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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看着青冥鬼魅一样消失,司马桐目瞪口呆了好一阵才醒过神来,“国师,你为何不拦住他?”

白木不语,只将那拂尘轻轻一挥,搭回左臂弯处。随着动作的尘埃落定,众人眼前微光一闪,紧接着一支通体漆黑的箭浮现出来,“啪”的跌落在殷城面前。

“这……这是!”背上骤然泛起一股刺刺的感觉,殷城觉得脑袋阵阵发晕,这一晚上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也太刺激,他这把老骨头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青冥真人蓄谋已久,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贫道适才若阻止他,这支箭就该射进皇上您的心脏里了。”

看着离自己不足一步之遥的箭,司马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国师又救了朕一次。”

白木淡淡看了他一眼,那深潭一眼的眼神看的司马桐一阵发憷,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皇上刚刚为何要出声呢?”他轻轻问,声音透着悲悯。

经这么一提,司马桐总算想起李双佳来了,忙问道,“李妃……李妃她怎么样了?”

“她死了。”白木面色未有稍变,声音意识一如既往的清冷,可说的话却比最锋利的匕首更能伤人。他平平望着司马桐,顿了顿,清清楚楚的说出那句残忍的指责,他说,“而她本可以不死的。”

“是朕?是朕害死了她吗?”司马桐身子一晃,心头剧震。

“不然,皇上以为贫道为何要大费周章将娘娘的寝宫布置成这样?”

目光一片空洞,茫然的望着虚空,良久司马桐才涩声问,“什么……什么意思?”

“皇上还不明白吗?李妃娘娘是**纵了,昨日之事与她无关,无论是噬光术还是桃花血咒,都不是李妃这样身无半点灵气的门外汉能够施展的。这一切皆乃青冥真人故布疑阵,而后他以符咒加诸李妃身上,以血为媒,利用李妃心中对皇上那日积月累,由爱生恨的怨念,很轻易便以邪气侵蚀了李妃的心智,将李妃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一具听他操纵的傀儡。”

“可以这么轻易就操纵一个人吗?”司马桐被他的话吓到了,呐呐的问。

看破司马桐心中所想,白木直言道,“皇上不必担心,青冥无法以符咒操纵您。”

“是吗?”司马桐心稍安,眼神中却犹藏着困惑。

“并非所有人都可被施展牵魂术,以贫道之见,青冥应是对李妃说了些话,使李妃相信了他,对他吐露了心迹并心甘情愿给了青冥自己的头发和血,同时接了青冥的符纸,喝下了最关键的符水。”

“他对双佳说了……说了什么?”

“贫道并非神仙,他具体说了什么,贫道不知,但左不过是能帮李妃得回皇上的心,之类的。皇上你该比贫道清楚,除了你的爱,李妃在这宫中并无其他在意之事。”

眼神又是一阵闪烁,司马桐呆滞片刻,忽的流出两行热泪来,“是朕的错,是朕对不起她。”他抬手遮住眼睛,想起了当年的初遇,想起了初见之时,那个温婉可人,解语花一般的小女孩,是他将那朵小花带进了宫,是他害的这朵花枯萎的这么快。

“贫道看到人偶和桃花血咒时便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故布疑阵,只是不知操纵者与**纵者分别是谁。所以,贫道让殷中丞进言,将这宫中修习过术法之人一起召集过来,抓贼需要证据,不然今日贫道空口无凭的对皇上说青冥就是坐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皇上你会信吗?毕竟皇上您更加信任青冥而不信任贫道,因为皇上觉得贫道非人乃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您信不过贫道,一句谗言并不能迷惑皇上,而您信了,只因您愿意相信。”

白木平平的话语,字字珠玑,不留余地。司马桐不由面露尴尬之色,静默的空气越发令人生出难堪之感,偏生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开口。好在,白木说这些话本意并无任何指责申冤之意,只不过是阐述事实罢了。

略作停顿,他接着说下去,“是以,早间贫道向皇上和贵妃索要了一缕头发。用了些障眼法,令贫道那两个徒弟徒孙在**纵的傀儡眼中变为了皇帝和贵妃。”

