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古尔从魔城里调集了更多的军队,而这一次,他将继续蔓延边境的战果,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军队才真正的踏入到中州的最深处,半兽人强大的力量正鞭挞着人类脆弱的心灵,它几乎快要根深蒂固的使得人类丧失了原有的本能,人类的地方再也没有风调雨顺,河水变成了毒药的根源,而人类还没有完全团结起来,国王还在做着自己的事,不过一场意外的发生却让他们不得不从新提起精神来。
看来还是晚了一步,不仅仅是苏西尔,连续十几个国家都喝了那流淌在中州各处的河水,一时之间,到处都乱成一团,没有人会想到一直延续他们生命的神泉会让他们丧失掉自己的生命,苏西尔国会大楼外,因喝了那河流中的水而丧失掉的生命,横七竖八的被抬到国会外,苏西尔市中心聚集了无数的百姓,他们把国会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些慌了手脚的矣尔罗巴特国王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情而躲在国会内不肯出来,尽管当地的士兵果断的想要驱逐这些像是要闹事的百姓,可从远处越积越多的百姓也让这些士兵束手无侧起来。
吉穆他们在走出这片茂密的丛林时已是筋疲力尽,而此刻,苏西尔国高大的城门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不过城门一直是紧闭着的,这厚实高深的城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一会儿后,在吉穆他们朝着城墙上看去的时候,内外两侧高耸如云的塔楼上站着守城的士兵,看来在他们离开苏西尔不久,不过城墙和塔楼在内都被精心从建过,也就是说,在他们离开肃西尔国不久,肃西尔国一定发生过战争。
“站在那里别动,你们是干什么的?去去去,离城门远一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别在这里捣乱。”塔楼上的一个探出头来的士兵大嚷道。
“请你们打开城门好吗?我们有紧要的事要禀报国王陛下。”法雷的尔对塔楼上的那个士兵说道。
“你们没听到我刚才说的吗?离城门远一点,别让我们难做。”看来塔楼上的那个士兵是不会放他们进去的。
就在吉穆他们还在思前想后的时候,他们一下子听到了从城内发出来一声强烈的号角声,那个在塔楼上探出头来的士兵便也缩回了身子。
片刻间,在一阵木松因老化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后,城门被打开了,本以为那塔楼上的士兵是要放他们进去的时候,此刻,从城门缓缓而来七八辆马车,而跟在马车后面的是一群哀号的百姓,苏西尔城门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城门间相对站着两个守城的士兵,这两个士兵有些呆楞在城门前,法类的尔拔出了腰里的剑,在那两个守在城门前的士兵有所反映的时候,法雷德尔已经用剑杀死了他们,在法雷德尔的招呼之下,吉穆他们便小心翼翼的顺着城门的禁闭而进到了城门,不过进到城门的他么很快就被发现了,他们四个人躲在了城门下的马棚中,就在追赶过来的士兵四处寻找着他们的时候,马棚中,四匹骏马唰的一下从马棚中像是受惊一样的狂奔起来,那些惊慌失措的士兵一时刚反映过来,但却只能看着吉穆他们骑着苏西尔城的马扬长而去,根本无法追赶上。
一路上,他们看到苏西尔市中心人烟稀少,城里的百姓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到处都是空荡荡的一片,而当他们快要接近国会的时候,不远处,他们听到有人像是在集合呐喊的声音,而当马匹真正停下来的时候,他们这才真正的看到,国会外上千个百姓将归会围的水泄不通,二十几个士兵根本无法抵御那些越发愤怒的暴民,吉穆他们从马上跳了下来,他们并不没有看到那位年轻的国王,只能看到乱哄哄一片的百姓,士兵,还有被一块白色丝布盖在身上的尸体,这让吉穆他们想到了刚才城门突然打开后,七八辆马车上拉着的其实就是一具具盖着白色丝布的尸体。
随即,吉穆他们又听到从国会不远的地方传来了清澈的号角声,那声音响彻片刻后,三十几个组成的军队冲到了那群正在抗议的百姓面前,明晃晃的剑锋对准了这些叫嚷的百姓,一时间,顿时鸦雀无声起来,而后,国会内的大门被打开了,在两个士兵的簇拥下,矣尔罗巴特国王才从国会内走了出来。
别致的马车停在了国会外,矣尔罗巴特国王在两个士兵的簇拥下便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守在国会门口的士兵也离开了,现在只剩下了这些市中心的百姓,看来吉穆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就算他们见到了矣尔罗巴特国王,可矣尔罗巴特国王也不会相信他们的话,但是有些事情他们却必须得让矣尔罗巴特那个年少的国王知道,因为莫古尔的大军过不了多久将直逼苏西尔城门,到那个时候,遭受最大伤害的还是苏西尔城内的百姓。
那辆别致的马车停在了一栋城堡外,那是专门为矣尔罗巴特国王建造的住处,平常他除了在国会内,也就只有这里才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地方。
守在城堡外的士兵有六个,再加上来回巡视的骑兵,加在一起应该有十来个人,单凭吉穆他们四个人是根本进不去的,再加上身后还背着一直昏迷着的塞奥温公主,他们只有等到黄昏十分,当城堡外,他们看到只剩下了两个士兵的时候才慢慢的靠近城堡,十一点光景,现在连巡视的骑兵也终于可以下岗歇息一下了,守在城堡外的那两个士兵根本就是酒鬼,他们早在披风的后面藏了一瓶红酒,两个人坐在城堡外的石台阶上大口的喝了起来,并且还在唱着苏西尔的民谣。
吉穆他们是在等着这两个酒鬼喝的叮咛大醉后神不知鬼不绝的进去,看来在长久的等待后,在他们听到一阵打鼾的声音后,他们便从这城堡的另一侧来到正门前,这城堡的橡木门虽然做工景致,但木制并不十分可靠,也就是说,法雷德尔并不费力的就将这道做工景致的橡木门推开了,这城堡内像是一座很大的宫殿,再加上天花板上明亮旋转式的掉灯,通向顶层阶梯上艳红的地毯,这着实无不显示出权利和贵族的象征。
矣尔罗巴特国王的房间在这城堡中的第二层,也就是说,他还并没有睡去,就在吉穆他们放轻了脚步走上这铺着艳红地毯阶梯的时候,正巧这城堡第二层的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矣尔罗巴特国王正从阶梯上走了下来。
看到吉穆他们的矣尔罗巴特国王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却也镇定自若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矣尔罗巴特国王神色恍惚,有些惊恐的问道。
“深夜到此,我感到很抱歉,国王陛下。”法类德尔并不畏惧的回答道。
“你们是谁?再不离开的话,我可就叫人把你们抓起来。”惊恐万分的矣尔罗巴特国王一定是把吉穆他们想成了要行刺他的人。
不过让法雷的尔感到奇怪的是!矣尔罗巴特国王并没有遗传下来他父亲当年的那种睿智,也没有他父亲的那种胆识,这个人一看就是毫无主见,优柔寡断的家伙,法雷德尔这是为当年苏西尔的那个被陷害的老国王感到惋惜,那老国王的唯一的两个儿子,一个只能成为苏西尔国最好的木匠,而这个却又没有帝王的锐利和果断的矣尔罗巴特并不能将苏西尔治理的更完善。
“我想你应该请我们喝一杯刚跑好的咖啡,要知道——”
“要知道你并不能真正治理好你的国家。”这声音分明是塞奥温公主发出来的!
原来塞奥温公主一直是装晕倒的,但是吉穆他们并不知道塞奥温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