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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望云楼是延州城有名的商户,获得了忘忧的帮助事情好办了许多。几天的走访,延州城里的文人墨客对新一代国君有了新的认识,令白花花震撼的是,这里的人们很少存在门第观念,对于国家的兴衰存亡虽然忧心忡忡,但是没有到封建的地步,所以知道了金萧皇帝要为红颜弃国的消息非但没有辱骂他们的昏庸,反而以真性情男儿夸赞他们,五天之后,延州城基本控制下,守城的文官听从民意将县衙大令交给赫连寂生,至此,一月之约的使命顺利完成。

还剩余三天时间,赫连寂生一行人决定立即起程回到当初立下约定的城门处赴约。

夜黑风高,白花花窝在望云楼的上房里,她熄了烛火,换了一身夜行衣,头发捆起十分利索。

自己不告而别的话,师父会不会生气呢?白花花走到门边又退了一步,正在惆怅中便听见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她听声音辨方向,竟是来自房上。

她警惕的推到一边,左手附到随身携带的匕首上,右手持着三根毒针,眼见着瓦片被掀起一丝,银针射出,倏地飞窜上去。

“死丫头!”小声的训斥,白花花一惊,是巫邪的声音!

“哎呀,师父,你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白花花走到露开的瓦片下问。

巫邪捏着三根银针嗅了嗅说,“天呐天,你竟然用这么歹毒的药,皮肤烂了会毁容的!为师绝世的容颜差点被你毁了,谢天谢地幸亏我早有准备,天啊天,惊险!”

白花花恶寒的挠挠头说,“师父啊,我身上只有这个腐毒,剩下的都是救命的药了,为了防身不得已而为之啊!”

“切,”巫邪白她一眼说,“废话少说了,我在望云楼外等你,你快点,我们逃走!”

白花花咧开嘴大笑,“还是师傅你知我心,咱们连夜逃跑定然一点损失也无!”

巫邪收了银针便将瓦片放回,然后飞走了。

沉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巫邪的璀璨红衣飘悬在空中,他嘴角一挑暗叹,“赫连寂生,起码我比你要幸福些,她愿意和我在一起,即使是几天几个月也比朝朝暮暮但是真情假意的好。”

夜色凝重,白花花神头鬼脑的探出房门,然后蹑手蹑脚的在楼廊里猫着,经过忘忧的房间,看见烛火还点着,其中还有琴声赞叹声,她心下温暖,忘忧和慕容央厝都已经到了朝夕相对废寝忘食的地步了,真真是良缘一线牵。她将薄薄的信件塞入门缝,然后瞥了眼赫连寂生的房间,心中默默祝福:将来当个好皇帝,我会处处时时的监督你。

她一笑,身影便鬼魅般的消失在暗夜里,出了望云楼的门,她很远就瞥见对面瓦檐上坐着的巫邪,他的红裳被月光华彩点染显得十分清冷,嘴角轻轻牵着,不似平日里的张狂邪魅,那种美变得十分冷艳。

“师父……”白花花飞上瓦檐,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生怕这场静谧的画面会被她的脚步声破坏。

“我们走吧。”巫邪站起身来,笑靥如花,眼中充满了自己的影像。

巫邪似是想起了什么,掏出袖中的一个瓶子说,“为师这辈子第一次正经八百的研究良药,这红雪莲已经入药,连服三日一定可以让你脸上的疤痕消失不见。”

白花花感动的接过来,然后惊讶的握着瓶子说,“师父,你……你什么时候去采的红雪莲……”

巫邪无意的笑了笑说,“就在渡桥之后呵,那天晚上我们在山洞,我睡不着就去溜达溜达,一眼瞥见了雪狐,你知道的,这山中的稀世雪狐定要以名贵药材为食,我跟着它便找到了山崖壁上的红雪莲,那时候它恰好开放正是最好的入药时机,喏,还有这个。”

巫邪又从袖中掏出一串饰物,看起来很像是吊坠,但是这里的人们一般都以玉为坠,以红狐狸毛为坠的还是稀罕,他递给她说,“临走时不太甘心放过那小畜生,也不好把它带在身边,所以就撷了一撮尾毛做坠子,想了想,还是最适合徒儿你用,师父收你为徒以来从未给你什么,这就当是师父的第一份礼物吧。”

“师父……”白花花再次热泪盈眶,师父最喜欢收集奇珍异宝和珍惜禽兽,可是眼睁睁看着雪狐狸逃窜他也不追,是怕带着它上路会给她引起不便吧,红雪莲入药需以极毒的血为引子,既然没有取她自己的,那定然是取了师父自己的血吧!他最讨厌美丽的容颜被毁,甚至连蚊虫叮咬都受不了,又怎么会容忍自己身上有抽血的疤痕呢?他是割腕取血的么?她低头看了眼巫邪那紧紧包裹着的手臂,分明的有意用衣袖遮挡,是怕难看还是怕她担心?

