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水楼里的琴声歌声相映,小厮在月娘耳边说了几句,月娘便生气道:“就这小事,你还问我没用的东西人在哪?”小厮引着月娘,到了包厢里。
月娘,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笑出了声:“姑娘,我当你是拿我寻开心呢,我还以为哪位爷对我这悦水楼有何不满呢,酒也不喝曲也不听的。”
陈唯,倒了一杯水递给月娘说道:“是在下唐突了,不过悦水楼的姑娘倒是个顶个的美,这酒也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但这生意倒不如那春揽院。”
月娘,冷笑了一声:“姑娘,这是来落井下石的,不过我们悦水楼从末曾把那低贱的春揽院放在眼里,免得自掉了身价。”
陈唯,不慌不忙地说:“春揽院这些年来是一家独大,京城中大大小小的院子也渐渐的解散了,有些姿色过人,自然是去了春揽院。而京城中就悦水楼撑到了现在,不过有不少人被挖了墙角,虽说月娘不在乎这些,可是这般认忍还需要到何时?”
月娘盯着眼前的人沉着嗓子:“你说了这么多,想告诉我什么呢?”
“月娘是个聪明人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陈唯道
月娘的眼神有了变化,放下了警惕道:“交易你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交易才能让一个姑娘用心良苦?”
陈唯,放下茶杯打开扇子,起身道:“我有办法让悦水楼的生意在五天之内超过春揽院甚至让它无法超越。”
月娘,只觉得眼前的姑娘太过于自信便问:“你只不过是个姑娘,又何本事可以让你说出这般话?”
陈唯,不以为然:“本事倒是没有,不过有脑子。”
月娘,顿时觉得眼前的人,她天生便如此自信:“那么这场交易的条件是什么。”
陈唯,微笑道:“事成之后,我要四成红利。”
月娘讽刺道:“姑娘,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做这一场交易,又或者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本事能拿这四层的红利?”
陈唯,摇着扇子回道:“我说过脑子。”
顿时周围没了声响,过了一会儿月娘笑道:“姑娘,请回吧。我这小小的悦水楼,克隆不下如此这般有脑子的。”
陈唯不恼火:“月娘若想通了便关一天的悦水楼,而且我绝对值这四成,而你是稳赚不赔,再下先行告退,若是有失礼的地方,改日定当赔罪。”说着便摇着扇子走了。
刚出水楼的门便向北街行去,陈唯路过北街陈记蜜饯时停了下来,那里的蜜钱真真的甜到了心尖里。可自己偏偏不争气,虽说是苏府嫡女但是自己的话连个屁都不是。
这时一辆马车行过,路人都纷纷退让,可偏偏有个年迈的婆子,不急不缓的走着。赶车的人连忙拉住缰绳。
陈唯觉得好笑,有钱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大街上虽然人多,但每次马车过来时,行人都纷纷退让,他们知道能做这马车的非富即贵,可偏偏有个不怕死的要撞上去。但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呢?偏偏这时候赶上真是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