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集团百分之三十股份,市值绝不会低于百亿,西装男也再没有反对的理由。
很快两人出具了股权书,由对方的律师开始进行验证。
“你觉不觉得马建强在红衣女子来了后表现有点奇怪?”张宜宁向袁小可说道。
“嗯,是有点奇怪,他好像被红衣女子迷住了似的。红衣女子说什么他都同意,如果不是那个西装男,红衣女子可能连董氏集团的股份都不用拿出来。哼!”袁小可说到这里冷哼一声,董氏集团的前身就是袁氏集团,他父亲就是将所持公司的百分之五十股份分几次输给了这个红衣女子。
“看来马建强也要输了。”张宜宁沉吟了一下。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可恶,必须得阻止他!”张宜宁心中一急,竟然莫名其妙又进入到了天人合一状态。
无形的精神力扩散出去,周围一切都进入了慢动作模式,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全都尽收眼底,这种可以掌控空间内一切的感觉让张宜宁畅快得想要大吼一声。
而当精神力扩展到马建强这一桌时,张宜宁吃惊的发现竟然有一个面目狰狞只有脑袋的恶鬼盘踞在他头上。
张宜宁只能用恶鬼来形容这个面目狰狞的家伙,因为在张宜宁的精神感应下,它根本没有实体,就只是一团浓浓的黑色灵魂能量,其令人憎恶的外表将会是所有人的梦魇,张宜宁吓得差点退出了天人合一状态。
这只恶鬼时而龇牙咧嘴的向对面的红衣女子发送着一条条信息,这些信息在张宜宁感应中就成了一束束飞向红衣女子的不同颜色彩线。这个红衣女子没有丝毫神情变化,但是竟然也从她的头部发送出一条条彩线和恶鬼交流着,而马建强的意识竟然慢慢沉睡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红衣女子原来不知通过什么方式和恶鬼达成协议,让恶鬼支控他人的思想来达到她的目的!”张宜宁怒火升腾,袁小可的家庭就是这样被她给毁掉的。
“不对,有蹊跷!”在张宜宁的精神感应下再次发现叫马建强为叔叔的年轻西装男根本就是一个中年人装扮的,这个人之前一直试图在阻止马建强进行豪赌,而当此时豪赌就要开始时,那隐藏的面目下却是面带冷笑。
双方朝下放在桌面的那张底牌在张宜宁的精神感应下同样无所遁形,马建强的底牌是方块5,而红衣女子的底牌是方块K,双方都没有拿到红心8。这样马建强这手牌只有10大,必然输给红衣女子的三条了,怪不得红衣女子提出加注股份,而马建强这样一手烂牌竟然也要答应,看来完全是那恶鬼的功劳了。但是这个伪装成马建强侄儿的中年人要干什么,也是红衣女子一伙的吗?张宜宁瞬间思绪万转。
“不对,这底牌有问题!”张宜宁突然发现这两张底牌似乎都在牌面那一侧萦绕了一层淡淡的精神能量,张宜宁透过萦绕的精神能量赫然发现马建强的真正底牌竟然是红心A,而红衣女子的真正底牌竟然是梅花A。
这样马建强的这手牌就是同花,红衣女子的牌就是俘虏,仍然是红衣女子的牌面大。
不简单,看来双方都有高手在场,张宜宁精神力向牌桌四周散开,果然发现红衣女子旁边有一个男子面带冷笑目光直射马建强底牌,在张宜宁的感应下他的目光竟然穿透了底牌。而伪装成马建强侄儿的西装男的目光竟然也穿透了红衣女子的底牌。两人的目光都是在对方的底牌上一沾即走,只是这些细微的变化同样难逃张宜宁的感知。
“透视!”张宜宁百分百可以确定两人的异能,只是这两人的透视只能看到覆盖在牌面上那层精神能量模拟出来的牌张,却无法像张宜宁不仅可以感受到这层精神能量的存在,还可以透过这层精神能量感受到隐藏在精神能量之下的真正底牌。
“马建强绝对是有备而来,看来将有一场好戏可看,只是他还是棋差一着要败于红衣女子之手了。”张宜宁不禁有些唏嘘。
“双方股权验证无误,请双方开牌!”随着一个声音响起,红衣女子冷笑一声率先拿起了手中的底牌。
一道红芒闪过,只见盘踞在马建强头上的恶鬼立即惨叫一声化为烟雾消散。张宜宁立即感应到正是一直跟着马建强的另一个西装男出的手。
突然出现的诡异惨叫吓了在场的其他人一大跳,全都惊恐的向四周看去。红衣女子则是突然面若金纸,立即喷了一口血出来,将身前的大片衣衫染得更是娇艳无比,这无比诡异的场景立即让在场其他人中响起一片尖叫。
“你……你敢杀我妖奴!”红衣女子面容扭曲的说道,一时间看起来有如从地狱出来的红衣恶鬼,众人吓得纷纷后退。
“哈哈哈哈!妖妇,你四年前害得我家破人亡,可曾想到也会有今日!”伪装成马建强侄儿的西装男怒喝一声。
只见他在脸上随意涂抹了两下,瞬间变成了一个英俊挺拔的中年男子,这是这张脸看起来却是饱经沧桑。
“你是……!你竟然还没死!”红衣女子惊恐的叫了一声。
这张脸张宜宁看起来也觉得有点眼熟,却蓦然发觉站在一旁的袁小可紧捂着嘴,已经泪流满面。
“难道他是!”张宜宁一惊,瞬间脑海中的一些画面和这个面孔重合到了一起,他曾经专门将印有这个人照片和事迹的报纸收藏起来,每天都花一点时间读一下,作为鞭策自己的奋斗目标。
“不错,我就是袁天宁。四年前被你用妖奴控制输掉了我持有的百分之五十袁氏集团股份,并派人将我推下蜀山舍身崖,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袁天宁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想到我竟然没死吧!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今天我就要将我当年所失去的,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从此颠沛流离。”袁天宁眼睛似有一股股火焰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