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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之前在秘境内过于害怕的南桑,待回到原先的山洞之时,才发觉自己的脚受了伤。不久前从墙头摔下的伤还未彻底养好,现在又摔下了陷阱,实在是流年不利啊!

很快,江镜便发现了南桑一脸痛苦的模样,便关切的问道:“南桑姑娘,你可是伤到哪了?”

“我的左脚怕是又摔着了,有些刺痛感。”南桑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南桑姑娘,得罪了!”江镜说话的同时,便蹲下身子,欲将南桑的鞋袜脱掉,查看她左脚的伤势。

“男女授受不亲,江公子还是与南桑保持些距离为好。”看着自来熟的江镜,南桑害怕内心最后一点的坚定都会破碎了,便将左脚往旁边靠了靠。

“南桑姑娘之前所说的会给在下一个交代,莫不是哄骗在下的?”江镜的表情变得很受伤,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江公子何出此言?”南桑早就将之前胡乱允诺的话忘在脑后了,一时之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南桑姑娘果然是那负心之人。明明主动亲吻的人是你,主动牵手的人也是你,说会给在下一个交代的亦是你。现在,却告诉在下男女授受不亲。”江镜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委屈,配合着受伤的表情,倒真有些被抛弃的良家少女之感。

南桑拿手抚住眼睛,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说道:“江公子,还是先帮人家看看脚吧!现在似乎变得更疼了呢~”语调起伏间,撒娇的功力不比风香楼的何念之差到哪去。

江镜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肩膀,便装作淡定的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待脱下鞋袜之时,才发现南桑的左脚已经是一大片的淤青了。

“难怪觉得刺痛异常,原来摔的这么严重,刚刚在陷阱里倒是未曾发觉。”南桑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惊奇,大概是对于这种磕着碰着的伤早就习以为常了。其实内心却在想着,关于对江镜莫须有的交待该如何解决。

江镜查看了一下她脚上的伤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里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江镜突然将南桑从石凳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你做什么?”南桑的话音刚落,手便非常自觉的搂住了江镜的脖子。

将南桑轻轻地放到了石床上之后,江镜声音里的笑意也随之而来。“阿桑过于活泼了,担心你再伤着脚,便将你抱到石床上歇着了。”

南桑一脸通红的将脸转向了另一边,不再继续与他搭话。而江镜也只是温和的笑笑,在山洞的货架上找起了东西。而南桑以为江镜会向之前一样继续逗趣自己,便一直面对着山洞墙面。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江镜的调侃声,反倒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

当她转过脸来看时,江镜正手上拿着一个净白的精巧瓷瓶走了过来。就好像偷看别人而被当事人现场抓包了一样,南桑只想躲进被窝里,不想再继续面对着江镜。

看着这一切的江镜,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模样。轻轻地握住她受伤的左脚,将瓷瓶里的药膏涂抹在伤处。南桑只感觉到一阵清凉的触感在伤处渐渐扩散,便好奇的转过身来看着帮她涂药的江镜。

“这是山洞内的伤药嘛?这个山洞多年未有人居住过,这药应该不会失了药效吧!”南桑担忧的问道。

“这点在下倒是忘记核查了!”江镜说完,便将瓶口凑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南桑便看到了他一脸纠结的模样。

“这药不会真的失效了吧?我的脚不会从此就瘸了吧?也不知道北榆哥哥会不会嫌弃瘸腿的新娘子。”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但南桑觉得自己的不如意却是十成十,百成百,满满当当的。

“阿桑,你真的就那么喜欢你的北榆哥哥吗?”江镜似乎丝毫也不在意药膏有没有失效,反而问起了另一个话题。之后又自问自答道:“也对,你称呼顾兄是北榆哥哥,称呼我却是江公子,亲疏之别早就显现出来了。只是江镜自以为是,以为只要真心实意对一个人好,爱护她,守护她,为她出生入死,便能获得她的一眼青睐。现在看来,一直是江镜想多了。阿桑,你放心,这药膏没有失去药性,你也不会瘸的。”

“我……”南桑还未说完,江镜便继续说道:“如若一个人真的倾心于你,定不会在意你是瘸腿还是哑巴。真心待你的人,会懂你的欲言又止,也会明白你的小心翼翼,知你下意识的小习惯,而不是装傻充愣,百般嫌弃。阿桑,如果你的北榆哥哥对你没有那么好,你能否转过身看看我?一眼也好。”

江镜的一番深情表白,让南桑不知该如何作答。如果说南桑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悸动,怕都是假话。正是因为她早已心猿意马,才会不停的给自己明示暗示,才会反复的念叨顾北榆。

像南桑这种看似活泼实则内敛的姑娘,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不会整日挂在口中,而是放在心里小心珍藏,细细保管。如稀世珍宝一般,放在内心最柔软的角落,不让它蒙尘,也不让它被世人所见。

