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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迷雾重重

第二天一早,揉着朦胧睡眼的蒋思君打着哈欠慢慢翻了一个身,却发现蒋念君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边,蒋思君赶紧坐起身,小手抱住蒋念君,“姐姐。”

蒋念君回过头,吓了蒋思君一跳,“姐姐,思儿昨晚弄醒姐姐了?都是思儿不好。”蒋思君看着蒋念君眼下青黑的眼圈,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睡姿那么差,把姐姐弄成这样。

“大小姐、二小姐,是否要洗漱?”听到厢房的说话声,门外随即传来咏棋的声音。

蒋念君看了看妹妹,宠溺一笑,刮了刮妹妹的小鼻子,“没有,姐姐只是比你早起一些罢了。”

蒋思君抿了抿嘴,知道姐姐言不尽实,但也没再纠结,只叫了咏棋和白菊进来,乖乖地洗漱完。

蒋念君同蒋思君在小厅用完早膳,接着蒋思君的教养嬷嬷陈嬷嬷就过来要把蒋思君接回牡丹苑。

蒋思君有些不情愿,但却不怎么敢反驳陈嬷嬷,只拿眼睛看着蒋念君,眼中有祈求。

蒋念君有些惊奇地看着蒋思君,这小妮子也有怕的人,再看着一脸严肃、面无表情的陈嬷嬷,心里却怎么也对这个嬷嬷记不起,想着前世自己太多的疏忽,记不起也很正常。蒋念君昨晚打定主意,要妹妹过得开开心心,所以现在看到妹妹不情愿,也就帮着妹妹道:“嬷嬷辛苦了,这几天多多歇息,妹妹就在我这边。”

陈嬷嬷眸子微沉,开口道:“按道理来说,主子决定的事,老奴不能质疑。但是之前夫人交代老奴要看管好二姑娘,每天都要准时上女夫子的课,况且,大姑娘前些日子也是吩咐要好好管束二姑娘的,所以老奴这才请二姑娘回苑准备。”

听到这番话,蒋念君不禁愣住了,这陈嬷嬷抬出这两个理由,自己都无法反驳,特别是自己之前才命令下人好好管束妹妹,现在又改变主意,这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即使陈嬷嬷掩饰得很好,重生过一次的蒋念君还是听出了陈嬷嬷话里一丝讽刺。

“嬷嬷,姐姐已经不生我气了,还说什么管束呢?”蒋思君有些不满的看着陈嬷嬷。

陈嬷嬷叹了一口气,只低头道:“二姑娘要是怪老奴,老奴也就认了。”蒋思君被这句话噎住,想起陈嬷嬷虽严肃但是对自己很好,不由得小脸软了下来。

蒋念君观察妹妹的脸色,开口给妹妹台阶下:“妹妹,嬷嬷说的对,你要乖乖的,下次再到姐姐这来。现在随嬷嬷回去先。”

蒋思君从善如流点点头,用茶水漱了口,再依依不舍抱了抱蒋念君,才慢吞吞的随着陈嬷嬷走了。

小厅里,只剩下蒋念君,沉默不语坐着。刚刚明显感到陈嬷嬷不希望妹妹与自己多相处,但这是为什么呢?一般姐妹和睦不是好事吗?蒋念君越想越不对劲,发现自己重生一次,对很多事反而看得更不透切,似乎很多事自己是被蒙在鼓里,看不透,也想不懂,前方一直迷雾重重。

“姑娘,”思绪被打断,蒋念君一抬头就看见满脸笑意的沈嬷嬷,“姑娘,老奴昨晚找到一个新的花样,姑娘想不想学学?”沈嬷嬷说着递上一方手帕,手帕上绣着一朵淡雅的紫薇花,正是蒋念君喜欢的花儿,不过却是一朵半开的紫薇花,同那些全开的紫薇花相比倒有另一种美。

可是,蒋念君却没有接过手帕,只用淡淡的眼光看着沈嬷嬷,“嬷嬷,昨晚你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你?”

沈嬷嬷讪笑,见蒋念君不接,尴尬收回手帕,“不就是为了想这新花样嘛,老奴有多疼爱姑娘,姑娘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哪里像一些人,不尽心照顾姑娘,一点小伤就躲起来,不就是看姑娘良善,想要欺负姑娘嘛。”

蒋念君知道她说的是素琴,不做声,就只是冷冷看了沈嬷嬷一眼,心里有些记恨上辈子她把素琴赶到庄子上,以致素琴香消玉损。

沈嬷嬷看到蒋念君的眼神,不由得愣住了,想来想去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姑娘,心里暗恨,又为素琴狠狠添上一笔。

“很好看的花样,嬷嬷辛苦了,”蒋念君敷衍着,“我记得二等的那个叫锦紫的很擅长女工,嬷嬷教会了她,就叫她绣一件披风过来,可好?”

