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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许似年倒真的被吓的坐在哪里不动了,安静地望着她,生怕惹她生气。

看他这副无辜的模样,她捂着嘴笑了,边笑着说:“好了好了,吓唬你的,你以后别提了就是,我不爱听人提这个人了,就当他死了吧,我一看我妈现在的样子,我就恨他,负心男。”

“如果他没死,他还活着,还牵挂着你和秦姨呢?”许似年问。

秦如眷愣住了,然后不敢相信地说:“不会吧,我怎么就这么难以相信呢!”

许似年从口袋里掏出叠的方块状的报纸,摊开,翻到寻人启事那个版面,指着对秦如眷说:“这是我发的寻人启事,现在,联系上他了,他打来电话,他还哭了呢,他说想见见你们母女。”

“你弄的?你哪来的钱?”秦如眷问。

许似年大义凛然地说:“钱你别担心哪来的,我没偷没抢,你告诉我,明天要是他来,你见他一面,好吗,反正你这星期不都不用去上课吗。”

“不见不见不见!他想走就走,想见我们就见吗?这些年,我妈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我享受过一天有爸爸的感觉吗?他现在找来做什么,弥补还是参观?”秦如眷气着说。

许似年冒着被揍的危险,大胆进谏,说:“你就见见好吗,你不为自己想,你也为秦姨想想。她都挂念着他十七年了,她日思夜想的念着他,为什么不让他们见上一面呢?再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没准秦姨见了她的白哥,她的病也就不医而治了呢。”

这点说的倒是很有道理,秦荷的疯是日积月累的长期过程,随着光阴的流逝,一天天的希望变成一天天的失望,她的精神变得渐渐恍惚,最后就完全失去了常人的精神状态。这都是想念一个男人想的,或者,当白哥真的出现时,秦荷也许就一下子认出来了白哥,然后拉着白哥叙叙旧情,就这样的好了呢。

秦如眷好像看到了希望,也许秦荷和白哥相认后,她的心病就可以好了。

白哥来的时候,是开着奥迪来的,四个环环扣在一起的车,院子里原本没有生机的人们,一下就被这辆漆亮的车给吸引了过来,都探出了头,看是谁家来的富贵亲戚。

许似年头天晚上被罚刷碗拖地,妹妹许珠更是气的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就扔过来一个纸条,绝交信,他私自挪用了她的爱情基金,她要和这个哥哥绝交,一刀两断。

当看到白哥的车停在秦荷住的那栋旧楼下,从车里伸出一只脚,鳄鱼皮的精工皮鞋,接着一个整齐向后梳的头型,穿着白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那副样子,多像梁家辉在《情人》里的模样。

梅凤站在楼上晾衣服,看见了,傻了眼,呢喃着说:“白哥……”

许珠惊叹地趴在栏杆上说:“果然是传说中的白哥,好不潇洒呀,比我爸好看多了,哇,还有汽车。”

梅凤在许珠的头上敲了一下,说:“不许贬低自己的爸爸,要不是你爸,哪有你吃得饱穿得好。”说完继续探着着看白哥。

许珠摸着头,呶呶嘴说:“我爸要是长白哥那样,我能成这样吗,十七岁就开始为自己的减肥事业烦恼,为什么我这么矮这么胖,天妒英才啊。”

徐美莲也妖娆地歪歪靠在门口,好久没见着有风度的男人了,她穿着蕾丝的睡衣,大大的开领,惺忪的眼神,望着白哥。静静地望着,她以为是不是哪个有钱老板要买下这块地皮了,她哪能想到这会是秦如眷的亲爹呢!

白哥上了楼,许似年跟在后面,说:“是在五楼,五楼就是单户。”许似年的心里激动呀,昨晚都和秦如眷说好了,把家里收拾好,把秦荷多打扮打扮一下,都拾掇的像个模样。

白正明的脚步每踏上一层阶梯,都很沉重,这是座如此破旧的烂尾楼,有很多人家都搬空了,门都卸掉了,就剩下空荡的墙壁和满地的蛮荒。

很快就可以见到十七年前的旧情人,还有那未曾谋面的女儿,十七岁大的女儿。他忐忑不安,这一别,就是十七载,十七年的光阴,足够多少事多少人变了模样。

她会不会怪他这么些年都不来寻她?他怀里揣着她送的怀表,表面上裂了一个缝,表针早已时间定格,定格在他离开的那年。

是他离开昆山,上火车路过铁轨到另一个月台上车时,人群拥挤,这块怀表掉在了铁轨上,他回头要去拾这块表,而那条铁轨正好火车从远处开来,他丢在行李,不管不顾的冲到铁轨上,捡回了表,险些葬身铁轨。

