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璇把赤红的药丸送入口中,贝齿嚼碎,一股炽热的能量顿时传遍她全身,叶璇赶忙张开红唇,用小舌掰开张烺的稚唇,舌尖相互接触,张烺和叶璇不由全身一颤,生涩地将药渣渡了过去。囡儿点了点头,一抹白光罩住晶红色液体,将液体分为两份。利光一闪,叶璇和张烺的额头上多了一条血痕,不等叶片的效果生效,那分成两份的晶红色液体分别滴入那血痕中,精血就算是融入了俩人的体内,顿时两人全身透红,露出狰狞痛苦的表情。不由让俩人抱的更紧了,体表的皮肤不断皲裂,叶片不停歇地修补着,让两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囡儿喝道:“不能松口!坚持住!”
叶璇闷哼一声,整个人躺在张烺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却还是禁不住颤抖,可见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了,疼痛感再也没有让叶璇有了紧张感。即使如此痛苦,她也没有松口,甚至把红唇要黏在张烺的小嘴上一样,泛起一阵青白,香汗淋漓。
一刻钟过去,两人的剧烈能量终于被他们的身体消化差不多了,浅声的龙吟在张烺和叶璇体内回响,体表渐渐露出青色的龙鳞,气息渐渐变得暴躁起来,张烺的伤早已好个七七八八,那药丸早已将张烺的五脏六腑修复差不多,同时也为强化两人的身体做铺垫。张烺粗野地呼吸着,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把叶璇压在身下,松开嘴,像是在拼命地抑制着什么一样。
张烺大口喘气,哼道:“老师,拿走,我儿子才十岁,这妮子才十五,你搞什么?”
囡儿笑道:“不要紧,斗转法治也不就是十六岁合法成年吗?差一岁不算什么,早一点定个亲多好。”
张烺粗气更甚,“别把事情搞大了,我要压不住了,信不信我先把你上了。”
囡儿脸色一变,感觉菊花一紧,怪气道:“小子,怎么跟你老师说话呢。”白光带起叶璇,叶璇早已被三件珍物的增幅和张烺的粗犷之气影响地目眩神迷,脑袋中一片空白。但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她身上的龙鳞并没有消失,隐隐有一层鳞状白光护在叶璇的皮肤表层。叶璇一睁眼,便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然而,在看到张烺后,顿时娇羞地小脸通红。
叶璇起身,张烺赶忙盘坐而起,收起心神,全心抑制着体内的暴戾粗犷之气。囡儿张手一甩,充满寒气的项链直接绕在张烺的脖子上,体内的狂暴气息顿时收敛,项链绽放寒芒,虽然没有叶片那样磅礴的能量,但也是覆盖了张烺全身,让他精神一振。
精识空间内,一只龙的雏形在刚才显现在他空间一角,不跟时间和阿冭争抢位置。此时,已经是第五种能量在这,张烺的精识空间了。红色血人闪身光芒,意识回归,瞥了一眼那柄黑色的长枪,只见它毫无能量波动,就伫立在哪里要多朴实有多朴实,好像没人能注意到它的存在一样,红色血人冷笑一声。
时间看着这一个龙,一个血人,一杆长枪,手指划过他们,喃喃道:“我靠,本来好好享受的一个地方,现在变得这么拥挤,真的是太难过了。呜呜。”
红色血人冷笑道:“你呜你妹啊,这是我儿子的地方,信不信我叫他勒索你,你的那一片宝地给我住住。”
时间脸色一正,道:“胤天,你说这柄长枪怎么办,要是下次再蹦出来,我们还可能压得住它吗?”
红色血人点头道:“至少它下次再发作的时候,我们可以勉强控制住它了,孩子。”血光碰了碰被白光笼罩着昏迷的张烺,张烺意识缓缓清醒,慢慢地睁眼。红色血人祥和道:“我的儿子,辛苦你了,爸爸也是迫不得已啊!不要怨爸爸。”红色液体凝结成人形的脸上竟变戏法般露出无奈和痛苦之色。但感情真挚得似乎可以感染每个人的情绪一般。
张烺摇了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那血人,他确实再有记忆之后怨恨着他父亲,换谁把自己的儿子丢在无依无靠的地方,都会心生怨气,虽然有一个不熟的师祖照顾,但这毕竟不是他的亲人啊,体会到家的爱,这是他渴望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是心生怨念的。
但知道胤天竟然把自己仅有的十几滴浓缩修为的精血分出一滴给他,不顾修为的后遗症,只为他儿子的安全,再感受着他的为难不忍,无奈却又关爱着等等多种情绪后。张烺再也怨不起来了。张烺看着他父亲由红色液体凝成的红色面孔,眼泪顿时在眼眶中徘徊,“爸爸,我不怨你,不怨你了。等我变强大了,就来找你和妈妈,再也不分开了。”
血人的眼角也忍不住漏出透明的液体,“好!好,儿子,我和你妈妈等你回来。切记,你实力至少要达到合一级别,精识达到天时境,你在终于才有自保的力量,那时,你就不是只能伪名而来,而是用你的名字,张霖烺!我时间殿之主的儿子。”
“好了,孩子,我还要个任务要交给你,这事关系到人类存亡的大事,听清楚了,这柄长枪是五年前能量我晋阶迸发出来的能量而发出时空错乱,降于我时间殿,这不属于我们大陆的力量,就算是我,那时都险些丧命,才将它虚弱到最弱时期,说它是大陆第一兵器都不为过,可惜,是个戾兵邪器。还有八年,这长枪就要度过虚弱期,横空出世,以它的能量要是再找上个心怀不轨的宿主,哪怕宿主是你这般实力的人,都是大陆灾难,所以,我交给你,孩子。”
“这柄长枪彻底爆发时,除了我会亲至,你还要找齐十种灵物,才能将这一身黑暗褪去。稍后我会告诉你这十种灵物在大陆各地何处。先在学校毕业吧,没有达到足够的实力之前,不要想这事。”
胤天身上一股无形的威严产生在每个人心头,见他脸上一脸严肃的表情,郑重其事地拜托着自己。连父亲都会亲自来到他旁边只为这柄长枪么?张烺甚至父亲的实力,说出这话时明显不轻松,连父亲都感到认真的事,不由让他心中的压力渐渐产生,握了握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