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盛京的路上,有人指着秦傀的车队说到,看到没这就是燕王殿下。在宋国被封为大将军,这真是衣锦还乡。而且他还收留了大量的宋国难民,真是明君的胚子。
你还别说,虽然燕王长得不咋地,但是这仔细一看就知道气质非凡。
可不是咋地,就不明白陛下为啥不选大皇子做太子。反倒是封了燕王,还送去当质子。
我听说好多人都已经搬家到燕城了。萧何大人据说颁布燕城律令,只要是登记的百姓就可以获得一块土地。虽然是从政府暂借的,没有拥有权却有使用权。
可惜了,我家主要是畜牧业,不然我也会去燕城居住。是呀,咱们都是部落的人,钱财都要交给部落,由部落统一管理。要是钱在自己手中,那多好。
是呀,真希望大皇子能成为金国的新皇帝,这样那些政策也能落实到我们这地方了。
成为皇帝好像不可能了,大皇子听说已经是宋人了。这种事情发生,部落首领们根本不可能让大皇子来当的。
奉孝,距离盛京还有多远?
不远了,今日午时就能到。
真是兴奋呀!不知道那些人看到我回来是什么表情。当初本王离开这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希望。但是本王现在衣锦还乡,甚至可以跟金王平起平坐了。
主公此去,暂时切莫生事。待到时机就是金国易主之时。
这些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来的。此来我们以宋国幽州牧为借口,与金国商量两国边境之事。借此以纠结不清为由,暂时居住金国。以燕子为记号,统领之前就埋伏在盛京城里人。待到金国大典之时一举消灭金国皇室。
主公,只需保护好自己,防止小人暗杀。
奉孝,难道还不放心我吗?
主公现在的身价已经不再是之前的身价了,如今的主公已经是幽州之主,所以主公的安危自然放在奉孝的心上。
宋国那么多凶险都挺过来了,难道小小的金国还能拦的住我。
哈,也许是奉孝我多虑了。
两人边走边聊,秦傀和奉孝已经在一起好多天了,但是秦傀还是有许多事情问奉孝,对于一个求知的主公,奉孝也是知无不言。
如今对金国出手也是秦傀和郭奉孝实践的机会。这是真正的一场挑战。这件事要是做好了,整个北方战场都属于郭奉孝的舞台。若是失败,对于秦傀和奉孝都是不利的打击。南北两面受敌。当宋国整理好自己的事后,一定会转向秦傀。若是与金国合作,整个创下的事业将受到不小的打击。所以郭奉孝千叮万嘱。秦傀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但是越是提及越是心慌。为了镇定下来,就让自己分散注意力。表面上两人风风光光,实际上谁都没有太大把握。宋皇就是好例子,因为灾年迫不得已提前进行计划结果失败了。
灾年使金国太子不得不提前选出来,所以秦傀的计划也变了。虽然现在有机会拼一把,而且胜率很大,但是毕竟底子薄才两年时间。
车队终于开到盛京城下,作为北方极少数的大城市,自然重兵把守,他们早都知道这次大宋幽州牧回来所以就提前等待迎接。
在秦时,金国的大半土地都属于幽州的,但是由于宋国的统治者听到盛京有龙气之时,便彻底放弃那边,转到燕城边关靠着天险。靠着天时地利的宋国打败金国,金国易主,但是幽州背面却是难以管理加上土地贫瘠就没有收回来,但是却狠狠的教训了金国之主一顿。金国之人原为鲜卑之人,生活寒苦,那时大宋没有收回失地,让他们眉开眼笑。这也就造就了宋国人在金国就是尊贵的客人,得到好处就十分感激宋国于是写下永久臣服的奏表,递交给宋国。
宋皇不一样,他想收复失地,所以一直派军镇守边境。这也是为什么让秦傀做质子却还要封一个有地的王的原因。他们已经从灵魂深处服从大宋。
当然这只是对于皇室和贵族,但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活着都难何必管这些。
当秦傀走下车时,他们都愣了。这不是大皇子吗?不是被派去当质子了吗?
说实话,两国的差距不仅仅在经济上就连军事上也存在巨大问题。金国之人居然不知道新来的幽州牧是谁。
大皇子你怎么逃回来了,若是大宋国打过来,我们就是有灭族之灾呀!
哎,安逸久了,就连反抗之心都没有了,人果然不能过得太舒适。
本王就是幽州牧,幽州牧就是本王,怎么样本王衣锦还乡让大家大失所望。
怎么可能,大家都发现燕城的好,成立不少都喊着拥立大皇子您为太子呢。就连小人的家眷都已经转到燕城去了。小人都是您和萧大人的粉丝。
这就让秦傀惊讶了,看来真的是捡到一块宝物了。萧何真的是能力超一流,不仅黄巾军佩服,就连金国守门的都佩服。
金国内,听闻今日幽州牧就到,于是二皇子,三皇子拼命的去争夺迎接的机会。金国国主看重三皇子就让三皇子去迎接。二皇子怎么可能甘心,这是一次表现的机会,于是就自己主动来到城门口来接。俩人在城门口就见面了,两人作为金国最有机会成为太子的人,互相看谁都不顺眼。一个背后有皇族支持。另一个背后绑着许多贵族的利益,所以二人看起来旗鼓相当。
我是按照父皇的旨意前来接见幽州牧,二哥这是要违抗皇命了。
三弟何须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如今我代表盛京城的几个贵族,前来对幽州牧大人,表示欢迎的。
怎么说,二哥是非要跟我争了?
是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样?
别忘了,我大哥可是在宋国当大将军,幽州牧怎么说也要给我大哥一点薄面。
你大哥?笑话,不过是一个质子罢了,被皇家抛弃之人而已,传的好听去当了大将军,可我怎么没见过他的,一兵一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