怀表摔裂了,也不走动了,他没有去修理,一直都放在那,那时间上定格的,正是他离开她的时间。

十七年了,多少沧海明珠,几多蓝田玉暖,此情追忆,何故当时没有好好珍惜。

他买给她的胭脂,早就,早就灰飞烟灭,不再能涂抹出美艳,他仍记得初次给她买胭脂,他轻轻地说一句:女人的胭脂,是要经常换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的女人。

她那么美,那么的不食烟火般,竖着兰花指,紫色的旗袍,白色的披肩,戏园子散了场子,他就在后台等她卸妆,不管是上妆还是卸妆后,不管是穿着时髦的高腰裙,还是素白的长衣,秦荷都是那么的美。像是一朵盛开的莲,那一抹温柔和清高。

隔了十七年,他敲她的门,记忆里仍不忘他们初见的那一幕,一低眉,一承转,郎有情妹有意。白哥觉得自己是隔山隔海穿越了十七载,再一次来到她身边,这还会似初见的那一幕吗?

门被打开,是秦如眷开的门,在敲门声足足有十七声响的时候,她才来开门。她没有听许似年的话找出自己最新最整洁的衣服换上。

她穿着秦荷年轻时的洗得发黄的白衬衣,露出高高突兀起的锁骨,她脸上还有没洗净的灰尘,短短的板寸头,黄色的一条裤子,可能是裤子小了,刚到膝盖下面一截,那是穿了好几年的裤子。那双开了口的白球鞋,露出了不安分的脚趾。

秦如眷略带陌生的眼神,看着眼前出现的中年男人,白色西装,整齐的发型,打着摩斯,脚上的鳄鱼皮鞋擦得漆亮,看出来为这次之行做了精心的打扮。

而白正明的衣着是充满了富贵气,这和秦如眷的寒酸破落,形成了多么鲜明的对比,这对比,让白正明险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白正明眼睛里冒出了泪光,这孩子,一见就看出来,她吃了多少的苦。

“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你是怎么过来的?让我好好看看你……”白正明弯下腰,看着秦如眷。

她空洞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睛,凄凄地说:“我妈在里面,你去好好看看她吧。”

白正明进了屋子,还没来得及看这房子是什么样的,就被眼前的一个女人,震住了。这是他当年的秦荷吗?

秦荷披头散发,穿着一件黄裙子,老式的裙子,带着稚嫩和过时,明显是二十年前那时的少女穿的,这与秦荷的那张苍老的脸极不相衬。

她赤着脚坐在椅子上,手上抱着一个小凳子,她手拍着凳子,嘴里自言自语叨叨一些听不清的话语。她的脸上,没能看得出来当年的一丝光鲜,她那松弛的皮肤和暗黄的脸色,还有浑浊的眼睛,看不清她当年的浓眉乌发了,美人迟暮,就是这样的凄凉吧。

白哥颤着走到秦荷身边,轻轻唤上一声:“莲儿,是我。”他曾唤她乳名莲儿,这世界上,也只有他唤她莲儿了。这一声迟迟才到的呼唤,就一句轻轻的:莲儿,是我。

秦荷揪着头发,头没有抬起来,只是眼珠循着声音往上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若有所思地说:“莲儿,莲儿是谁啊?哈哈!”秦荷傻笑着。

念念不忘,再见面时,还是没有认出来他,秦荷已不在认得面前的男子正是她盼了十七年的白哥。你就站在我离我十公分的距离,而我,不认识你。

“莲儿是你,你就是我的莲儿,你忘了吗?你让我叫你莲儿,你是秦荷啊,你说过,不管任何时候,会唤你一声莲儿的,那定是你的白哥。”白正明深情地说。

秦荷目光呆滞,她指着怀里的小板凳,呢喃着:“你不是白哥,它才是,它是我的白哥,它每天都陪着我吃饭睡觉,你不是!”

白正明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两部,他弯着腰,被打击的站不起身子了,他无法相信再见面会是这么一个场面。

她精神时常,认不出来他了,她不是当年如沧海明珠般耀眼的女子,她成了一个疯婆子,一个抱着小板凳把板凳当成自己心爱男人的疯婆子。

面对面却不相识。

白正明双手揽过秦如眷的肩膀,她任由他板正她的身子,这就是传说中的父亲,曾迷倒了秦荷的翩翩公子哥,她用说不清的眼神观望着他,那么的陌生却因为血脉相连而亲近。

“你妈妈,她怎么了,怎么成了这副样子,怎么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呢?”白正明问秦如眷,他看着和自己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儿,瘦瘦干巴营养不良的样子,他的心该多痛。

秦如眷忽然在那一瞬间的爆发了出来,她就站在这个远方而来的父亲怀里,她仰着头放声大哭,她手握着拳,仰面哭着,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孤单,都统统释放了出来。