很多的时候,她都是对这个世间的事以嬉笑怒骂的姿态来表现。将自己内心的东西藏在最深处,说着华丽的言辞来掩藏。口不对心,说的大概是她这类姑娘。

“江公子,南桑不值得你这样的。你是名动京都的寒烟公子,而我只是凌川国万千世家大族里最不起眼的一个世家小姐。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只需在松雅亭大喊一声,追随的姑娘可以从京都城门排到南安街,一个南桑,算的了什么呢?”这大概是南桑人生中第二次说真心话了。

“阿桑,你累了,先歇着。外面正是露水最盛的时刻,我去替你寻找露魄草,很快便回来了!”江镜似乎不愿再面对她,涂完药膏,轻手轻脚的帮她盖好斗篷,便借口寻找露魄草离开了山洞。

而心乱如麻的南桑,只是点点头,道一声:“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便佯装闭眼休息。

伴随着脚上的刺痛感,南桑渐渐进入了睡眠状态。当她再次醒来时,山洞的温度渐渐变得冰冷。江镜离开之前烧着的火堆也变成了一滩灰烬,蜡烛也早已烧尽熄灭了。整个山洞陷入一片昏暗之中,没由来的恐惧在这片黑暗里像剧毒藤蔓一样蔓延开来。

无声的恐惧渐渐侵蚀着南桑的情绪,也不知距离江镜离开有多久了。会不会拒绝江镜的表白,他便抛下了自己。或者他出去寻找露魄草时,发生了什么意外?无论哪种可能都让南桑难以接受。

若知当初,就不该刺激江镜的。自己被困在山洞不说,万一连累了江镜年纪轻轻便丧命于此,京都里的王孙贵族世家小姐们定能把自己剥层皮下来。南桑越想越担心,但脚上的刺痛感并没有因为睡过一觉后而减少几分。于是,她暗暗告诉自己:再等一段时间,等自己数到了200时,便出去看看。

一百九十一,一百九十二……一百九十九,两百。江镜却还是没有回来,南桑咬咬牙,便起身披着斗篷一瘸一拐的出了山洞。尽管山洞里由于没有火堆变得寒冷了,但与山洞外一比简直是天宫了。

山洞外,天已经彻底亮了。但是看不到太阳的方位,也就无法分辨此刻的时辰。当然,就算看到了太阳的方位,南桑也未必能识得此刻的时辰。更要命的是,明明说温炎岭白天温暖如春,夜里才冰寒异常的,此刻已是白天,为何也下起了雪?

那么多话本子里描述了雪花的纯白和美丽,但是下雪的时候那么冷,哪有那么多诗情画意啊?南桑决定等到返回望都之时,定要将赞美雪景的话本子都扔了。

咬咬牙,南桑只好拄着一根不知哪里捡来的木棍,一瘸一拐的在雪地里行走。只愿江镜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否则自己会愧疚一辈子的。南桑也不知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时,她非常庆幸自己带了火折子出门。然后便点着火折子一路走,一路呼唤江镜的名字。

忽然远处似乎有野狼的嚎叫声,南桑肩膀猛地一抖,江镜不会被野狼咬了吧?也不知南桑哪来的勇气,竟寻着野狼嚎叫的方向而去。当南桑到达了现场时,发现一只野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一个躺在地上的青衫男子。由于南桑站在野狼的后面,野狼正专注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男子,也就没有发现后面站着一个小姑娘。

南桑人生中十四年来最勇猛的时刻有三次,一次是顾北榆生病时,一脚踹开了房门;还有一次是得知顾北榆中毒之时,义无反顾的到温炎岭来寻露魄草;最后一次便是此刻,一个伤了脚的小姑娘试图去战胜一只野狼,尽管那只野狼可能有些瘦弱。

危急之下,人的智商会直线上升,南桑便应了这句话。只见她轻手轻脚的取下身上的斗篷,先用木棍撑起斗篷,然后拿火折子点燃斗篷,最后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将燃烧的斗篷往野狼身上一铺。

也许是上天怜悯,野狼回头发现南桑时,正好迎头顶上了燃烧的斗篷。然后整只狼身便困在了厚实并且在燃烧中的斗篷里,一直打转。大概这是一只智商堪忧的野狼吧,否则一个瘸着的腿的小姑娘怎么能将它困住。看见野狼还在挣扎,南桑立刻拿着木棍一顿暴揍。而此时,躺在地上的青衫男子渐渐醒来,当他抬起头时,便看到一个小姑娘在打一团衣服。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青衫男子问道。

似乎听到说话声,南桑便转过头来,“江镜,真的是你啊!还好你没事,这只野狼盯了你很久了。”

江镜听到这话,便撑着地面慢慢起身,随手捡起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走到野狼跟前。然后一个用力将木棍敲在了野狼的头上,刚刚还在挣扎的野狼,瞬间便倒地了。

而用力过猛的江镜也因为气力不支,半跪在地上。“此地不宜久留,江镜我们先回山洞内吧!”南桑看了看四周,说道。江镜点点头,便试图起身,只是腿上似乎有伤,颤颤巍巍的站着。

“阿桑,我给你找到露魄草了!你看。”江镜开心的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后,一棵草叶细长的植株便呈现在眼前。

南桑莫名的有些心酸,心里的某些坚持突然间就不受控制的倾塌。天人交战的功夫,南桑猛地抱住了江镜,抽泣的声音从江镜的怀中渐渐传来。抽泣的小姑娘,嘴里还在嘟囔着:“江镜,你没事就好!”

