮挡着窗帘的缝隙间挤了进来,照到李千恕的眼皮上,让他感觉到一种痒痒的刺激,不觉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竟然是睡在酒店的客房里,这是他在酒店常住的房间。平时,只要不回家,他都会住在这里。他翻了一个身,昨晚被酒精麻痹的有些混沌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昨晚在酒吧里,他喝醉了,但还没有到烂醉如泥的地步,还知道给自己的秘书张波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开车,把自己载回来。

看来是张波把自己送回到这里的。这小子,还真是善解人意,比自己的儿子强多了。想到儿子,不觉又想到儿子昨晚在酒吧里说过的话:“可是,爸爸,您和妈无休无止的争吵纠结,让我对婚姻心生恐惧了。所以,麻烦您转告妈妈,不要再为我的事浪费精神了,我这辈子是不会结婚的。”

李千恕感觉太阳穴在一挑一挑疼。

他皱紧眉头,坐起身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感叹着:唉,真的是老了,喝点红酒都会醉。想当初下乡插队的时候,跟那帮哥们拼白酒,一斤酒都不会躺下来的。这样想着,眼前就现出一张女孩子的脸来,丰圆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沉静清澈,像一汪深潭。小巧的削薄的嘴唇,像是早晨带着露珠的成熟的草莓果。那时候,她总是梳着一对垂至腰际的大辫子,双手捻着辫梢,笑眯眯地站在门旁,看着他们那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拼酒、发飙……

“兰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李千恕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问。

没想到,门竟应声被推开,秘书张波走了进来,这个一脸朝气的大男孩一进门就微笑着问:“李总,您醒了。我给您叫早点了!”

“哦,好,我马上起来。小张,昨晚真是谢谢你了!”李千恕一边穿衣服,一边下床。

“谢我什么?”张波有些困惑地问。

“嗯,谢谢你把我送到这儿,而不是家里呀!若是让我老婆看到我昨晚的那副德行,非扒我一层皮不可!”

“啊!”张波微笑起来说,“不是那样,昨晚您一直在嚷嚷着要回酒店的。”

“是吗?”李千恕正站在镜子前系领带,听了这话一愣,旋即回头对张波苦笑说:“我去洗脸了。”便走进卫生间里。

是傍晚的时候,幼儿园各个教室的门口,都挤满了接孩子的家长。

子航混迹于这些家长之中,将幼儿园的每个角落都参观了。最后,在一间舞蹈室里,意外地看到了秀蕾。当时,秀蕾正在教十几个孩子跳舞。

她梳着顺滑柔软的短发,从而显出她那长长的、白皙的、像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颈。那些孩子们,跟她一样穿着束身的练功夫,脚蹬舞鞋,伴着舒缓的音乐,随着她婀娜起舞。这样美好的一幕,映进子航的眼里, 让他一阵恍惚,仿佛置身一片平展展的操场上,少年的秀蕾,踮着脚尖,在绒毯一般的草地上,翩然跳着《天鹅湖》。她张扬着修美的双臂,脚尖在草地上旋舞,看得子航目瞪口呆。

半晌,秀蕾跌坐到地上,一边喘息着,一边用责怪的口吻对子航说:“哎,你这人可真是的,人家这么卖力,你连点掌声都没有吗?”

子航如梦方醒,抬手凑到秀蕾的耳边,噼里啪啦鼓起掌来。

秀蕾满足地嘻嘻一笑,重新站起身来,一边旋转着,一边兴高采烈地说:“子航,我告诉你,长大了,我要做中国的伊莎多拉.邓肯。”

“嗯,那我就做中国的基督山伯爵,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买下你的舞蹈专场,一个人静静地欣赏。”

“哈哈……”秀蕾开心的大笑,说:“咱们俩的梦想都很宏伟啊!”一边说着,一边开心地旋转着。灿烂的阳光下,她稚嫩的躯体,像一朵风中小荷,舒展地绽放着。

然后,那朵荷花与现在的秀蕾重叠在一起,在子航的眼眸中,袅娜、摇曳。

“请问,您是来接孩子的吗?”一声柔润的问候,将子航从痴迷中拽回现实。定睛细看,练功房里的孩子们,早已走光了,只有秀蕾正在往身上穿外套,一边对他低声询问着。

“我,我倒是很希望……”子航一耸肩膀,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恰好,秀蕾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秀蕾的眼里盛满了惊讶,愣了半晌,才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她没有再说下去,脸颊上现出一抹绯红。

“哦!”子航嬉皮地一笑说,“你终于想起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那天的事,让你见笑了!”秀蕾垂下头。“对了,你的外套还在我那里呢,一直想还你,却不知道你住哪里?真是对不起了!”

