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轻扬唇角,漾出几分宠溺:“你不是不愿意去跑年会的事吗,年底学校那边又停课,闲着也是闲着,权当是给你解闷了。”
汪浅气的要打他,却被他捉住跌倒在柔软的椅子上,漆黑的长发散落在上面,遮住了她娇俏的侧脸,他俯下身体靠近她,他低醇的嗓音透下来,气息都有些紊乱。
汪浅今天穿的是带铆钉的短外套,被他这么沉沉的压下来,腰被碍得疼的厉害,她软软的求饶:“疼……疼……”
秦先生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还是松了松手上的力道放开了她。
汪浅翻身农奴把歌唱,顺势欺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
这些日子会里和家里的事情叠在一起,他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太多,秦先生也觉得亏欠了她,任由着她胡来耍一耍小性子。
只是如花美眷在盼,最终还是成全了他自己。
饶是浓情几许深邃,俨然还是红烛昏罗帐。
傅家的事秦先生一直没回应,隔的时间久了傅老太太难免等不住,后来晨昏定省,傅老太太就跟念经似的催着傅镜司。
起初傅镜司还能勉强应付她,后来实在被老太太折腾的受不了,索性连家也不回了,直说是公司业务繁忙,抽不开身。
耳环的事傅镜司知道的内情并不多,只知道老太太从外界传闻这东西跟过秦家后,人就没怎么消停过。
加上她心里能藏得住事,旁敲侧击了这么久,傅镜司依旧套不出半点口风来,这让傅镜司对耳环背后的故事感兴趣。
晚上十点过后,傅镜司处理完公司的事准备回到自己外面的公寓。
走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助手把车开过来,说是傅家来了电话,让傅镜司回去一趟,傅镜司掏出西装口袋里的手机,一打开,果然有数十通电话。
傅镜司按了按眉心把电话回拨过去,电话是傅先生接的,傅镜司简单问了几句后,态度立马冷了下来,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助理小徐跟在他的后面帮他打开车门让他上车,傅镜司坐在后座把手机扔在车座上,按了按太阳穴,准备在车上休息一会。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大约隔了半个小时,小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的电话?”
“嗯……”傅镜司扯了扯领带,冷嘲道:“鸿门宴而已。”
小徐:“听说今天白家的人过来了?”
傅镜司:“老太太和老头看上了白家,铁了心要和他们做亲家,让他们过去能有什么好事……。”
小徐委婉的说道:“少爷真不打算不见一见,老太太闹起来的话,谁也拦不住,云山公寓的路,家里的司机也认识,真惹火了老太太,说不定明天一早她便会带人赶过去……”
傅镜司假寐的眼倏的睁开,他好笑的从后视镜里去看小徐:“老太太威胁你了?”
小徐微微沉默了片刻,躲着终究解决的办法,傅镜司思忖了会,和小徐说道:“还是调头回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