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王栎已经死亡后这位将军将其尸首装进了麻袋里,他留下了自己的一些得力部下以及大部分兵力镇守内瓦城,自己则带着小股兵力回到了徐州国的国都巴克向徐州国国王邀功去了。另一边回到鹰之国国都斑达内斯的言柞和郭阳将自己的计划向朋友们全盘托出,就在几人认真听计划的时候雁子突然一声不吭地晕了过去,芮秋荣见状赶忙将雁子扶到她的房间的床上休息,自己则去准备医疗用具想要强行唤醒自己的好闺蜜,然而就在她刚走出房间的时候言柞突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伴生之花的效果,也就是说小栎那边出事了。你在这里好好照顾雁子,我现在即刻带兵去徐州国救小栎”,语罢他将王栎的佩剑交到了芮秋荣的手上,芮秋荣不知道言柞这样做的用意,不过她还是接过了震巽剑转身缓步走进了雁子的房间。
此时的张昱空已经在和郭阳准备出兵的事宜了,在雁子晕倒后的第一时间言柞就已经将自己猜测的王栎那边的情况告诉了这两人,事到如今即便张昱空有多不情愿他都必须要向徐州国开战,毕竟出事的是自己的兄弟,张昱空不可能再用漠不关心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为了营救王栎张昱空调来了鹰之国境内十分之一的兵力,并将统兵权全部交于了郭阳,作为一国之君张昱空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离开国都的,因此营救王栎的任务就交到了郭阳以及言柞的手上。在经过一番点兵以及鼓舞士气后郭阳和言柞带着这支庞大的军队开始朝徐州国进发,一路上作为这只军队的总参谋长言柞是既兴奋又担忧,虽说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作为参谋带兵出征,但是带自己的兵和带别人的兵的感觉终归是不一样的。然而自己的兄弟现在在敌人手中生死未卜,就算再次带兵的感觉再爽言柞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看着言柞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郭阳打趣地说道:“你别总是板着个脸,跟个石头人一样。这是我第一次带兵出征,很多地方还要讨教你呢”,“带兵打仗又没什么难的,倒是你,难道你就不担心小栎吗?”言柞有些有些失落地说道,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出的馊主意王栎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步田地,因此言柞把这一切都怪罪到了自己的头上。见言柞还是闷闷不乐郭阳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他将双手伸到言柞的腋下开始使劲儿挠了起来,被郭阳这么一挠言柞自然是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他还一边说道:“你现在是全军统帅,严肃一点”,然而郭阳并没有因为言柞的话而停下手里的动作,相反他开始变本加厉地和言柞闹了起来,一边闹他一边说道:“管他什么统帅不统帅的,我只知道我是你的兄弟,也是王栎的兄弟。你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搞得像别人欠了你很多钱似的。你不是也说过小栎现在的情况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吗?我们要相信小栎,以他的实力来看若是他不想死还没人能够杀了他”,说着郭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眺望远方,他在心中小声嘀咕道:“小栎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我们马上就来救你”。言柞不知到郭阳这又是想干什么,出于“报复心理”他趁郭阳不注意偷偷地将手伸到了他的腋下开始以牙还牙。被言柞这么一挠郭阳可受不住了,他苦苦“哀求”道:“言大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知道错了?”言柞一边笑一边说道,“知道了知道了”,郭阳赶忙回应道,在这样和谐的环境下这两位军队的最高统帅就这样边打边闹地带着自己手下的士兵朝内瓦城进发。
与此同时靠着伴生之花的同命效果复活的王栎正待在麻袋里等待着见到徐州国国王的那一刻,言柞对他施加的幻术?提线木偶早已过了时效期,王栎已经恢复了自己的意识,虽说暗杀徐州国国王仍旧是王栎的第一目标,但若是能说服他又何乐而不为呢?因此王栎一路上一直在组织语言想要通过自己的口才来说服徐州国的国王投降,他曾经听说这位国王是一位爱民如子的好君主,在王栎看来若是正面攻打徐州国那自己及其背后的鹰之国会招致世人的不耻,就算自己最终将徐州国拿下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如果自己能利用这位国王勤政爱民的这一点以心理战攻之,或许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这个本就不大的国家。
很快王栎就在这位将军的带领下来到了徐州国的国都巴克,在见到徐州国国王刘伯庸后这位将军对着他自豪地说道:“国王陛下,属下已经收复了内瓦城,并且已将敌国首领拿下”,说着他就将麻袋打开,在徐州国的文武官员的见证下,一位剑眉星眼的少年从麻袋中缓缓地站了起来,王栎的死而复生吓了这位将军一大跳,不过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对着满朝文武百官厉声说道:“这就是敌国军队的首领,我将其制服后装在麻袋里,现在交由国王处置”,王栎知道这位将军私自给自己判了死刑的行为实际上是越俎代庖,他现在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想展现他的忠君意识另一方面也在掩盖他内心中对自己的恐惧。不过无论这位将军是怎么想的对王栎来说都不重要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说服面前的这位名叫刘伯庸的国王,如果不能说服他那自己再动手也不迟。
看着满朝鸦雀无声的文武百官王栎率先开口说道:“你们知道抓了我的后果吗?”“能有什么后果?”刘伯庸平静地问道,从他的语气里王栎听不出一丝的慌乱,这是作为一位优秀君主最基本的品质。王栎也不想跟刘伯庸绕圈子,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跟鹰之国的国王是至交,我一被抓他肯定会派兵攻打你们国家,以贵国的国力根本不是我们鹰之国的对手,我看还是趁早放我回去为妙,免得最后落得一个国破人亡的境地”,“败军之将还敢嘴硬”,那位带把王栎抓回来的将军愤怒地说道,他伸手拔剑想要直接结果王栎的性命,然而此时的王栎仍旧坐怀不乱,他瞥了一眼那位将军不屑地说道:“我说得都是事实,是杀是放你们自己掂量吧”,说着王栎席地而坐,同时闭上了双眼开始等候发落。
刘伯庸并没有被王栎的恐吓所吓到,他巧妙地岔开了话题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声说道:“我国向来以礼待客,哪有让客人坐到地上的道理,来人,赐座”,话音刚落一位身材壮硕的武士便拿了一把椅子放到了王栎的身后。见这位国王对自己这么客气王栎知道自己今天是杀不了他了,现在自己只能想办法说服他不然到时候的烂摊子可就难收拾了。在环顾了一下四周后王栎起身坐到了凳子上,他冷冷地看着刘伯庸严肃地说道:“所以对于我,你们到底是想怎么处置?”“你先等一等,我要和他们商量一下,一会儿再给你结论”,话音刚落满朝文武百官便开始叽叽喳喳地商讨如何处置这位败军之将。就在此时,一个噩耗被一位送信的士兵带到了本就吵闹的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