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随意的打着铁,敲出两把农具就停了手,打算出门走走,毕竟来这里之后一直在当咸鱼,最近更是有些把持不住,就想着走出去,把这个山里的村子逛一遍。
虽然听过村民聊起匪盗的问题,但好像也只是像交贡一样的关系,也没听说匪盗乱杀人的问题,估计是害怕被一些正义感爆棚的大侠杀上门去。
虽然知道自己是在战国时代,将来秦王要扫六合,但现在都还在,另外还要感谢当年那位二百多的身体里塞了三百多斤有趣的灵魂的历史老师,当年记性不好,学东西记不住,但是老师讲秦国扫六合的顺序的时候,说出的那句话让陆仁记忆犹新。
“同学们,你们要是实在记不住秦王扫六合的顺序,就记住一句话[喊赵薇去演戏],对就是[韩赵魏楚燕齐]”
就这样才让陆仁清楚的记住了顺序。
陆仁边走边思考自己将来该怎么该怎么办,是苟起来在这里静看天下争斗,还是抱上秦王的大腿搞点武功秘籍,顺便去见识一下公输和墨家的机关术,想到这里,陆仁突然站住了。
“嘶,不对啊?这奴隶社会刚结束哪儿来的机关术?还有这高来高去的武功以及嬴政在韩国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陆仁站在街上,挠着头,但凡路过的见这么高的人都会看两眼。
陆仁挠了挠头,放弃了回忆,毕竟现在自己记忆里填塞了大量的碎片知识,有很多以前的事不仔细想想都想不起来,检索一个电视都能蹦出来电视数据线的几种接法这种没有卵用的记忆。
最后陆仁放弃了思考,在街上继续溜达了起来,街上大部分都是卖菜的,只有几家卖肉,忽然前面跑过来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大喊着:“不好了,白虎下山吃人啦!”
然后感觉世界仿佛停顿了一秒,紧接着半分钟内街上已经空无一人,所有人直接躲进了最近的房屋,连没办法带走的东西都不要了。
陆仁就看着他们躲了起来,然后就继续向前走,想看看那老虎能不能挨过自己一拳,这时旁边忽然开了一道小门,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焦急对着陆仁喊到“你快进来啊”
陆仁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大哥哥我可是很强的。”
说完就继续往前走,小孩一看陆仁竟然连大老虎都不怕,胆大包天的竟然跟了上去。
陆仁稍微加快了脚步,走过转角,就看见一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白色的巨虎在街上游荡,白虎一看见陆仁,飞奔扑向陆仁,张开血盆大口一扑,被陆仁躲开了,一咬被陆仁往嘴里塞个别人用来压摊位的石头,紧接着的一扫,则被陆仁抓住了尾巴,就在白虎吐出石头,想要再回身咬陆仁的时候,被陆仁一个上勾拳打晕过去。
然后躲在屋子里的人透过门缝看见陆仁拖着巨大的白虎经过,纷纷跑出了欢呼围观,直到送到陆家门口,白虎被拖进了院里,才算罢休。
看着眼前的白虎,陆仁想了想找出了一些鱼,用像素力量感染变成一个样子的鱼片,然后全都填进了白虎的嘴里,用铁锭打了一个项圈,还有配套的链子栓在四块铁块上,然后就出去在钓一些鱼,以防白虎没能转化成功。
等陆仁再回来的时候,白虎已经醒了,趴在地上,所有人都绕着走,然后陆仁又是一桶像素鱼灌下去,本来和自己一样高的白虎身上的花纹颜色变淡,身体一点点缩小,直到与自己膝盖差不多,任谁看见了也只能说:“霍,好大的一只猫啊!”
陆仁拆了已经不合适的项圈,丢进熔炉里重新融成铁水,抱着猫撸了两把,就放下来让它自由活动了。
陆仁看着已经中午的天色,想了想地下室的白廿,还是决定晚上再说,于是就出去钓鱼去了。
等到晚上,陆仁回了家,下地下室去把白廿的盖子打开,直接把钢体药剂递了过去,看着白廿喝完,又把白廿关了回去,拿着空瓶子往回走,寻思着是不是下次的钢体药剂得添一些红石药剂,要不然用完钢体药剂反应就太慢了。
陆仁回到的地面就去吃饭,吃完了饭,又喝了点酒,上楼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玲依”和“玲伞”,一把抱起两个人回了卧室,玲儿脸上漏出了[计划通]的表情。
第二天早起锻炼的陆仁,在山里撞断三颗树之后才清醒了点,无奈回家,看着丰盛的早餐,顺嘴吃了一些,准备回屋安慰一下玲思、玲舞,然后就被在卧室里等着的玲依、玲伞四人一起拉上了床,然后卧室门悄悄的开了,悄悄走进来了一个人……
一个月后,为了不扰民而搬到山上,自己又建了一栋大宅的陆仁,躺在床上,感受着贴在身上的几个滑嫩的身体,想着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竟然连尔舞都没放过。
已经发育起来的玲儿贴了上来,轻舔陆仁耳垂,温热的气息呼在陆仁耳边“主人,你又在想什么呢?”陆仁一把抱过玲儿,“不没什么。”然后又是一场盘肠大战。
夜夜笙歌的陆仁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更别说在陆仁发现现在人们长衫下面都是开档,甚至无裆裤的时候,更是,日日夜夜的不停歇,直到五年后。
搬了回去,换了小屋,大清早起来锻炼的陆仁一开门,就看见了身上沾着露水的白廿站在门口,一见陆仁,白廿一脸正色开门见山道:“始皇帝陛下托我请陆家家主出山,去秦国”顿了一下,然后不正经的继续说道:“做大官,我们秦国最强盛,已经统一了天下,就我们大腿最粗,嘿陆大哥,要不要带着你那二十五房妻妾一起来啊?”说道最后已经是嬉皮笑脸。
陆仁看着眼前的白廿,捂住额头这些年自己全靠白廿获取外界信息,在单独在这里要么啪啪啪,要么就是整理自己的知识,争取能够再进一步,静了这么些年,陆仁觉得自己也该动一动了,从偏房里赶出一辆自行车,对着满脸求知欲的白廿,“走吧,想要?”白廿疯狂点头,
“到地方这个直接给你,我在做一个去,你前面领路。”
白廿运起轻功,一步三丈,但是陆仁的速度也不慢,自行车踩起来甚至还能比白廿快一些。
三天后,咸阳,城门外
一个城门守卫拍了拍旁边的同袍,“哎,老贾,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啊?什么声音,我没听见啊,老易,你是不是昨晚上在春风院睡糊涂了还是被榨干了?”