想到刚刚在屏风后瞧见的那血腥诡异的一幕,司马桐勉强压下喉间那股恶心之感。

“贫道原本的目的是让那**纵的可怜人去对着错误的目标施咒,从而散尽体内带有邪气与符咒的血液,成功做完这些她便可恢复神智。虽然消耗掉了大量元气,少不得要躺个一年半载好生调养,但至少能保住命。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管有预谋还是被利用,终究逃不过‘害人不成反噬其身’的天道,贫道到底是没能救得了李妃。”

大氏国最尊贵最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面如死灰,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几岁。虽然这一次白木没有说的那么直白,但他一听便明白了,什么“人算不如天算”,其实说白了,根本就是因为自己发出了声音。

“贫道告退。”不去看司马桐如今的模样,白木清冷的一躬身,退出去了。

慢悠悠走出屋门,走向隔壁寝殿,他忽然在廊上停下脚步,长长吐出一口气。最是惜字如金之人,这番却是费心费力的解释了那么久,还真是累啊。还是凌书那孩子好,聪明,一点就透,分析解释的又条理分明。可惜,那孩子现在应该还在伤心吧。

抬头望了望空中那一轮皎皎之月,记忆中,似乎有人曾以月亮来形容赞美过他,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一百年,不,应该更久,那就……两百年吧。眼角伸展出苦涩的笑纹,原来已是这么久的事了,如此忘了也罢。

轻叹一声,迈进偌大的寝殿中,凌书已经将李双佳的遗体收拾干净,搬到了那雕花软衾的卧榻上。只不过,榻上那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谁还认得出这是那个温柔婉约,才貌无双的李妃娘娘?

看见他进来,凌书快步迎上去,将一张薄薄的帛绢递给他,“从李妃身上找到的。”

白木接过来,多打量他两眼,见他脸上虽有悲戚之色,但悲伤并不深刻。

白木心微微一沉,心底响起一声叹息,这并不是好事,更不是因为他很坚强,只是当年李双怡的死对他影响太深,自李双怡走后,他再无刻骨铭心之痛,悲伤喜悦再也无法深刻,不过点到为止。他体内感情的部分只剩下常人的二成,理智取代了感情。所以,他看事情可以那么透,分析解释的时候丝丝入扣,有条不紊。其实这一切并非天生,白木这些年一直担心他终有一日会彻底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感觉的木头人。

帛绢在手中展开,上面是刺目的血书——吾以吾血起誓,宁堕恶鬼之道,永生永世诅咒司马氏。

白木目光沉了下去,这是青冥留给他们的宣战之书。

“这应该是青冥的血吧?如何,师父可能以此追踪到他的下落?”

“连寻气追踪之术都知道,你果然是很有天赋。看样子你试过了,是不能吗?”

“徒儿才疏学浅,做不到。”凌书脸上有些沮丧。

“青冥苦心钻研术法多年,他既然敢留下这个东西,就是有自信我们不能通过此物追踪到他。你追踪不到,这很正常。”白木垂眸,漫不经心似的将血书帛绢叠好收进袖中,“走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宫。”

凌书抬起头,微怔,“出宫?这就出宫了吗?”

“此间事已了,不出宫如何?”白木淡淡反问。

凌书蹙眉想了想,皇上请他们入宫的目的是为了调查宫中系列怪事的真相,如今青冥真人行迹败露受伤遁走,宫中这一系列怪事的凶手算是找出来了。如此看来,说此间事了也不无道理,只是,青冥分明特意留下了血书,那字里行间的恨意那样强烈,他不会就此罢休的。就这样离开,真的可以吗?

“想问什么?”白木头也未回,却看穿了他的心思。

“徒儿以为师父会除掉青冥,毕竟他活着就不会停止对皇家的复仇。”凌书老实答道。

白木低下头,很浅的笑了一下,轻声答道,“不,我永远也不会伤害曹氏后人。”

凌书闻言呆了呆,一时无法消化这话的意思,生为氏国司马氏的国师,却说自己永远不会伤害前朝皇室后人,这是个什么情况?

“那是上了年纪的故事了,以后有机会,也许我会讲给你们听。”白木已经跨过了高高的门槛,头顶的月亮还是那么圆那么亮,不知道铃音看见的月亮是不是也是这个模样。曾经大家一起喝酒赏月的日子不会再回来了,曾经那样的热闹,如今只是想想便觉得孤寂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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