沈嬷嬷咬了咬唇,想不到蒋念君会拒绝,可是想到姑娘刚刚冷飕飕的眼神,不敢反驳,只得应下,退了下去。

咏棋看到沈嬷嬷退下去了,同书怡和知画交换一个惊讶的眼神,按耐不住的咏棋走向前,询问蒋念君:“姑娘,要不然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蒋念君摇了摇头,看了看咏棋,她看得出咏棋眼睛里的兴奋,知道咏棋与沈嬷嬷不对付,心里一动,对书怡和知画道:“你们几个先下去,咏棋留下。”

几个丫鬟俱吃了一惊,特别是咏棋,嘴巴张的老大。

待几个丫鬟退下后,蒋念君看着有些紧张的咏棋说,“别紧张,我只是问你一些事,你如实回答我。”

咏棋赶紧点了点头,“大小姐尽管问奴婢。”

“昨晚沈嬷嬷去了哪儿?干了什么?”

咏棋一听是关于沈嬷嬷的,就打开了话匣子:“大小姐,你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每次老爷和二小姐过来紫薇苑,嬷嬷总会躲去后门同那几个看门的老婆子喝酒玩牌的,怎么会见人影呢?”

蒋念君吃了一惊,“不可能,嬷嬷那种人怎么会?”

“大小姐,你是说嬷嬷那种人是见了好处走不动的人,但为什么在老爷在时却不露脸对不对?”咏棋不以为然接过话,“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其实老爷和二小姐都不喜欢沈嬷嬷,只不过小姐之前一直对沈嬷嬷很维护,她才能在紫薇苑作威作福。所以看见老爷和二小姐,她不赶紧躲出去还能干嘛。”

蒋念君反应过来,是啊,爹爹问过自己要不换一个教养嬷嬷,但自己却死活不答应,妹妹也很多次呵斥沈嬷嬷为奸奴,可是自己却因为妹妹的话生妹妹的气。现在想来,或许爹爹和妹妹早就看出沈嬷嬷的为人,只有自己还在傻傻的!

“大小姐,你不知道,上次是素琴姐姐拒绝了她那吃喝嫖赌的侄子,她怀恨在心,找了很多次机会想要罚素琴姐姐,幸好小姐上次明辨是非,所以她才没得逞!要不然,大冷天的,跪上两个时辰,素琴姐姐的腿算是废了。”

蒋念君这才知道原来沈嬷嬷同素琴还有这么一段事,怪不得前世沈嬷嬷总是有意无意针对素琴,后来更是不惜弄死素琴。蒋念君心下悲痛,前世的自己太过愚蠢,才会成为推动素琴身死的帮凶。

咏棋还在碎碎念,比如沈嬷嬷如何欺压丫鬟们、怎样吞食苑里的采买之类的。

蒋念君这时萌发了一个想法,装作随口问咏棋,“你说这府里,谁的信息最灵通?”

咏棋想也不想,开口就答:“当然是知画啦,哪个苑子里的事她不清楚啊?”说完才反应过来,心里忐忑不安,为什么自己又口贱多说了?大小姐不喜欢多嘴多舌的人,要是知画被···咏棋不敢多想,只忙解释,“大小姐,奴婢说错了,不是知画!”

蒋念君轻笑,现在她知道咏棋这人,直爽活泼,却也毛毛躁躁,心里不禁想要好好了解这些丫鬟,从身边人开始,一点一滴改变以前的自己。

蒋念君不动声色,只丢下一句,“你待会告诉知画,让她独自来我书房一趟。”就起身离开小厅,只留咏棋一脸完了完了的表情。

蒋念君出了小厅,看见书怡和知画还有二等丫鬟锦青、锦红。看见蒋念君出来,丫鬟们迎上前。

“去书房。”蒋念君说着特意看了一眼知画,便转身往书房走去。

书怡与知画对视一眼,更是惊讶,大小姐一直奉行无才便是德,怎么现在?特别是知画,想着蒋念君看着自己的眼神奇特,不禁将眼神投向刚刚走出小厅的咏棋,咏棋一脸懊悔,忙拉开知画,把刚才与蒋念君的对话告诉知画。

这边厢,书怡随同着蒋念君来到书房,锦青忙着拿出宣纸,锦红拿出笔墨,两人把一切物品放好,就退到门外,(府里规定只有大丫鬟才能贴身服侍小姐)听候吩咐。

书怡沏好一杯茶放在书案上,便开始磨墨。蒋念君喝完一杯茶后,便开始拿起毛笔在纸上划来划去。书怡偷看了一眼,鬼画符似的,知道自家小姐不会写几个大字,甚至自己这个丫鬟也比小姐认识的字多。

而对于蒋念君而言,虽然学识方面她的确比不上其他贵女,但在前世,为了令自己更优秀配得上玉郎,很是花了很多心思学习琴棋书画,总算拿得出手。不过现在,蒋念君是故意画这种自己看得懂,别人看不懂的‘鬼画符’。