“呵呵,我们见过不只一面吧!每次你都急匆匆的。那次,我可是英雄救美,你却连声谢谢都没说呢!”

秀蕾的脸色更加绯红,她有些懊恼地望着子航道:“那现在说谢谢不晚吧!”说着,不容子航开口,便急急说道:“谢谢!你的衣服改日来幼儿园取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从子航的身侧挤了出去,向门外走去。

“哎,你脸怎么那么红啊?抹了胭脂了吗?”子航在她身后叫道,因为没有得到回应,子航不甘心地追了上去:“你去哪里?我送你吧?我有车的。”

“不用,谢谢!”

“是去医院吗?”

秀蕾的脚步猛地顿住,回过头来,用狐疑的眼神望着他问:“你怎么知道?”

子航双手插进裤口袋里,越发显得身材笔直,一步步悠闲地踱到秀蕾的身边,用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说:“我说过,我们见过不只一面的……”

“在跟踪我吗?”秀蕾眉尖微蹙,语气里有了火药的味道。“你是谁?为什么这么无聊?”

“我无聊?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忙吗?”子航被她的眼神惹恼了,“知道有多少人每天是靠我吃饭的吗?”

“切!”秀蕾轻蔑地望着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还真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啊!”

“你说什么呢?我说你这人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啊?”

子航话音还未落地,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了,他下意识地一甩手,只听“唿嗵”一声,两个人都摔倒了,子航扭脸一看,竟是那个叫汉生的年轻人,正对着他怒目而视。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耸身跃起。子航习惯性地很仔细地拍打着身上看不见的灰尘,一边恼火地大叫:“哎,你这人什么毛病啊?初次见面不会打招呼吗?”

汉生拧着眉毛问秀蕾:“这家伙是谁啊?欺负你了吗?”

秀蕾用鄙夷的眼神扫了一眼子航,说:“一个混混吧!”

“你闪开,让我来收拾他!”汉生撸胳膊挽袖子说。

“哎,汉生哥,算了,我们快走吧,妈妈该着急了。”说着,秀蕾跳上汉生的摩托车。

“什么?说我是混混?哎,你们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子航听见两个人的对话,心里很是恼火,正想亮出自己的身份,却见两个人跨上摩托车,绝尘而去。不觉气急地大叫:“喂,你们太过分了,我话还没讲完呢!”

但是,那只是一句徒然的空喊,因为那两个人早已没了踪影。

“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不懂礼貌了?她真的是当年的那个秀蕾吗?”他望着长长的、空空的马路,忍不住自言自语。

子航百无聊赖地坐进车里,两手按在方向盘上,眼神迷惘而忧郁。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家、热闹的欢场,都让他不感兴趣。在这日暮时刻,出了公司的大门,他该去哪里呢?想来想去,只有那个“鼠洞”还会让他有种温暖的安全感。

想到此,他无声地叹息,然后准备发动车子。刚巧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有种抓住一棵救命稻草的兴奋,连号码都没看,就按下接听键:“喂,你好!”

“子航,你在哪里?”

文慧脆铃铃的声音,让他不得不让手机跟耳朵拉开了一段距离:“哎呀,干嘛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

文慧开心地哈哈大笑,说:“几天不见了,人家想你嘛!哎,我在老地方等你,快点过来呀!”

“呵呵,我们去过的老地方多了,到底是哪里啊?”

“哎,你这坏家伙,故意的吧!”文慧不满地说。“就是佳缘咖啡屋,快点!”

“得令!”子航脸上露出一丝坏笑,痛快地答应道。

佳缘咖啡屋,文慧挂断了电话,一脸喜色地看了看时间后,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眨动着明亮的大眼睛,四处打量着咖啡屋中的客人,脑海里还在回味着子航在电话里,那声俏皮的“得令!”,嘴角不觉微微上翘,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还从来没有这么乖过呢。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看到子航的影子,文慧未免暗暗心焦。正不时朝门口张望,忽见刘辉推门走进来,正在惊讶。只见刘辉在门口四处望了一眼,看到她的身影,立刻大步走了过来。

文慧有些失望,怏怏地说:“真巧啊,你也过来喝咖啡?”

