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如愿的,我成为了一个信差,每天跑西跑东,有时那山路陡得很,我便下马,牵着它走。
一开始确实是顺风顺水,后来问题便出现了,信差确实不好做,马并非什么好马,所以颠簸极其严重,起初我并不习惯这种颠簸,同路的一位书生便送了我一本我早已背的滚瓜烂熟山海经,那山海经的厚度明显比我看过的厚的多,我翻开一看,那其中竟然夹杂着一套木雕的神兽,一个个目中有光,栩栩如生,自此,我便爱上了木雕。
那木雕中,我最喜欢其中的白泽,我穷尽一年雕刻,却没能像其中的白泽一般——目中生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