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钱，也不需要服务，你找别人吧”，王栎对着那位姑娘摆摆手说道，刚进城的经历告诉他这位姑娘很有可能是出来卖的，可那位姑娘却突然伸手扇了王栎一巴掌，还没等王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又推了他一把将他壁咚在身后的墙上说道：“你给我放尊重点！”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王栎生气地喊道：“你干嘛！”突然那位姑娘捂住了王栎的嘴，贴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李明，你最好给我安静点，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看着这位姑娘强势的样子王栎突然想就这样装下去，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喊了，在那位姑娘松手后王栎突然蹲了下去捂着头“苦苦哀求”道：“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王栎的反映着实吓了那个姑娘一跳，他揪着王栎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像个男人一样给老娘站起来”，王栎被那位姑娘强行拉起来后畏畏缩缩地躲在墙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那位姑娘实在受不了王栎如此娘炮的行为开口骂道：“你要是再这么歪歪唧唧的我就弄死你！”
王栎停止了抽泣，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悄悄问道：“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嘛，赶紧说嘛，说完就放我走好不好”，那名姑娘叹了一口气，开始自报家门道：“我来自灵族，名叫楚飞燕，你可以叫我燕子”，这熟悉的名字让王栎心头一紧，他不由得想起了在家里苦苦等待他的雁子，想起了自己临走前雁子的依依不舍，王栎放下双手，面部也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可他的心中却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看到王栎的异常反应楚飞燕上前摇了摇他的肩膀问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王栎点点头，但此时他的心早已飘到了百里之外雁子所在的郢都。
突然脸上的刺痛又把王栎拉回到了乌托邦，他捂着自己的脸生气地说道：“你为什么又扇我”，楚飞燕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自顾自地继续说起了自己的来意：“这次来我是希望你加入我的组织”，“什么组织？”王栎不解地问道，楚飞燕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这次受邀参赛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但他们的手下大部分来自灵族。同胞之间不应该互相残杀，我希望到时候组织里的人能联合起来一起逃出这个地方，回到灵族。”
楚飞燕的话让王栎觉得不免有些好笑，她应该是不知道那些人已经被洗脑了，他们早已沦为了他们主子的杀人工具。王栎轻描淡写地问道：“你是拳手吗？”“不是。”“那你打过黑拳吗？”“没打过。”“那你的组织现在有多少人呢？”“如果你加入的话就是两个人”，楚飞燕如实回答着王栎的问题，王栎俯下身子低声对着比自己矮了不少的楚飞燕说道：“你多大了，小姑娘”，楚飞燕看着王栎气鼓鼓地说道：“十五岁，怎么了？”她不喜欢别人问自己的年龄，因为知道自己年龄的人总把自己当做小孩看待，而在她看来自己已经是一个可以独自面对一切的大人了。楚飞燕的年龄让王栎不免有些吃惊，他在心里默默感叹这孩子发育得太快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很难把她与一位十五岁的少女联系起来。见王栎一直在打量着自己楚飞燕有些不乐意地说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加入我的组织”，她也去看了今天的比赛并且被王栎那超凡的实力所深深折服，在王栎打赢的一刹那，她已经把王栎当成了她的组织的中流砥柱，楚飞燕认为只要能拉拢到这个人自己的想法就一定能实现。
王栎叹了口气，他轻抚楚飞燕的头淡淡地说道：“我不能加入，不过你要是想离开这个地方，我倒是可以帮你”，王栎的话让楚飞燕十分不满，她拽着王栎的衣服问道：“同胞之间不应该互相帮助吗？而且只要你愿意加入，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王栎回头瞟了一眼楚飞燕的胸，就是这一眼让他的脸上又多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王栎捂着自己的脸，他不明白这个小姑娘到底是来求人的还是来折磨人的，不过现在正是他拒绝楚飞燕的好机会，他双手搭在楚飞燕的肩膀上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不愿意就算了，我要走了”，说完王栎转身正要离去，突然他身后的楚飞燕大喊道：“等一下”，王栎回头看去，这小姑娘现在已经羞红了脸，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是去你那，还是，去我屋子”。楚飞燕的回答着实逗乐了王栎，他走到她的身边俯下身子轻声说道：“不用啦，跟你开玩笑的。这里是乌托邦，你能保护好自己就好了。”
王栎刚说完，突然楚飞燕双手扶住了他的脸，就在王栎愣神的时候，楚飞燕的双唇已经贴上了他的唇，十五岁少女如棉花糖般柔软的嘴唇和笨拙的吻技瞬间让王栎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楚飞燕松开王栎，她的脸已如初秋的石榴一般红得晶莹剔透，楚飞燕害羞地说道：“这是我的初吻，你帮帮我好不好”，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霸道，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独有的娇羞。王栎也不知道怎么是好，他感觉自己似乎犯下了天大的罪行，他扶住楚飞燕的肩头，严肃地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话还没说完，楚飞燕眼角闪烁的泪珠让王栎顿时心生怜惜，他赶忙改口道：“好好好，我同意加入。接下来怎么做，再去找别的成员还是怎么办？”
话音刚落王栎就后悔了，他隐隐感觉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得到王栎肯定的楚飞燕则眉开眼笑，她一把抱住王栎高兴地说道：“没事，有你就够了。谢谢你，李明”，王栎轻轻摸着楚飞燕的头，他很想告诉她自己的真名，不过乌托邦这个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决定还是暂时隐藏身份比较好。很快楚飞燕就松开了王栎，她自信地说道：“接下来我们就去把那些坏人干掉，然后带着我们的同胞回到灵族去！”王栎叹了口气，严肃地说道：“你太天真了，那些人已经被他们的主子洗脑了，如果想要干掉他们的主子就必须先把他们干掉”，王栎的话让楚飞燕大吃一惊，她惊讶地问道：“那你是怎么回事？”“我吗？我是来赚钱的”，王栎点了根烟继续说道：“我跟那混蛋只是合作关系，到时候拿到钱我们就两清了”，王栎的话让楚飞燕感到极其的失落，她蹲在墙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带着哭腔说道：“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胞去送死？”王栎摊手无奈地说道：“燕子，这就是现实”。
回到家里楚飞燕脑海中满是王栎所说的现实，生活在乌托邦的她日夜思念着自己的故乡，思念着故乡里的人和事，既然无法拯救自己的同胞，那至少她要回到自己的故乡。躺在床上的王栎一直思考着楚飞燕口中同胞的含义，或许是从小烙下的家仇让他对于国的概念十分模糊，更没有为了自己的国家和同胞不顾一切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之类的想法。突然房间的电话响了，王栎接了起来，电话那头说话的是楚飞燕，她轻声问道：“我能到你那里再跟你商量些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