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栎被俘后不久郭阳带着援军姗姗来迟,看着城门口满地的尸体和血迹郭阳也吓了一跳,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鹰之国的第一将军在城门打开后直奔自己朋友们所在的皇城,在张昱空的寝宫外郭阳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正焦急地等待自己归来的朋友们。在见到郭阳后言柞兴奋地跑上前去对着郭阳的脑壳就是一拳,郭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张昱空又上前去对着郭阳的肚子狠狠地锤了一下,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郭阳言柞对着他严肃地问道:“你怎么才回来?”“路上碰见扬州国的军队耽误了点时间,应该无伤大雅吧”,郭阳可怜兮兮地回应道,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脑壳和肚子一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继续说道:“大家这不都好好的嘛,对了,小栎呢?”“因为你迟迟没有回来小栎只好独自面对扬州国的大军,结果战败被俘了”,雁子盯着郭阳面带忧愁地说道,看着一脸担忧的雁子郭阳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看来像王栎这样实力超群能一人击退四国联军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战败甚至被俘,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郭阳对着言柞急切地问道:“你确定王栎是被俘而不是像咱们上次那样故意战败想要深入敌人的腹地?”“我也不太确定,现在我只能说这两种可能性都存在,不过如果你早点回来的话我就可以排除第一种可能性了”,言柞面无表情地说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郭阳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误事了,为了将功补过郭阳对着张昱空单膝跪地大声请愿道:“请给我分配一些兵力,我现在就去把小栎救回来”,“得了吧,你还是先去把咱们失去的城池都打回来,小栎的事我和言大哥自会解决”,张昱空淡淡地说道,直觉告诉他王栎这一去就是要深入敌人腹地将他们搅个天翻地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张昱空还是决定亲自到扬州国去要人,毕竟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失去自己仅有的的这些兄弟们。虽说郭阳也很想参与这次营救王栎的行动,但是君命难违,郭阳只能耐着性子接受了张昱空交给他的任务。两伙人连夜出发,郭阳带着自己的大军直逼位于两国边境的里尔城,言柞带着张昱空和雁子绕过那些被扬州国占领的城池朝着扬州国的都城建业驶去,芮秋荣和唐欣蕊则在言柞的吩咐下负责镇守鹰之国国都斑达内斯。
与此同时囚车上的王栎也渐渐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身上沉重地手铐和脚镣王栎知道自己这是沦为了敌人的俘虏,就在王栎还愣神的时候乔启煌骑着马来到了囚车边上,他丢给王栎一个馒头冷冷地说道:“吃吧,别到了地方你却饿死了”,“我这是在哪?”王栎注视着乔启煌冷漠地说道,他并没有接乔启煌丢给自己的馒头而是将这唯一的粮食直接丢出了囚车,随后王栎摁着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强行恢复理智。见王栎敬酒不吃吃罚酒乔启煌气愤地对他吼道:“不吃也罢,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说着乔启煌离开了王栎所在的囚车骑着马来到了部队的最前方。王栎不知道乔启煌这又是哪根神经有问题,他也不想思考这些没有价值的问题,现在自己的震巽剑在乔启煌手上,自己存在震巽剑鞘里的“补气丸”自己也吃不到,不然王栎真想立刻找回状态把这些杂兵杀个片甲不留。既然自己还需要时间来恢复王栎决定就在这囚车里静静打坐等待着自己的内力一点一点地恢复到峰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栎的内力储量也渐渐恢复到了战前状态,就在王栎准备破开困住自己的手铐脚镣和囚车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他前面大声喊道:“宣乔启煌将军觐见”,话音刚落一群壮汉便打开了囚车的门,随后他们将王栎从囚车上硬生生地扛了出来带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
王栎不知道这群人又是在玩哪出,不过保险起见王栎还是决定先不反抗,等待时机成熟自己再将这群人杀退也不迟。怀着这样的想法王栎暂时收起了杀心开始静观其变,很快一位身着金色龙袍的男人便坐到了王栎面前的龙椅之上,王栎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扬州国的国主,现在的乔启煌应该跟当时的方士凌一样把自己当成了这场战争的战利品来向国主邀功来了,有了在徐州国的经验王栎决定先发制人,他对着那名疑似国主的男人大声喝道:“来者可留姓名?”“我叫任天高,是扬州国的国主,你又是个什么货色,敢这么跟我说话”,那名男人厉声说道,现在王栎便可以确定此人确实是扬州国的国主,一路上王栎一直在想如果自己能见到扬州国的国主那到时候自己只要解决他就可以彻底搅乱扬州国,现在猎物就在眼前,王栎有些蠢蠢欲动,然而还没等他出手猜出他心思的乔启煌便抽出自己的佩剑架到了王栎的脖子上对他大声呵斥道:“见到国主为何不跪?”王栎知道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因此他并没有选择直接出手而是按照乔启煌的命令乖乖跪在了地上,同时在心里暗骂道:“敢让我跪,我一会就把你们都送到阎王那边去”。
见王栎如此听话乔启煌也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对着任天高毕恭毕敬地说道:“国主大人,这位便是我之前跟您提到过的鹰之国第一战力,王栎”,“王栎是吗,我认识你,当年你一人击退四国联军的时候我也在场,你确实是一位虎将,若你愿意投降我国我可保你高官俸禄一世无忧,若你愿意替我征战那到时候朕的天下可分你一半”,任天高淡淡地说道,王栎知道在这种场合作为一国之主的这个男人是不可能骗自己的,他提出的条件也确实会让大部分人心动,不过王栎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这种原则问题上他还是能够保持坚定不动摇的,因此在任天高刚说完话后王栎便斩钉截铁地对他说道:“是杀是剐由你处置,我王栎是不可能投降的”,语罢王栎恶狠狠地盯着任天高,他的眼神让这位高傲的国主顿时感到有些心寒,不过作为一国之君任天高知道自己不能被敌人的一个眼神吓到,因此他很快便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自己的下属淡淡地说道:“先给王栎先生安排住处,我随后会到府上与他详谈这件事”。
王栎不知道任天高这是在跟自己玩什么把戏,不过既然对方没想着要害自己王栎还是欣然接受了他的馈赠,在任天高赐予自己的大宅子里,王栎终于摘下了手铐脚链并有机会洗去身上的血渍。王栎知道任天高这是在讨好自己想让自己归降于他,在王栎看来反正自己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不如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几天生活,至于投降那是绝对没可能的。很快夜幕降临,王栎正带在宅子的堂屋里借着油灯的光看着书,突然宅子的大门被敲响了,王栎怀着疑惑前去打开了大门,只见门口站着一队身着红装的女子,为首那人在见到王栎之后对他轻声说道:“王栎大人,我们是奉国主之命前来为您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