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头好疼！发生了什么事情？”玖雅扶着头从水汪汪的地上坐起来。
“地上为什么这么多水？”玖雅疑惑的打量四周，柜台边蜷缩着一只灰色的毛茸茸像狗一样的动物，屋里空无一人，窗户还开着，寒风不断往屋里涌。
“你醒了？”
“长月？”玖雅听到身后有声音，吓的立刻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穿着这么短的裙子，你……你……”玖雅都不好意看了，长月的身材真的是女人见了无地自容，男人见了移不开眼。
“我怎么了，难道你前面还没有这么两个吗？”长月说着还上下抖动了几下。
“你过分了！”玖雅脸羞的通红“快，快穿上衣服！”
“我这不是穿着衣服吗？我变成现在这样还不全是因为你？”长月觉得好玩，慢慢靠近玖雅。
“你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快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玖雅不断后退，跌坐在沙发上。
“我还能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条街上有一位我的客人。”长月还在不断靠近玖雅一条腿已经跪在沙发上了。
“停！停！停！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完全可以坐在沙发上和我说话不用靠我这么近。”玖雅都感觉到长月呼出的气息了。
“是吗？我以为你喜欢这样呢？”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玖雅看到沙发上的衣服赶紧抓起来挡在长月胸前。
“这什么东西你就往我身上放！”长月嫌弃的拍掉，玖雅看清是条男士内裤后吓的赶紧扔掉。
“谁……谁还在这里脱衣服了！”玖雅看着沙发上是一身男式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
“还能有谁，就地上那只了。”长月指指地上趴着的那个动物。
“他是古诺？狐狸？这是一只狐狸？灰的？”玖雅不敢相信，狐狸不都白的吗？怎么还有灰的？
“灰的怎么了？你瞧不起灰狐吗？”古诺听到玖雅的声音，一个翻身跃起。
“啊！快穿衣服！”玖雅刚才看着长月想确定地上那是古诺，听到声音才转头，古诺已经赤身衤果体的站在柜台边了。
“衣服都湿了怎么穿？”玖雅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就往古诺身上砸。
“我不管你赶紧走开！”玖雅躲到长月身后。
“玖雅，你是怎么回事，看见我也怕，看见他也怕，男的女的你都怕，真是没救了。”
“我不管，浮尘房间里的行李箱里有衣服，你快去换，还有你，穿这么少多给女人丢脸，去加件衣服！”玖雅把头埋在沙发里不看两个暴露狂。
“啊！我头快炸了，谁把我扔一楼地上的！”凉笙也醒了看一楼空无一人，扶着头走上二楼。
古诺刚好要去浮尘的房间换衣服，被上楼的凉笙看到，一脚踢了过“渣男！这么短还找那么有料的女生！”
“啊！”古诺疼的哭了出来赶紧躲进房间里。
“还有你！要不要点脸！一个女生要学会自尊自爱！”凉笙说着凑到长月身边来回打量。
“你看什么？难道你也没有这两个？”
“多少钱隆的？跟真的一样。”
“你用不用摸摸，手感也跟真的一样呢！”
“你们两个够了！”玖雅真服了，怎么都这么没羞没臊。
“拿着穿上！”玖雅回房间拿了件套头卫衣扔给长月。
“衣服是好衣服就是前面太紧了我穿不上，来选个左右把我变回去。”长月说着拿起挂在铜镜边的头蓬披在身上。
“等等，我要选错了会怎么样？”玖雅犹豫了一下，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坑。
“你会死呦！”
“那你就这样吧！穿着斗篷就行，没人看你的。”玖雅直接不选了，和长月猜左右太危险了。
“那个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头疼的记不起来了。”古诺从房间里出来，穿着浮尘的衣服，衣服有点小勒在古诺身上。
“昨晚？你们醉了三天！今天都29号了！”长月不是人，屋内的酒气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那我的衣服怎么会没了？”
“因为你跳了一晚上脱衣舞，衣服全脱了，差点连一身皮毛都脱了，地上那堆毛就是你自己拽下来的。”
“那你不是把我看光了？用不用我对你负责？”古诺也不客气伸手搭到长月肩膀上。
“不用，我也是男的……”长月还没说完，古诺就嫌弃的把手从长月肩膀上拿开了。
“那我呢？我为什么会只穿一件湿哒哒的秋衣？”玖雅已经换好衣服了，但怎么也找不到当天穿的羽绒服和毛衣。
“窗户外面，前天扫雪车清雪从树上撞下来了。”长月指指窗外，玖雅趴头一看，圣诞树下自己的衣服上趴了只野狗在舒服的睡着觉。
“我怕狗没给你拿，地摊货不值钱给狗当窝也挺好。”长月其实是故意报复玖雅将自己变成女人。
“那我为什么会睡在一楼地上？”凉笙试着回忆什么也没想起来。
“你啊，挂树顶上飞了半天，被这个狐狸拖进屋里来的。”
“那浮尘去哪里了？”玖雅从醒来就没见浮尘有些担心。
“让救护车拉走了。”
“啊？”玖雅扶着头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浮尘怎么会进医院。
“对了！雪，雪樱呢？”玖雅零碎的想起了雪樱的舞。
“她融化了……”
“啊？”玖雅更蒙圈了，雪女还会融化？
“你除了会啊还会说点别的吗？雪樱是谁？”凉笙只记得自己是来要二十万酬劳准备去三亚度假的，来了以后看到楼梯口处冻了两个男人，还有个头戴斗笠的女人从其中一个人手里拿酒，看到自己还问自己要喝吗。
“我怎么隐约记得你叫雪樱姐姐呢。”
“那女人就是雪樱？”凉笙想想有些后怕，那女人会操纵冰雪，自己当时以为她是玖雅掀了她的斗笠被冻住了，然后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雪樱临走前有话留给你。”长月忍不住照镜子又走到铜镜旁了。
“她说什么了？”
“时代不同了，做自己！别再憧憬偶像剧了。”长月揭开斗篷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材。
“把二十万结给我，咱们从此不认识了！”凉笙隐约感觉到自己喝醉后肯定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古诺说的你的费用他全包找他！”玖雅指指正在往楼梯靠去准备离开的古诺，凉笙捡起地上的酒坛碎片就去追古诺，今天要不到钱就把他脖子给抹了！
“但是一个雪女为什么会融化？”
“你看看窗外，她只是暂时消散第二年又会凝聚起来，寻找她心里的那株梅花。”
玖雅站到窗边，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淡淡梅香透着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