刘辉微笑说:“不是巧,是子航打电话让我过来的。”

“什么?”文慧意外地瞪大眼睛,随即生气地咬紧嘴唇,说:“这个坏蛋,我饶不了他!”说完,拎起手袋就走。

“哎,文慧,子航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其实,我来陪你不是一样吗?”刘辉一边追,一边说。

“谁要你来陪啊?自作多情!”文慧没好气地说着,出了咖啡屋,上了自己的车。

刘辉见拦不住,只好开了车跟在她的身后,一边伸头问她:“哎,这么晚了,你到底要去哪里啊?”

文慧不答言,只是将车开得飞快。然后,将车停在了“浪人酒吧”。刘辉追过来,从车上跳下来,拦在文慧的前面,无奈又生气地说:“又想喝酒吗?今天你可是开车来的。想酒醉驾驶吗?”

文慧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气鼓鼓地说:“那去唱歌跳舞总可以吧?”说完,转头又上了车。刘辉咬牙望着她,切齿地嘀咕:“哎呀,真是个疯丫头,怎么这么没教养?嗯,我真是鬼迷心窍了!”然后,看着文慧开着车疯了一样冲出去,不禁大叫:“喂,死丫头,等等我!”

迪厅的KTV包厢里,文慧手握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唱着忧伤的歌曲:

不知道认识你

是幸还是不幸

但我的世界却倾斜在你的微笑里

眼里心里总是徘徊着你的影子

尝尽了思念的滋味

今生今世 只想一心一意守护你

纵使你那么的不解风情

我亦不会在意

愿做你身边的一缕风

风过大地了无痕迹

只要回忆 回忆 回忆

回忆中有你

我流下的泪滴也是甜蜜……

一曲歌罢,文慧摘下耳麦,笑嘻嘻地望着刘辉问:“怎么样?我的歌声足以绕梁三日了吧?哎呀,你说我去当歌星怎么样啊?”

刘辉咬着嘴唇,瞪视着她道:“死丫头,你太过分了!”

“你不喜欢我唱歌吗?”文慧做出意外的表情,“那我去跳舞了!”说着拉开包厢的房门,风一样卷了出去。

“哎,你等等!”刘辉只来得及喊了这一声,追出去,只见文慧在舞池中疯狂地摇摆着。她的长发披散开来,将那张好看的瓜子脸遮挡起来,窈窕的腰肢,像风中的杨柳,柔软地扭动着,配着那件红色的薄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棵燃烧的火焰树。渐渐地,她的身边围上了几个青年男子,他们嬉笑着跟她对舞着,行动举止越来越暧昧。

刘辉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冲进舞池,一把拉住文慧的手,强行将她带出门外。

文慧一直试图抗拒,一边有些亢奋地说:“哎,你放手啊!人家跳得正开心呢,你怎么老是做一些煞风景的事啊?”

刘辉甩开她的手,气恼地望着她说:“很开心吗?真的吗?被那些轻浮的男人包围着真的很开心?你是那样的女人吗?”

文慧的脸色有些黯然,她低下头,眼泪一滴滴落下来,到后来干脆蹲下身子,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

刘辉有些无措地望着她,半晌也蹲下身来,将文慧的头揽在自己的肩头说:“喏,把我的肩膀借你用用,觉得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吧!”

文慧哽咽地说:“刘辉,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人家谈恋爱,都是快快乐乐,甜甜蜜蜜的。而我谈恋爱怎么就这么苦,这么累,这么痛呢?”

刘辉叹了口气,说:“你这不是谈恋爱,是单相思!”

“什么?单相思?”

“谈恋爱是要两情相悦,互相吸引的。而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当然辛苦了!”

“什么,你又没谈过恋爱,怎么会懂得这个?”文慧瞪大泪光泫然的大眼睛,惊奇地问。

“是啊!”刘辉无限惆怅地将目光投向霓虹闪烁的街道,说:“我没有谈恋爱,因为我跟你得了同一种病,单相思!”

“单相思?”文慧更加吃惊。“你心里有人了?”

“嗯,跟你一样,我如痴如醉地爱着那丫头,可人家根本就不在意我。”刘辉一脸受伤的表情。

“什么嘛?这么优秀的人,她都看不上。那个女人是谁呀?你告诉我,我替你扁他!”文慧豪侠地说。

刘辉将目光放到她的脸上,细细端详着,半晌才幽幽地说:“嗯,这丫头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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