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话她觉得也没什么必要说出口了。
这个男人做了决定,就不会再更改。
是,她心里不舒服,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就像冷司澈说的,白恩慧被人轮一奸过,在最感激她的时候他都没有碰她,那以后也不会碰她。
与其给他压力,和他做没有意义的争执,不如早点回去,把对这男人的注意力转移开,别陷入进去再爬不出来。
中午出院前,冷司澈又来病房检查了一下,脱下一次性手套,他对她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
看了一眼站在病床边的薄斩颜,转回眼神看向夜子时,“回去不要泡浴,伤口不要浸湿,重体力运动和性一生活,一个月复查后再进行。”
少女精致的小脸倏然一热,她垂下眸子,遮挡住尴尬,薄斩颜皱了下眉,“冷司澈。”
“嗯?”冷司澈推了下无框眼镜,看向薄斩颜,淡淡问着,“怎么了?”
男人沉默了一下,没搭理他,低脸问夜子时,“能走吗?”
“嗯。”
“她现在需要多走动,不用像残疾似的被抱来抱去。”
冷司澈看了眼夜子时,未等两人反应,白色身影离开了病房。
夜子时唇角扯了扯,淡淡道,“他到底是看你不顺眼,还是看我不顺眼。”
男人没回,只是拉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西侧病房里。
冷司澈拿着病历本,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没有血色的女人,浅淡的薄唇微微挑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和斩颜在一起,但是昨天你帮我动手术,我还是要谢谢你。”
病床上的白恩慧面无表情,并未看向站在门口,低头看着病例的冷司澈,声音清冷透着倔强。
“不用谢我,如果不是薄斩颜,我不会帮白小姐动手术,毕竟,我已经下班了。”男人修长的指合上病历,狭长的眸子透过镜片,淡淡的看着床上面色寡淡的女人,唇角挑出一抹淡淡的讥讽。
“昨天半夜,他把我喊回来帮白小姐动手术,我看了一下,伤口不深,”
男人淡淡的语气,没有起伏,却让病床上的女人皱了下眉。
清丽冷淡的脸看过去,眼神里也透了凉意,“你什么意思?是嫌我刀口不够深,死的不够透是么?”
“白小姐神经过于敏感了。”男人推了推无框眼镜,淡淡道,“从白小姐腹部刀口的角度来看,并不是别人插一入进去的。”
冷司澈放下手,拿着病历本,浅淡的薄唇挑了一下,“听说,白小姐的男朋友也是个有才华的人,他的画也曾在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展出过。
如果手废了,家产也没了,听起来还是挺凄惨的。”
男人每说一句,白恩慧的脸色便越发苍白一分。
“你们还没有分手,白小姐应该是不忍心的吧。”
冷司澈狭长的凤眸看了一眼病床上慢慢收紧的手,唇角浅浅淡淡笑了笑,转过了身。
“你为什么没告诉斩颜?”白恩慧惨白着脸,终于侧过头看向门口穿着白色长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