巫邪看她小女儿情态尽露,不禁笑了笑,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的脸颊说,“丫头,又开始多愁善感了么,记得三年前把你带回,起初你跟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整天幽怨的像丢了魂儿似的,后来看你渐渐变强,以为你便可以照顾好自己,可是偏偏又死了一次……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为师怎么放心的下呢,从今天起,为师会好好照顾你,陪你做你想做的,陪你吃你想吃的,到你想去的所有地方,我们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师徒可好?”

白花花眼中泪光闪闪,她望着巫邪认真的容颜,拼命的点头。

她说,“师父,还记得么,你起初教我学轻功的时候,我们总是比试一番,起初我落你好大一截,后来渐渐赶上你,到最后你还故意输给我哄我开心,今天我们俩再重温一次,比一比轻功好吗?”

巫邪点点头,说,“老规矩。”

“老规矩!”白花花高兴地闭上眼,然后说,“我转圈,你喊停,那个方向就是我们要去的方向。”

白花花单脚点在一小方房檐上,像芭蕾舞者一样旋转起来,巫邪看着她甜笑的神色,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多少年了,自己习惯了独来独往冷冷清清,自从她加入了生活便给苍白的纸上染上了五颜六色,缤纷的日子里好在有她陪伴,今后山水重叠,他们相依相伴,多好。

“停。”巫邪喊了一声停,白花花兴奋地窜了出去,还不忘回头对追上来的巫邪做了个调皮的鬼脸说,“师父,起步慢了哦,要努力追上我呀!”

夜色深沉,有人欢喜有人愁。

万家灯火都开始熄灭的时候,正是这两个人开始玩闹世间的时候,一黑一红的身影你争我夺,一会儿她先一会儿他先,两个人追逐的不亦乐乎。“慕容公子,这一曲弹完了。”忘忧放下琴,淡淡的说。

慕容央厝这才回过神来说,“劳烦忘忧小姐了。”

忘忧微笑着摇摇头说,“公子客气了,没想到公子对妹妹这样一往情深。若是我,知道所爱之人并不爱自己,也一定……很心酸,公子睡不着,忘忧同样睡不着,我们抚琴谈心饮酒赏月,不是也很好。”

慕容央厝站起来,深深地叹了口气,屋内另一侧的窗子打开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映照而来,他淡淡的说,“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曾经给我念过这句诗,她说,很多世人无法得其所爱,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好,只是因为你出现的太晚,一个人的心只有那么小,一个人住进去了第二个人就容不下了。”

忘忧蹙眉,手指掸在琴弦上,她微微叹气说,“妹妹说的对,每个人心里,只能有一个人,来晚了,他就不属于你了。”她再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到的是他孤寂的背影,心头一痛,似乎也看见了自己孤清的背影。

她不忍再看,怕那月光的芳华会折煞出她的眼泪,她撇过头,却看见门缝下面吹进来的一张纸片。

“慕容公子……”她轻声唤道,然后走过去拾起。

慕容央厝蹙眉,直觉中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她打开薄纸,上面娟秀整齐的便是白花花的字迹:姐姐,虽然与你相识很短,但是一见如故,当然了,我们本就是比起常人更亲密的关系,这是心灵的契合,一般人不懂的,嘻嘻。这次给你和慕容央厝做媒,其实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意,但是我也明确表示过我的心意,妹妹累了,尤其对于感情累的心力交瘁。慕容央厝是个优秀的男子,也是姐姐应该心有所属的那一类型,姐姐要好好把握,要知道,幸福这个东西从来就不是你等他他就来的,世间上男子数千上万,女子数千上万,但是有缘有份的男子女子实难寻找,妹妹愿你紧抓机遇莫失良缘。妹妹走了,也许有一天我想你了,我会回来看你,但是希望那时候的姐姐如妹妹所愿一般幸福甜蜜。我还有话留给慕容央厝,请你转告他:认识他我很幸运。一句足以,请多珍重。

慕容央厝站在一边,看着忘忧由触动到忧愁又到感动的神色不断变换,更加想知道那信上说了什么。忘忧看完信将信折好贴在胸口,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

慕容央厝蹙眉,急忙问,“她出什么事了吗?”

忘忧专注的望着他,摇摇头回答,“没有,她走了。”

慕容央厝手攥成拳,他想冲出门去追她回来,可是天地之大,他又何去何从,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她不愿面对他所给的压力,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走,他又何苦苦苦相逼的追逐呢,不如,放她自由。

忘忧看着他,知道他此刻定然是百感交集,她不忍打扰,但是妹妹的话不断地重复在她耳边:幸福这个东西从来就不是你等他他就来的,紧抓机遇莫失良缘。

“慕容公子……”

慕容央厝回过神问,“忘忧小姐怎么了?”

“以后叫我忘忧可好?”

慕容央厝点点头。

她的心跳到了嗓子口,“慕容公子,虽然你痴心于妹妹,但我仍旧不想放弃,倘若我愿意随你千山万水,你可愿与我共走天涯?”

