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不要脸?!”
“噌”地一下,她竟拔出了剑来……
含剑出名之后,他的快餐店因为饭菜可口,再加上名人效应,生意极好,“含剑轩”里天天人头攒动,小土忙得不可开交,一直到学期结束学生逐渐离校才冷清下来。
这天含剑在这里吃饱喝足,抹着嘴问小土:“呃,那个,上个月赚了多少?”
“少爷,上个月前面十五天,赚了九贯零四百二十三文,后面半个月,才赚了二贯零七十四文。”
含剑点点头。小土又问道:“少爷,老爷和俺叔叔啥时候来啊?”
原来这个暑假萧至善要带着阿土来看望含剑,顺便游览中州名胜,就让他不要回家,在学校等着。含剑虽然想念母亲,不过想到父亲这几年操心酒作坊的事务,难得出来散散心,也就欣然依从,这几天忙着打听中州各地游览胜地,好让父亲来了之后能玩得尽兴。
“快了,明天关了店铺,后天咱们就出发去中州,接我父亲和你叔叔他们。”
三天之后。
萧至善一见到含剑就猛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儿子,又长高了些啊,看来明后年就要赶上你老子了!”阿土则拉过侄子去了一旁,不知道小土哪件事又做得不合他的心思,可怜地低着头挨训。
萧至善看了他们一眼,将含剑拉进旅店房间里,关上门,脸色一下子变得沮丧:
“儿子,这次爸爸丢了脸,对不住你啊!”
含剑大惊,问道:“爸,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
萧至善叹了口气,说道:“我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你知道,那李不凡本是我昔年同窗好友,虽然早年经商去了临安镇,可一向和我的交情不一般,所以才给你和李家丫头订了亲事。谁料想两个月前他让人捎信来,说什么‘小女顽劣,不配令公子,’啰啰嗦嗦一大堆,意思就是要悔婚!鬼扯淡,婚姻大事,怎么能如同儿戏,说悔就悔?”
含剑松了口气,他刚才还以为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原来不过是这么一件事而已。虽然莫名其妙有些失落,但含剑对那个李家的女孩毕竟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他劝道:“爸爸,既然人家不愿意,退了婚就是了。”
萧至善怒道:“那怎么行,他李家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第二天就赶了过去,没见着李不凡夫妇,就在左邻右舍打听。这一打听不要紧,差点把我气炸了!原来是钱塘郡府里一个官,以为他家丫头还未许人,替他儿子上门提亲,而那李不凡贪图他家权势,竟然就答应了!那几天正是这家伙去钱塘订亲的日子!”
萧至善越说声音越大:“你说我火不火?听到这个消息,老子当即就写了退亲文书和绝交信送到李家,我跟他割席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