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人杰说:“先来说守卫者大人,他人虽在宫中,但是惦记的却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我,守卫者大人和我的关系就是学生和老实的关系,他们不仅仅是朋友,是同僚,守卫者大人个人的生涯皆是因我而起,我相信他的才能必将能使地下世界威震于地下暗宫世界,便把他引荐给顾春安,。在以后的时间里,守卫者大人在我的指导和帮助下,不负众望,很好的完成他的使命,地下世界正因为守卫者大人和我的存在,才会超越昔日强大的地下暗宫,屹立于地下暗宫之林,一直处于领袖的地位,就像是这次来地下世界召开大人大会,大会地点就应该在最强大的暗宫内,那就是地下世界。当然,那时的父亲得知这一消息,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很是窝囊,和那群平庸的大人一样,不远千里,远离自己的暗宫,去异国开会。父亲扯远了,说好只是将守卫者大人和我的,唉,老糊涂了,以后还得靠你们呀!”
宇文钟说:“父亲,您还不老呢,人家都说‘姜还是老的辣’,您这个属于老当益壮。”
宇文灵说:“是呀,哥哥说的对。”
宇文人杰说:“你们说错了,也不说这个了,还是将守卫者大人与我吧。你们知道吗?我不仅仅是一位预言师,而且还是一位出色的发明师,她所发明的一些东西已经派上了极大地用场,只不过这些是不会给我们外人看的。我认为,守卫者大人可能会借助一些我的发明,与她联系,因为守卫者大人这个人看起来是智勇双全,实际上却是在关键的时刻,往往拿不定主意,会与我或者顾春安商量,听取他们的意见,最后才综合自己的看法,确定解决问题的方法,宇文钟,这一点倒是挺符合你的。”
宇文钟尴尬的笑了笑。
宇文灵说:“那么我呢?我觉得这个人挺神秘的。”
宇文人杰说:“确实是挺神秘的,但是她在怎么神秘,终归也是和我们一样,同是人类,不是神灵,只不过有时候会预言一下神灵的心情。现在,父亲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宇文钟问:“什么秘密?”
宇文灵也问:“父亲,什么秘密?”
宇文人杰回答道:“我已经身陷牢狱之灾了。”
宇文钟又问:“父亲,怎么讲。”
宇文灵也问:“父亲,您就快讲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人杰回答道:“我被守卫者抓到地牢里去了,现在的我一个人可能在地牢中唱着葬歌呢!因为地下暗宫的地牢就像是一座坟墓,埋葬着她,侵蚀着她的心。”
宇文钟说:“不是吧,守卫者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我可是那么重要的人物。”
宇文灵说:“莫非是父亲您让守卫者抓的?”
宇文人杰说:“还是女儿比较聪明。”
宇文灵问:“可是为什么呀?您就不怕其他的大人知道以后,对您不利吗?”
宇文钟又问:“父亲,还有一点,就是我前往其他暗宫查找有关资料,是为了赶走灾难,拯救地下暗宫世界,拯救我们呀,那您就不怕把这个耽误了吗?”
宇文人杰回答道:“你们的问题,父亲先回答哪一个好呢?让我想想,嗯······先是回答宇文钟的问题吧。因为这个问题比较重要。我虽然是去找相关‘火之国费尔斯’的资料,但是她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没有帮手,未知的东西太多,效率太低下了,纯粹是耽误时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在地下暗宫的王室藏书馆内,就已发现了关于的地图了,只是当时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也就放回原处了,我这次去,守卫者肯定没有让她进王室藏书馆,因为里面的书籍和资料对地下暗宫的影响很大,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去里面,除非有我的命令,你们小的时候只进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宇文钟说:“原来如此!”
宇文人杰说:“然后再回答宇文灵的问题父亲除了顾春安之外,谁也不怕,顾春安超乎父亲的想象,他的能力无可比拟,高深莫测,可惜的是没有四肢,天生残疾,可能就是长期的一个人独处,才让他具有别人没有的能力。他好比是魔术界的大师级人物,而我就是那变戏法儿的,他是为了艺术,而我是为了养家糊口。可是这次,我料想他是不可能看穿我的计划的。”
宇文灵说:“计划?倒不如说是阴谋。”
宇文人杰说:“孩子,你们还小,还不懂这些。父亲的初衷只是想着一定要再从自己的手里把地下暗宫世界最强大暗宫的名声要回来,证明我才是所有大人中最为英明的大人。”
宇文钟和宇文灵都摇了摇头。
宇文钟问:“父亲,那您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宇文灵说:“是呀,父亲。”
宇文人杰回答道:“静观其变。”
宇文灵问:“父亲,什么意思?”