前世宣成三年,小国来犯,爹爹领兵打仗,倒是打了胜战,但是却与老牌世家梁家交了恶,原因是梁家的嫡少爷不幸在战中身亡;宣成五年,爹爹提出剥夺无为的世家子弟的官职,至此,一直与爹爹面和心不合的世家与爹爹彻底撕破脸,爹爹在京城中如履薄冰;宣成七年,三皇子晋王求娶自己,蒋家与皇家订婚;宣成八年,晋王生母宁妃病逝,婚礼延后,同年,九皇子求娶妹妹,被拒,一月后,九皇子与梁家嫡次女订婚;宣成九年,大皇子贤王弑杀太子和晋王,爹爹护驾有功,贤王被赐死;宣成十年,犹厥来犯,爹爹战死沙场,娘亲追随爹爹而去;宣成十一年,妹妹嫁与九皇子安乐王为妾,姐妹闹崩;宣成十二年,三皇子晋王与自己成婚;宣成十三年,太子逼宫,安乐王协助,晋王派兵救驾,成帝圣体受损,驾崩前赐死太子、安乐王,传帝位于晋王,同年,太子、安乐王满府抄砍,妹妹在得知叛变失败后,用三尺白绫了结此生;天显元年,晋王登基,年号天显,显帝追查爹爹生前曾放过犹厥皇子(即后来的犹厥王),撤除爹爹的神武大将军封号,同年,颁布圣旨:蒋氏多年无所出,善妒,不配皇后之位,降为才人,打入冷宫。天显二年,帝后大婚,皇后为梁家嫡长女,举国同庆那个晚上,自己被一杯毒酒赐死在冷宫,生命戛然停止。

画到最后,蒋念君的手颤抖到几乎握不住笔,眼泪不自觉的滚滚落下,心痛到无法呼吸。

蒋念君这幅模样吓坏了磨墨的书怡,忙放下手中研墨,有些不知所措地靠近蒋念君,递上一方手帕,“大小姐,别哭了。”书怡不明白为什么大小姐画着画着竟然哭起来,而且只是默默的流着泪,咬着牙不哭出声来,令人看见好生心疼。

蒋念君终于画完,跌坐在靠椅上,接了书怡的手帕,强忍着悲痛,拭了泪,对着惊疑无措又心痛的书怡安慰道:“无妨,我只是想起以前那些苦日子而已。”

书怡知道大小姐曾经是熬过很多苦难,但却对大小姐忽然绝望流泪又觉得不可能是简单的回忆过去的苦日子而已,那似乎有过世上令人最痛苦、最绝望的经历。

蒋念君又呆呆坐了一会,开口问书怡,“今年是几年?”

书怡心里更是疑惑不已,却什么也不问,乖巧回道:“宣成三年。”

蒋念君一惊,伸手紧紧抓住书怡的手,“几月份?”

“十二月中旬了,大小姐忘了?再过不久就是除夕了。”书怡的手被抓到生痛,却只能任由蒋念君抓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小姐会变得奇奇怪怪,莫不是撞了邪?要不怎么解释大小姐这些奇怪举动?

蒋念君一跃而起,松开书怡的手,在屋里走来走去,情绪有些失控,“是了,是了,除夕、除夕,我怎么忘记了!”蒋念君记起就是这个除夕前几天,爹爹还没来得及同一家人过除夕,便急匆匆离家领兵远赴边关了,直到宣成四年五月才归来,接着便是梁家唯一嫡子战场身亡的消息,自此与梁家交恶,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养在深闺的自己并不知道,所有的不幸便是从宣成三年这个除夕开始。我一定要阻止!一定要阻止爹爹出征!

蒋念君再也等不及,匆匆对书怡道:“我要去找爹爹!”

书怡被蒋念君急躁的模样吓到,却冷静下来拉住往门外走的蒋念君:“大小姐,现在这个时候老爷都是在军营,小姐不如平静下来,也许今晚老爷回府,到时小姐再找老爷也不迟。”

蒋念君被书怡提醒,才想起这事,也太怪自己心急,缓了缓,想起昨晚爹爹也是急匆匆地回来,今天没看见他,肯定是回军营了,心知定是小国来犯,爹爹将要出征,却担心家人担心而瞒着。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是,不能急,不能急,得好好想,好好想一个妥当的办法。意识到这个,蒋念君开始慢慢坐下来想办法。

书怡看着大小姐安静坐下来了,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比较肯定大小姐肯定撞邪了,这件事得告诉素琴,再看了一下安静发呆的与平时很不一样的蒋念君,心里竟有些害怕,缓缓移动脚步与蒋念君拉开一些距离。

“你出去吧,”蒋念君忽然开口,把书怡吓了一跳,“午膳和晚膳送到书房,其余时间不要进来打扰。要是爹爹回来了再来禀告我。”

书怡只得点了点头,退出书房,吩咐守在外面的锦青和锦红好好守着,便急匆匆往耳房去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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