许似年转过身,不忍心看这一幕,这一天,秦荷和秦如眷都等了太久太久,秦如眷甚至都固执的认为白哥一定是死了,不然怎么会不回来找母亲呢。

宁愿他是死了,也不愿相信,是他不要她们了。

秦荷见秦如眷站在那里大哭,她也像秦如眷一样大哭,哭得比秦如眷还悲恸还大声,秦荷的这一哭,是她记起面前这个负了她的男人,还是她疯傻的外表下绝望的内心。

白正明也跟着眼泪往下不停地掉,他突然面向秦荷,扑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他辜负她,她独自抚养女儿,她最后疯癫,都是因他造成的。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不早点来找妈妈,如果早点来,她也不会成这样!这些年的每个日日夜夜,她都念着你等着你盼着你,原来的大戏院拆了,她就站在废弃原址从早站到晚上,她等你!她等你这么久……把你等来了,可太迟了,迟的她都不在清醒认出你了。”秦如眷哭着说。

白正明跪在地上,用拳头打着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地说:“都是我!都是我造成的!我对不起你们母女……莲儿,莲儿你再看看我,你再好好的想想,我是正明啊,我是你的白哥……是我。”

秦荷最后还是没有认出白哥,她嘴里不停地念念着白哥,却不知站在她面前的就是。白哥懊悔自己当初不该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她,至少也该告别,让她遇到个好人就嫁了吧,也不必这么苦苦的等他。

白正明在秦如眷的家里暂时就住了下来,他在重庆开了一个连锁的房屋中介公司,他打电话给助理安排了公司的事,然后就决定要在昆山待上半个月。

先是给秦荷联系了脑科医院,要给秦荷治病,医生检查了秦荷的精神状态后,给出的结论是中度精神分裂,依靠药物也只能是控制而已,要想精神恢复正常那还是要一个漫长的康复过程,家属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正明每天都照顾着秦荷,哄着她,喂她吃饭,对她说很多他们以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还记得。虽然秦荷也听不懂,可白正明却温情的回忆着。

这时许似年就和秦如眷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听着,秦如眷被白哥的真心所打动,她对他没有太多的排斥和抵触心理了。

秦如眷开始乖乖的上课,她的心思渐渐的都放在了学习上,这也是许似年预期的成果。她不用再担心母亲没有人照顾,她更不用为生计操心,白正明将一切都处理的妥妥当当,欠老邹的那五百块钱,也还给了他。

她将红头发染成了黑发,她不再像个小太妹一样和一帮男生在操场上招摇过市,她一下子就安宁了起来,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安稳,内心平静,安详。

白正明这一待下来,就不愿走了,欠下的多年的债,他想用余生补偿回来。他索性将户口迁到了昆山市,将公司也搬到了昆山,他还想的就是,换一套大房子,搬出这栋楼。

这是许似年当初没料到的,白正明有钱,补偿一下妻女让她们住上条件好的大房子,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可如果秦如眷一家搬走的话,那许似年怎么办?

是的,许似年怎么办?

秦如眷是他的小爱人,她搬走了,他的心不就要跟着走了。

许珠倒是不习惯了,以前秦如眷是带着她没事就到处闲逛,这样还能减减肥。现在秦如眷是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还不再像个坏女孩了,穿着布衣布裙,透明的亮亮的镶嵌着珠花的鞋,漆黑的齐耳短发,多像梁咏琪啊。

秦如眷把许珠储钱罐里的钱补上了,她感谢许似年帮助了自己,如果不是许似年去登了寻人启事的广告,她也没法找到生父。

现在,她不再是以前那么穷困的坏女孩了,她是白正明唯一的公主,白正明恨不得连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秦如眷,他要补偿她这十七年所缺失的所有父爱。

白正明看中了一套别墅,有空中花园,还要把秦如眷的房间装饰的和芭比公主的房间一样,要清一色的粉色,风铃,布娃娃,钢琴,她所有需要的,他都能满足她。

住进新别墅的那一晚,秦如眷失眠了,她发现自己,出奇的怀念那座旧楼,斑驳的墙壁,画满了她随意涂鸦的漫画和记忆,还有很多她收集的就连环画书和小泥人,都没有带走。

她的衣橱一拉开,满满的一衣橱的衣服,粉色的,朱白色的,天蓝色的,鹅黄色的,都是糖果色,那么乖巧又那么鲜艳,荷叶边,百合边,蕾丝边,珠花串着,她像是从灰姑娘做回了公主。

书桌上有好几盒精美的油彩颜料,大张大张洁白的宣纸,她不是喜欢画画吗,白正明还要给她请最好的美术老师,专门来别墅里教她画画,还有音乐老师教她弹钢琴。

可为什么心像是缺失了一块呢?缺的那一块,像是被咬了一口的青苹果,那一口,就被那座旧楼吃了,十七年的生活,都是那座旧楼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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