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这才知道自己被他捉弄了,气得趴在他的脖子上假装要咬他。
秦先生也知道不能太过火,不然真惹了她生气自己又心疼,他捏了捏她的手附在她的耳畔,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她脸更红了,人却趴他身上不动了。
光阴有度,鸳鸯共半生,这样的日子毕竟不多,汪浅心里有数自然舍不得真和他发火。
她正了正神色:“你不要妄想糊弄我!是不是曾老板有问题?”
有时候女人太聪明也是一件麻烦的事,秦先生无奈的看她:“你应该猜的出来。”
汪浅:“什么意思?”
秦先生:“他们现在在翻宋家的案子。”
几年前的落马大案子一向是个禁忌,很少有人主动去翻,波及面太广,上面不可能主动重新去查,除非有人有心……
汪浅心思一深:“是不是程嘉佑有消息了?”
秦先生抱着她的姿势有些累,他换了只手去抱她,人伏在她的身上靠的更亲昵。
汪浅刚从卧室里跑出来,头发也没好好的打理,披头散发的活脱脱的小疯子一样,秦先生慢条斯理的帮她理顺,也不嫌麻烦。
“老万带了个新人,据说实力不可小觑,a市好几家公司的技术部门都连带着出了问题。”
汪浅还是想不通,总觉得这千丝万缕之间某个环节出了差错,“a市那边的大公司程嘉佑应该接触不到……”
秦先生接了话:“以程嘉佑的能力还碰不到这些领域,至少目前没有人敢插手程嘉佑的事。”
九死一生,只要一日不翻案,程嘉佑便永无出头之日,这条路上的人没有谁会有多余的善心去冒风险顶下这么大的事。
一来掌控局面的人没有几个,二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到底会乱了局面,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人生来没有三六九等,可是身份会,一个程嘉佑而已,不过是卑贱贫民窟出身的人,无权无势,又有多少人会放在心上。
汪浅等着秦先生和她解释,可秦先生却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便不愿意再说。
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会里的人还没查出来,再多的揣测也只是徒增伤神的事罢了。
秦先生叫了阿清进来,问他今天有没有人过来?
阿清说不上来要去问过底下的人才敢回话,出门的时候正碰上前院的青屋过来。
这两个孩子年纪相仿,又同在秦先生手底下做事,私下里难免会被家里的人作比较。
一个是阿正送过来的,一个是大堂主带回来的,其实按照会里的规矩他们至少还要等上两年才会送到家里来,但秦先生今年却忽然都改了口要放他们过来,让人免不了对了他们多了些好奇八卦的心思。
女人多,是非多,男人一多,多的是耳根不清静。
阿清和青屋心里都清楚秦先生的态度,在这个家里即便过得再风光,皆是秦先生的一时兴起,他们的生死都由不得上天注定,而皆是屋子里那个男人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