南桑一直以来对于爱情的向往是:在漫天星光下或者万千花海中,有那么一个人,将世间所有的美好的词句说给自己听。为她生,为她死,为她转辗难眠,为她精心准备一切。那个人温润如玉,举世无双,懂自己悲喜,护自己周全。

此时,既没有花前月下,也没有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那个满身狼狈,还瘸了右腿的青衫男子,傻笑着对她说:“阿桑,我给你找到露魄草了!”南桑突然间便败给了这样的江镜。

江镜的情绪似乎有些压抑,声音也有些颤抖,“阿桑,这是你第二次抱我了,你这次可要对我负责?”

怀里的人点了点头,声音里都是哭腔:“好,对你负责。江镜,我们先回去再说。”

于是,一个伤了左脚的姑娘扶着一个伤了右腿的公子相互撑着对方,一瘸一拐的走远了。雪地里留下了两人深深浅浅的脚印,那披着燃烧斗篷的野狼也渐渐散发出烤肉的香味,不过闻着味道似乎还没有熟透。

“我记得似乎就是往这个方向走的啊,怎么一直找不到山洞呢?”南桑焦急的说道。

而江镜只是温柔的笑笑,似乎忘记了刚刚是南桑坚持要领路的事。“没事,咱们往那个方向试试。”说着,指了指另一条路。

过了许久,两人终于搀扶着对方回到了之前的山洞。南桑终于开始变得有那么一丝丝贤惠,主动要求架起火堆。只是笨手笨脚的捣腾了半天,火堆一直没有架成功。

江镜便一瘸一拐的走到南桑那坐在一起,陪着她架火堆。也是怪事,经过江镜的手架过的火堆,很快便照亮了整个山洞。然后江镜便起身从石桌上拿起之前的药膏,熟练的将南桑的鞋袜脱下,动作小心的给她上药。

这一次,南桑倒没有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了。很自然的将脚搭在了江镜未受伤的左腿上,看到这样的南桑,江镜笑的很开怀。只是看到南桑脚上的淤青比之前更严重时,眼里的心疼似乎都要溢出来了。

“阿桑,下次不要为我冒险了。遇到任何状况,你躲在我身后就好。”江镜郑重其事的说道。

“还说呢,今天若不是本姑娘及时赶到,京都的世家小姐们怕是要哭个一两年了。”南桑傲娇的将头偏向了一边。

“京都的世家小姐待我如何,江镜并不在意。江镜在意的,只有阿桑一人。”说完,便含情脉脉的望着南桑。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凌川国最不懂风情的姑娘,南桑可以算得上一个。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南桑继续说道:“江公子此番表白,既不占天时,也不占地利,非南桑心中所愿也。”

“唔……阿桑想要什么样的表白?”江镜认真的问道。

“不告诉你。”南桑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你的右腿伤的如何了?快让我看看。”说话的同时,便准备用手去帮江镜脱鞋袜。

江镜悄悄地将脚往后挪了挪,耳朵微微泛红。“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先歇着。”

南桑也只是意思意思,听到他的话,便顺理成章的收回了手。看到江镜的小腿处有擦伤的痕迹,破了一大块皮,血迹淋淋的。南桑别过头,不忍心再看。但觉得这种画风好像与话本子里描述的有些差异,便转过头,一脸关心的问道:“要不我去给你找找药,这个药膏怕是不太适合你现在的伤口。”

“也好!柜子上面有一个深红色的瓶子,阿桑你帮忙找找看。”江镜依旧是眉眼温柔的模样,即使他还不知道自己在南桑的眼中,他的模样甚是狼狈,脸上也蹭了不少泥土。

南桑点点头,便起身一瘸一拐的往柜子的方向走去。翻找了半天,却没有看到江镜说的深红色瓶子。刚准备转身问他时,便看到坐在火堆旁边的江镜一脸温柔的看着笨手笨脚的自己。眼神里的温柔,快要溺死个人,脸皮那么厚的南桑也快要招架不住了,便转回身子继续找。

美色误人啊,南桑心里半是感叹,半是害羞。不过,却很欢喜。“江镜,我好像没看见你说的深红色瓶子。”南桑开口说道。

转身的瞬间,却撞进了江镜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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