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燕书有些诧异红花为什么能躲过自己的攻击,也问道:“你怎么躲过的?”,红花脸露不屑说到:“你身上的臭味比丧尸都浓,想不知道都不行。”,窦燕书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后脑勺,无奈道:“本想省点力气的,看来还是要活动下身子啊!”。说完,解下缠在腰间的丧尸舌头,对着红花就是一鞭子,对面的红花身子往左偏了一下,躲了过去,然后提着刀对着窦燕书脑袋砍去,窦燕书冷笑一声,也不去管即将砍到自己的大刀,直接凭自己蛮力带动舌头挥向大刀的刀锋,两者相撞传来钢铁相撞之声,对面的红花虎口直接裂开,流出鲜红的血液,而手中的大刀早就握不住的飞向一边的草丛中。
红花哪见过如此力量的人,脸色都惊吓到扭曲了,身子连忙向后撤同时嘴里大喊:“歪眼,麻子,快来!有敌人!”,窦燕书一听到喊叫声,不敢再嬉耍对方去浪费时间,直接对着红花冲去,同时手里的舌头再次朝红花脸上挥去,可却见红花又是灵活的一蹲,躲了过去。窦燕书心里骂道:“这鞭子真难玩,还不如拳头来到痛快。”,于是手里舌头一扔,化掌为拳,对着蹲下来的红花就是一击重拳,此时的红花也没了腾挪的空间,无奈之下双手交叉抵挡窦燕书的攻击。二者一接触下,红花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辆小火车迎头撞上,霎那间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过了好久才传来断骨般的疼痛,身体早以稳不住蹲立的姿势,往后翻滚两下,直接瘫在草地上。
窦燕书看着躺在地上想挣扎着起来的红花,嘴里说了句抱歉,然后把他拖到一处安全的角落,撕下他身上的衣服,把其能动的嘴巴封了起来,接着捡起之前掉落在地上的舌头和砍刀,然后防备着远去的两人归来,同时嘴里对着河中的方月容大喊:“方月容,往这边游,这边比较安全,他们那伙人都在对岸!”,河里正和那个瘦弱男子纠缠的方月容问声往这边望来,接着直接往水中下潜,把男子也拉了下去,一时间河里的涟漪大起,不久之后,河面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但仍然看不到谁赢谁输,就在窦燕书以为两人都挂了的时候,却见方月容都潜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在等待方月容的期间,窦燕书也一直在观察那两人放水的地方,却始终没见两人杀来,心中也是疑惑不解。随着方月容一声呼唤:“你没死啊!你怎么来了”,窦燕书才回过神,看着快游上岸的方月容,本来有些高兴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僵硬的说到:“你死了,我都不会死。你游快点,说不定那伙人快追过来了。”,然后走向河边,伸手去拉方月容。方月容笑了一下,右手抓着窦燕书伸出来的左手,借了个力,直接爬上了岸边。虽说在此的月亮已经快要西沉了,但是仍然发挥着自己的余亮。只见昏暗的月光之下,赤身裸体的方月容如同批了一层黑色的纱布,显得神秘又性感,那凹凸有致的躯体,想让不禁想入非非,唯独有一点最大煞风景,就是她左脚大腿处绑着一个塑料袋,估摸着之前的手枪就应该在那里,窦燕书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转过头,随即又觉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于是又回过头,仔细的看着方月容每一寸皮肤,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方月容也不在乎这些,落落大方的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但是嘴里却冷冷的说了句:“看够了没,要不要我敞开大腿让你继续看个够?”,窦燕书一听这话也觉得没趣,就准备带着方月容离开找个安全地方再问出自己的问题。窦燕书转过头走在前面,嘴里还不乐意道:“喂,我可是救你一命耶,看一眼你又没什么损失,真的小气?对了,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安全,总不能让你光溜溜的回孤儿院吧?”,窦燕书独自往前走了几步也没听到方月容的回声,心里顿时有些不爽的回头骂去:“你这女人……”,话还没说完,窦燕书直接举起左手做投降状,只见不知何时,石桥处站着一个40岁左右的大叔,手中拿着枪正对准窦燕书他们。