老易脸色瞬间红了,“你说什么?哪次去春风院,我都能来上七八次,哪个不是直叫受不了!”
“哎,等会,我好像也听见了,好像声音越来越大了,不对,你看那边怎么起那么大的烟尘!怕是叛逆偷袭,快关城门!”
远处的陆仁脚蹬子踩的已经只能看见两道残影,身后蹲在陆仁背后的白廿嘴里一直在叫,甚至声音随着风声变形。
坑坑巴巴的泥土路上,全金属的车轮、主要维持车体不颠散架的缓冲弹簧,足以让普通人的屁股磕肿,还好两者都不是普通人,白廿更是顾不得风度,蹲在了车坐上,风将白廿的衣摆吹的高高飞起,头发更是已经不成样子,下身倒是穿上了陆仁给的裤子,所以没有走光,但是也是蹲住低头不敢动。
前面陆仁的声音随风传来,“你一开始不是很开心吗?挂在风筝上飞上天都没见你叫的这么惨过。”
身后白廿惊叫道:“可是当时速度没有这么快啊!你是神仙吗?之前咱们可是在地上把白凤凰甩在身后啊!更别说再之前还有一个机关大鸟啊啊啊啊啊!怎么还加快了啊!”
陆仁传来的声音带着开心“前面是城墙,我要试试爬上去。”
白廿的声音更惨了,“放我下来啊~”
伴随着白廿的惨叫,陆仁拿出了一颗像素粘液球往车轮上一拍,然后加大力量,直接竖着垂直的城墙骑了上去。
城墙上的守军抬头看着陆仁脸上肆意的笑容和身后抓住陆仁的腰,蹲在后座底下的脸上的害怕与眼泪{特效师,这段加个慢动作},然后两人越过城墙向着内城飞奔而去。
“将军,我们还追吗?”小兵甲问道
守城将军反应过来,“追,怎么不追,追不上也要追,传我命令,有人强闯城门,可以就地击杀。”
“是”
将军看着陆仁远去的烟尘,心里想到:“但愿内城也守不住,这样我的惩罚也能轻点啊。”
于此同时,咸阳宫内
嬴政坐在皇座上,殿下文武百官已经退下,只留下了月神、公输、法家、等几位,“各位,你们对白廿所说的陆仁有何看法”
“禀陛下,青铜开口,要问公输,我公输家的青铜机关术没人能的比上我们,可笑那白廿小子竟说那所谓陆仁的无名小辈竟然可以和我公输家媲美,简直可笑,要不是始皇帝您宽宏大量,恐怕那白廿早死于断头台上了。”
嬴政用力一拍案台,“寡人不需要无用的吹捧,当年白廿潜入皇宫,就算剑圣盖聂亲自出手都没能杀的了他,朕布下一万精兵,反而让他踏箭而去,更是在朕的一万精兵超过半数人身上留下了蛊虫,虽说事后自消,但是他也是在向朕,展示他的手段。
所以寡人当时以求交好,但没想到那个白廿到也是个聪明人,身上总能拿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帮朕东西,当时弱势的我不得不依赖于他,但是他也没辜负朕的依赖,替朕生擒荆轲,探听天下,就是性格有些跳脱,像是朕手里的一把锥子,只要一直握紧,那他就是我最好的武器,而且喜形于色,这人非常好读。
但是那陆仁我就不太清楚他的为人,在白廿的描述里是喜欢折磨人的恶魔,也是个好人。月神,你们阴阳家有没有情报”
这时月神上前一步,“陛下,阴阳家为您占卜过陆仁,但只占卜到一片丰饶的大地,为此五部长老深受重伤,此人深不可测。”
“哼,要真是深不可测怎么可能关于他的一点流言都没有,有本事他现在就到我面前,让我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公输仇愤恨不平。
刚说完,一阵刺耳绵长摩擦声,一架暗色的金属双轮机关停在了嬴政所在的高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