宇文人杰回答道:“你们以后就明白了。”
宇文钟和宇文灵又点了点头。
宇文钟问:“父亲,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吗?”
宇文灵说:“我们既然知道了父亲的计划,也应该听从父亲的,您吩咐我们吧。”
宇文人杰说:“你们现在帮不上父亲什么忙,我也不想让你们介入其中,毕竟你们有自己的路要走,今天,父亲主要先给你们说说,让你们做好事先的准备,到时候不用再慌忙。既然你们清楚的话,就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再来找父亲吧。”
宇文钟和宇文灵答应着宇文人杰的话,走出了暗宫,宇文人杰回想着刚才所说的话有没有什么纰漏,眼睛又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在思索着对于刚才自己所说的话,到底该不该告诉他们两个人,希望没有什么意外。既然都把话讲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
离开了宇文人杰的暗宫,宇文钟和宇文灵在城堡的走廊内并排着走,两边的卫兵在注视着前方,没有一丝的倦意,两眼无神的射在墙壁上,就像是一把锤子凿着用白色的石头砌成的墙,这种白色比那灾难还要洁白,白的一塌糊涂,分不清是雪。还是城堡的墙。他们两个人完全把两边的卫兵当做空气,边走边说着。
宇文灵说:“哥哥,这件事您怎么看呀?”
宇文钟回答道:“什么事情?”
宇文灵问:“就是刚才父亲说的呀?”
宇文钟说:“哦,你说的是那个呀,你跟我去我那里吧。”
两兄妹悄悄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若无其事的保持着沉默向前走着路,卫兵的眼神似乎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当回事,依旧站着自己的岗。卫兵们的心中,谁知道会想些什么呢,人虽然在这里,灵魂早已飞到它该去的地方了。一个卫兵的最后一丝目光沿着直线打在了墙壁上,宇文钟和宇文灵拐弯了,偏离了眼光的轨迹。
宇文灵跟随宇文钟来到了他的住所,这里和她所住的地方没有区别,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儿邋遢,更像是一个男的住所。宇文灵先给哥哥收拾了一下,等待宇文钟磨蹭完,一个守卫者当成这样,可真的不能算是一位高贵的守卫者,高贵的守卫者应该是风度翩翩,气质超凡,而再瞧瞧这位宇文钟守卫者,那可是不修边幅,举止轻浮,刚才在宇文人杰的暗宫是唯唯诺诺,恭恭敬敬,现在却换了另一副行头,直接躺在了床上,眯上了。
宇文灵说:“哥,你醒醒,有你这样的吗?变得也太快了吧。”
宇文钟半天没有宇文灵,舒服自己的,管其他的东西做什么,享受当下,就好,没有把宇文灵放在眼里面,更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宇文灵说:“不搭理我是吧,那我走了哦!”
宇文钟仍然没有回宇文灵的话,。
宇文灵又说:“那妹妹我可真走了哦?”
宇文灵见宇文钟不搭理她,假装迈着步子走出去。
宇文钟说:“别走呀你,你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宇文灵说:“你不是睡觉了吗?不是不理我吗?那我就真走了哦。”
宇文钟说:“别走呀你!说吧,说正事吧。”
宇文灵说:“那你还这样吗?”
宇文钟说:“不这样了。”
宇文灵说:“谁你错了,我才原谅你。”
宇文钟说:“妹妹,哥哥错了,说正事吧。”
宇文灵听到了宇文钟道歉的话,于是原谅了他,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进床边,开口跟宇文钟说正事。
宇文灵说:“刚才父亲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了你我,现在的我有些后怕,我是我最敬佩的一位预言师,得知她身在地牢,饱受牢狱之灾,自己的心里有些心酸,想帮助她,可是无法插手,毕竟自己在地下世界,与我身隔千里,连探望她的机会都没有。本来我此次来地下世界的其中目的之一,就是当面向我请教关于预言方面的知识,可惜呀!”
宇文钟说:“宇文灵呀,你终究是一名女流之辈,太容易感情用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