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事,一看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心中一定在动歪脑筋如何把你泡到手。”何小玲啪的一声把餐盘放在桌上,坐在采薇旁边说道。
杜梅立即垮下了脸。
“小玲,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想的那样。”采薇有些无奈的说道。
“嘿嘿,我们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说。”张宜宁尴尬的笑了两声,赶紧开始圆场。
“好啊,那我们边吃边说。”采薇微笑着看了张宜宁一眼,拿起一片面包轻轻放入嘴中咬了一口。
“我知道不是每个人,比如他,喂,变态你叫什么名字?”何小玲向张宜宁问道。
“我叫张宜宁,你也可以叫我胖哥。”张宜宁心中一喜,虽然被叫为变态,但好像自己在这女生心中的印象还不错,并没有把他归为那一类人。
“你看像他长得这样猪样的人,连当癞蛤蟆的资格都没有,自然就不会对天鹅有非份之想了。”何小玲接着说道。
“噗!”张宜宁嘴中的一口饭直接喷了出来,坐在对面的何小玲首当其冲,被喷得头上身上到处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张宜宁立即捂着嘴拿出餐巾纸要给何小玲擦拭。
“你……!气死我了!”何小玲端着餐盘就朝张宜宁头上扣去,一盘的饭菜汤汁淋了张宜宁一头,然后跺了跺脚气冲冲的走了。
“小玲!”采薇焦急的喊了一声,然后对张宜宁连说了几声对不起,跟着向何小玲追去。
……
“胖哥,你没事吧!”沉默了半晌后,杜梅小心翼翼的向张宜宁问道。
张宜宁这才随意抹了一把脸,用餐巾纸开始慢慢擦拭头上和身上的污渍。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张宜宁已经做到了杜梅提出的约采薇和他一起吃饭这个要求,如果他想耍赖,必定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张宜宁便擦边默默的说道。
“你……够狠!”
……
“空老,情况就是这样……”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中,王瑛站在一个身着灰色中山装的老者面前说道。
这个老者虽然头发已经花白,双目却是炯炯有神。
“雷电系异能,自然系之首,至少A级以上天赋。只要顺利成长起来一定是一代大能,国内多少年没出现过这样的异能者了。”被称为空老的老者慨叹了一声。
“很好!再仔细观察一下,特别要注意此人的品性,千万别让他把路给走歪了。”老者接着说道。
“是!”王瑛恭敬的答应了一声。
……
度过周末也上课的两天,张宜宁不仅没感觉到累,反而觉得精神越来越好,以前怎么也弄不懂的问题,现在仅仅瞥一眼就搞清楚了,心中不由喜不自胜,感觉人生完全达到了顶峰。
只是每天早上醒来身上总是有一层臭烘烘恶心的粘液,让他非常苦恼又莫名其妙。
老巫婆还算没有把事做绝,星期天下午给了全班半天假,杜梅、王强和李长风三人都回了趟家,寝室中便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张宜宁一个人。
“杜梅看来又得吃了晚饭才回来了,今天晚饭的账先给他记上,必须要好好吃满一个月才行。”眼看到了晚饭时间,张宜宁边向食堂走去边想道。
“只是采薇的马甲该怎么办呢,一件新马甲没有一仟也要八百。还有我自己的校服,那么多破洞补都没法补,一套还得要两仟。”一想到这里张宜宁不由苦恼无比,然后啪的一声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呱,“你纯粹就是一个惹事精!”
“呵呵,知道自己错了?只是抽自己一个耳呱可还不够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张宜宁抬头一看,前方站着三个人高马大的学生,正是之前在食堂发生冲突的范林和葛理,站在两人中间这个人比范林和葛理还更高大强壮,至少有1米85的样子,身上肌肉似乎都一棱一棱鼓了起来。看起来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有事?”张宜宁心情也正不好,眉毛一挑问道。
“说起话来胆子还挺壮嘛,这两天怎么没出学校呢,害得哥我几个在学校门口守了这么久,其实不就一缩头乌龟嘛?”范林一脸嘲笑的说道。
之前范林和葛理在学校食堂莫名其妙的吃了张宜宁一个大亏,又在采薇面前丢了脸,便时刻寻思找张宜宁报复回来,于是拉上了他们流氓三人组的大哥黄松。这个黄松非常不简单,虽然同样喜欢和另外两个人惹是生非,但小小年纪却已是跆拳道黑带高手。
只是他们对在学校出手还是有所顾忌,如果把张宜宁给打伤了学校追究起来他们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心想周末这两天他一定会出校门,只要在学校外把这可恶的家伙好好收拾一顿就没问题了。
哪曾想他们在校门口空守了两天都没见到人,眼看已是下午4点过,出去度周末的学生都三三两两的回校了,想来张宜宁这周是不会离校,才一脸苦闷的进了学校,谁知却刚好在这里碰到他。
“你就是那个胖子?”站在中间的黄松对着张宜宁上下打量了一番,“听说你身手很不错,我们来较量较量,不过先说好,都不许给老师说。”黄松看着张宜宁一幅矮冬瓜的样子不由先轻视了几分。
“你说较量就较量,当我傻啊?”张宜宁看了一眼人高马大的黄松,一晃身想从旁边绕过,却被黄松三人上前几步将他围住。
“你们干什么,要打架吗?”张宜宁双眼一瞪,毫不示弱。
“敢不给松哥面子,今天就是要好好收拾你,大不了后头多花些钱来摆平。”葛理上次被踢得最惨,早已按捺不住怒火要抡起拳头上了。
“来啊,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三人已经因为打架被学校记一次过了吧,怎么没有花钱摆平呢?在记过期间再打一次架,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张宜宁施施然说道,他也惊讶于自己的冷静,仿佛心灵突然打开了一个窗口,能很快就分析出当前的状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