大叔有条不紊的一步步慢慢的走过来,嘴里慢条斯理说着话,可内容却越来越恶毒:“哟,这不是方家的小姑娘吗?这大半夜就跳**,够刺激啊!这旁边的残废小伙子莫不是你新找的男朋友?你品味越来越差了啊!也不知道你那个变成怪物的姐姐看到你现在这淫荡的样子,会不会心痛?”。“白仁义,少说这些废话,我姐变成那样还不是你这个畜生逼的?我很快就会送你下地狱!”方月容眼中似乎要喷火一般,但脸上仍然毫无表情,也不害怕白仁义手中的枪,直挺挺的站着,可一只手纂成拳头却伸向河边,似乎从河里面的宝贝就在那里面。
正所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是一只明晃晃的手枪,方月容不怕毕竟从她往河里跳的时候就知道了,可窦燕书怕啊!不然也不会被丧尸擦破点皮都搞得自己要死要活的。只见此时的窦燕书双腿都打晃晃了,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白仁义,脸上陪着僵硬的笑容,对着白仁义讨好道:“这位莫不是大名鼎鼎的白老大?真是久仰了,小弟我并不是这女人的男朋友,我和她一点都不认识,看来白老大有些恩怨要解决,那小弟就不打扰白老大的雅兴了,小弟这就离开。”,说完就准备开溜,刚迈出一步,就听见一声枪响,自己前方的草地里也传来子弹射入泥地的动静,窦燕书吓得立马缩回脚,站得笔直,一动不动。此时已经来到他们3米远的白仁义嘲笑道:“老子最讨厌那我当傻子的人了,小子,我问你,我留在这边的三个人呢?他们不会是自己凭空消失了吧!“。此时的窦燕书才真真看清楚白仁义的外貌,只见一头硬气的短发,好似要戳破这片天空,一幅标准的国字脸,眉毛浓的似黑洞,双眼比窦燕书的小咪咪眼不知道要大多少,大鼻子大嘴巴,岁月在他脸上唯一留下的痕迹,估计就是有些松弛的皮肤和额头上的川字纹了,如果现在有一处古装戏要拍,要是导演来选角,一定会让白仁义演大忠臣,而猥琐兮兮的窦燕书绝对是奸臣无疑。
此时被枪指着脑门的窦燕书,即不敢搪塞对方也不敢说实话,因此只好闭嘴不言。好在白仁义也不太在乎那几个人,看到老实下来的窦燕书也不再理会,对着方月容说道:“方月貌,你这是准备干嘛?你觉得,就这样也能威胁我?我看在你那姐姐的面上,只要你把手里的宝贝交给我,我可以再放过你一次!”,听到白仁义的话,窦燕书心中诧异:“莫不是这白老大刚刚嘴误?好好的方月容怎么变成方月貌了!”,只听方月容或者说是方月貌冷笑道:“白仁义,你这怕了?想不到堂堂的白老大也会用语言威胁?看来白老大很在乎啊?”
听到方月貌在不停的刺激对方,窦燕书有些急了,他可不想陪她一起共赴黄泉,虽然方月貌身材不错,可毕竟不是窦燕书的菜!于是不停着扯着方月貌的手臂,眼神也打着眼色。可方月貌丝毫不理会窦燕书,仍然再大肆的讽刺大骂白仁义,似乎在宣泄一直以来积压在心里的怨恨。一时间寂静的河岸边充斥了方月貌的污言秽语,这时突然从桥上传来一阵呼叫声:“白老大,我们马上到了!“,窦燕书抬头看去,只见白仁义的手下正在赶来。窦燕书心中越发心急,心里知道要是等他们都围上来,绝对是死路一条,于是脚下暗自发力,准备冲上去拼命,却又是一声枪响,窦燕书突然小腿一痛,只见自己小腿正在往外喷血!
这时许久不说话的白仁义开了口:”小子,想搞突袭?你还太嫩了啊!想当初老子拿刀杀人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面!方月貌,你的话也说完了吧!“,说累了正喘着粗气的方月貌,一只手叉着腰真大口喘着粗气,脑袋低着看向地面,嘴里却吃吃的笑道:“白老大就是白老大,我骂了半天,你也丝毫没被激怒,就不知道你失去这宝贝会不会有些变化!”,说完,手往河里一扔,只见一个似乎是绿色的东西划过天际,就要往河里落去。窦燕书和白仁义的视线都望向那边,突然,砰的一声,只听见白老大一声惨叫,原来之前所作所为全都是障眼法,这一切只是为了方月貌弯腰,手能碰到大腿上的塑料袋,这个动作不让白仁义心声疑惑!与此同时完成弯腰射击的方月貌对着窦燕书冲过来,两人相撞,双双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窦燕书正被眼前突发状况惊的愣神的时候,突然又听见几声枪响,只见中弹之后的白老大正在狂射,可惜暴怒中的他准头大失,一枪未中,很快就传来咔咔的卡壳声,没了子弹。
这时被撞得有些晕头转向的窦燕书,听到方月貌急促的叫道:“快走,我就一发子弹!”说完自己却趁着白仁义上子弹的间隙,冲了上去和白老大扭打一团。一时间方月貌和白老大的扭打声,桥上白老大的手下惊呼声,混作一团,搅得窦燕书脑子乱成一锅粥,最后自暴自弃的喊道:“草!你让老子走老子就要走啊!老子偏偏就不走了!”,说完拐着一直瘸腿也冲了上去,一击重拳挥向正和方月貌纠缠的白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