慕容央厝怔住,那女子的明眸善睐分明的写着坚定与执着,就像是和她一模一样的那个女子眼中露出的神色,凛然森冷却令人心底一软。同样是月夜,这个夜里发生了太多的事。

玉眉儿一行人踉踉跄跄的来到延州城,竟然又晚了一步,他们四处打听听闻这里已经被赫连寂生的军队占据了,而同来的白花花又一次不翼而飞。

赫连寂生听到白花花消失的消息并不感到惊讶,玉眉儿他们推门闯入的时候只看见他自己坐在桌子前,一盏白玉杯一壶女儿红,自斟自饮对月伤怀。

他其实是知道的,他始终盯着她那里的动静,她和巫邪离开的时候,他也听清了那隐秘的脚步声,只是知道自己无权过问,更无权制止,他的选择早就定下来了,他要江山,便无法留住她,于是只好放手。

玉眉儿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全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脸贴着桌面翻着白眼,像是惨死的人一样。

“累死我了……要是以前,我一天来回都没问题,现在还要仰仗着我们铁面无情的杀大官人,真是要死了……我的花花的,花花你去哪了啊,你咋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呢,不知道我在找你吗?”

玉眉儿哭诉着,声音十分幽怨。

金灿灿抚了抚衣服说,“前有狼后有虎,她能逃到哪去,逃了我们这一关,还有一关等着她呢。”

杀千愁抱着刀立在一边,常年都冰冷的像一塑雕像。

玉眉儿一一看过去,最后定睛在波澜不兴的赫连寂生身上,他凑过去坏笑着说,“皇帝呀,要不你帮个忙吧,你和萧华焱还有东方君月联合起来,势力肯定能够翻天覆地,找一个人简直是小事一桩啊!”

赫连寂生淡笑,捏着酒杯挑眉问,“我有什么好处么?”

玉眉儿蹙眉,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功利,说什么都是好处好处的!”

金灿灿走上前去,附耳对他悄声说,“若是你帮我们找到他,我可以让你见一见你死去的母亲。”

赫连寂生一愣,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和疑惑。

“不要怀疑我说的话,我金灿灿从来不说假话大话,你只管想,这个交易做不做。”

沉吟了半晌,赫连寂生笑着点点头说,“好,我们明日回去,三龙聚头。”

萧国城门处,众人拥挤着匍匐着跪拜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所有臣民的呼吸都在此时定格,似乎像一张黑白旧照片,被时间无情的冲刷,却始终磨灭不了这个神圣时刻的到来。

这一日,朗日当头,春风和煦,三国君王坐在骏马之上,三人军事风华绝代之姿,一个温润文雅,一个张狂邪魅,一个清逸俊朗。这就是他们的皇帝啊,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今天,大陆将合三为一,战事停歇硝烟泯灭,将迎来崭新的一个春天。

“今日,万民作证,我萧华焱,将萧国玉玺交给胞弟萧寂生,从此,他便是这个大陆唯一的尊贵的君王,将带领你们开辟新的篇章。”萧华焱一身月白色长袍,上面绣着淡淡的浅绿花纹,他脱去龙袍,依旧难掩那份足智多谋的贵族之气。

赫连寂生接过玉玺,高举过头顶傲视天下。

东方君月满头白发散落,他今日着了一件黑色长衣,点缀着丝丝金线,那狭长的凤眼上挑,难掩贵气和邪魅,他慵懒张口,将玉玺轻易的抛过去说,“你名副其实,有权利也有实力坐拥天下,但是我要告诉你,如果有一日,你背弃天下人或是作出昏庸之事,我也许随时会将天下取回来。”

赫连寂生接过玉玺笑了笑说,“定然不会有那么一日。”

中间一座大鼎,炉内烧着旺盛的火,他面向所有人,将三枚玉玺扔进烈火之中,轰隆乍起的火焰让人民们顿时叫好欢呼沸腾。

那炉中骤然升起的烈火,像是金色的盘龙,将紫色白色绿色的三块玉玺紧紧缠绕,而这个大鼎将在皇宫一直燃烧着,直到这个国家毁灭。

“从今日起,国号为圣!但凡朕做出误国害民之事,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只要臣民齐声讨伐,朕会将皇位让出来绝不容私!”

“徒儿,为师老了,跑不过你了。”

“师父,这才跑了多久你就喊累,我们这个方向好像是通北海的哦,不如我们去吃海鲜大餐吧!”

“呵,好啊,不过会不会被太阳晒出雀斑呢,你说的那个紫外线,好像很强悍。”

“是很强悍,不过多吃螃蟹就会好了哒!”

“哦?螃蟹也能解毒入药?”

“那是那是,世间所有都是一物降一物的,这就是相生相克的道理。”

巫邪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我们走吧!”

白花花窃笑,“一物降一物就是我可以降你骗你,哈哈哈!”

巫邪在前面走着,后面不长眼睛都能知道现在那丫头有多得意,螃蟹对抗紫外线,骗谁呢?不过既然她愿意,就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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