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呢~先回安童家再去刑远军家里的时候就会被要求带好多种水果。两个人很无奈,水果太多拿起来实在太麻烦了。于是只挑容易被压坏的两个人拿着,其他都用邮递的方式送过去。
其实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具体地址,只是两家的家世实在是差的多,安童的父母不好意思平时没事给人家寄水果,有些巴结人的感觉。
刑远军家里人呢,不知道送什么好,送画还是送自家卖的产品,送错了就怕对方尴尬。也只好让两个人给带,有时候是些保健品,有时候是副画,还有时候是保养的护肤品等。
两家人都是给对方送自己平时吃的用的,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不在乎这些东西的金钱值。
经过两年的时不时交流,两家人也很熟悉了,两边都给另外的俩孩子~她老弟安珏和邢媛萱,准备了房间。邢媛萱是有次好不容易放署假回国需要采风到处去跑,说要体验田园风光。
正好那时候刑远军和安童放假在安童家呢!他接了家里人的电话说担心她乱跑安全问题,于是刑远军就把她叫去了。邢媛萱到了安童家的花果园,这一下子喜欢上了安童家的花果园。有假的时候时不时地来这里住住。而她和安珏相处得好,就每次有机会带他回自己家所在的城市玩几天,住在邢远军家。就这样两边都有了两人的屋子。
两家人在交流中有了默契,知道两个孩子处的好,终会结婚。两边家里人就没有干预,等着两个人的消息,这不一等就是两年。不过两家人也都有预感,快有好消息了,也就没有给他们压力。
安童回到公寓看着两个人生活了两年的地方,虽然不是公主风也不是冷硬的风格,没有具体的风格却很温馨。
来到阳台上看着夏季还在长的草莓,安童很是自豪,拿起花架旁边放的小水果篓,摘了好几颗熟透了的大草莓。哼着小调,去厨房洗了,回来坐到阳台的地毯上吃着。心里在想如何跟她邢大哥求婚。
嗯~要不要直接把自己送他,以表明自己的决心。还是吃个烛光晚餐,浪漫一下,然后再说呢?哎呀!都好俗!有什么好方法呢?
要不这样,装突然袭击,扑倒他。有可能被邢大哥当坏人给打了吧?还有可能被反扑倒?正要放弃这个方式,忽然想起自己和刑远军之间的那点微妙感应。
嘿嘿嘿,嘿嘿嘿!就用这个了,如果邢大哥你发现不了是我的话,那你可就死定了。
正在和战友训练的刑远军打了个喷嚏心里一紧,他心里想安童有想我了。还挺开心,一会又觉得不太对,以往安童想他也不是打喷嚏,有些像有人要暗算他的时候的直觉。可没有危险的暗算,有什么意义呢?他没想明白,只能继续投入训练中,甩掉这种奇怪的感觉。
安童想起方横和袁欣两个人的互相感应才真的是强啊!说起来两个人也没有因为能看透对方的心思而觉得不安全没有隐私空间。反而更亲密了,估计两人应该会在研究生毕业后领证。
安童感受了一下周围植物的情绪,都很愉悦,试着和茶花交流发现它正在默默蓄力开第二季的花。安童就给它浇了些浓陨石水,得到了它的感谢,说要长个茶包包送给她。
“啊!不用的,你好好开花感应就好。”
茶花却执意要送她,安童也只好说等着收礼物了,还不忘告诉它自己要放十天的假了。问它要不要跟着一起走啊?!茶花竟然同意了。于是安童回家的行李中又多了个活的大件。
其实能够发出清晰意识并与人交流的植物并不多,两年来安童只遇到了茶花一株。其他植物就算是已经长了几百年的老树,安童也只能接受到它们的情绪,每次想要和它们交流都只能感受到情绪,没有任何的意识语言。
所以安童很看中这株茶花,几乎把它当闺女养。刑远军也不反对,当然他也能听到茶花的语言,偶尔也会跟茶花交流。
今天安童决定给自己闺女起个名字,就叫学士吧!
“学士,你的名字。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清晰地两个字,很不错。已经从单字崩变成两个字崩了。
安童将屋子简单打扫,做了煎牛排。由于快放假了所以这两天都在做放假前的工作,也就没有人好关注运动是否达标这个问题了。再说自从她们的运动项目增多,手腕上的运动监测手环已经更新换代好多次了。
安童又做了几道菜,都是硬菜,唯一的标准就是能量多,当然也好吃。不过这几个菜只能先上三个,另外两个汤要慢慢炖时间久些也没关系。
傍晚,刑远军训练完回公寓。越靠近家门,有种感觉越强烈。这种有些危险又温暖的感觉,又来了这是第二次感受到。
刑远军,放轻走路的脚步声。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紧闭,漆黑一片,不过饭菜的香气悠悠的飘散在空气中,扑面而来。
刑远军迈步进门,他跨出去的脚还没有落地,一股风冲他面门而来。他立刻做出动作,拦住了要到鼻子上的拳头。反手还击,不过没有出全力,两人交手中往房间里走了几步,刑远军将门踢上。
在黑暗中,你来我往打了近十五分钟,刑远军感觉对方累了,气息变粗短促。在安童下一次进攻的时候将她牢牢锁在了怀里。
“嘻嘻嘻,邢大哥。我输了,打不过你嘛。放手吧,我们吃饭吧。”安童老实认输。“怎么认出我的啊!?邢大哥。”
安童虽然大体能猜到刑远军能认出她的原因,还是想听听原版答案。
“闻到风中的香气,想不知道是你也难。”刑远军凑到安童耳边用他低沉的声音说。
“那是具体什么香气?沐浴露吗?”安童不太明白,她的洗漱用品买的都是味道特别淡的她不喜欢不天然的香气。这个原因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不是,是你本身的气味。”刑远军慢慢放开安童,去开灯。
安童轻轻地捂着眼睛,慢慢适应房间里的光线。
“不会吧?我没有闻到又什么气味啊!刑大哥你不是在糊弄我吧?!”说着往邢远军那里走了几步。
邢远军走近安童,捧起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小笨蛋,没骗你。是你自己闻不到。”说完亲了亲她的侧脸。
“嗯~刑大哥,你还是先去洗澡吧!汗味太大了!哈哈哈!”说着还用手轻轻推了推邢远军的胸口。
刮了刮她的鼻梁,宠溺得看了她一眼。“你啊!不止是个小笨蛋,还是个磨人精啊!”说完进了浴室。
安童看着浴室很不服气。我哪里笨了!哪里磨人啦!我很聪明的好吗?!我可是这两年里发研究文章最多,最有干货,最有料的!!
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安童那颗恶作剧的心蠢蠢欲动。等她走到浴室门口又退缩了,想到刑大哥的身手和他没有出衣服。一紧张一羞臊,没有了推门进去了勇气。于是红着脸,回了沙发上坐着等他出来一起用餐。
两人很快面对面坐好,开始吃牛排等做好的饭菜。晚饭不紧不慢地吃着,菜吃了一大半的时候安童觉得自己准备的红酒可以上桌了。可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安童有些紧张,再次犹豫了。
我看着对面一无所知的刑大哥,攥了攥拳头。还是决定吃完这些,在说吧。含着筷子头,看着吃得开心的刑大哥,我心里觉得有种淡淡的幸福感。可能是我看他太久了,刑大哥感觉到了我的视线。
他抬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童童,怎么不吃了?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不会吧,我刚刚照镜子洗干净了。”
我赶紧低头掩住笑意,开始夹菜接着吃饭。
因为安童低头所以没有看到,邢远军既无奈又宠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