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338500000029

第29章 原来是个娇俏姑娘家

给三夫人设计的衣裳就普通许多了,布料虽则是最上等的丝绸,样式与色彩搭配却都中规中矩。

——挑不出什么毛病,但也没有走心。

就是一条高档的彩蝶裙。

给许夫人的衣裳布料挑选起来花了不少心思。铺面库房,来来回回跑了三四躺,总也找不到感觉。左等右等,又不见敬夫人过来,潭金线晚上没有睡好,干脆靠着堆成山的衣料睡着了。

“咦,夫人,您怎么过来了?有什么需要,唤小玉过来说一声不就是了!”周修文正在案前裁三夫人的衣裙,一抬头就看见敬夫人了。

敬夫人微微一笑道:“修文,你这条裙子,是给许知府的三夫人做的吧?”

周修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夫人平时跟许夫人的交情甚好。

“是啊,师傅特别交待过,许知府今年的寿宴不同往年,要认真对待。夫人,您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块布料好看吗?”

案台上,一块玫红暗花的丝绸料子,一眼而知价值不菲,贵气得来不失清丽,与三夫人的身份年纪都配到绝处。

敬夫人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料子,道:“是要做彩蝶裙吗?”

周修文摇摇头道:“回夫人,我还是觉得之前的石榴裙好看一些,就算要创新,也应该更多地保留裙子原来的特色,所以……”

“哦,我懂,你不用把你的设想全部告诉我,你跟潭师傅现在是竞争关系。对了,潭师傅呢,怎么不见他?”敬夫人装作无意地问道。

“夫人,您是想挑料子吗,要不我带着您选?”

“不用了,你忙,我自己随意看看。”敬夫人径直走到里面,进了库房。

“潭……”敬夫人正要叫潭金线,一眼瞥见她在睡觉,便不忍叫醒。

一缕阳光从窗棂射进来,正好照在潭金线的身上。敬夫人疼惜地笑笑,也是难为他了,同时赶两条裙子,有一条还要瞒着大家。

库房阴气重,敬夫人找了一块碎布料,想给潭金线盖上。

敬夫人俯下身,突然定定地看着潭金线的耳垂处:他,他,他是个大姑娘,耳朵上竟然穿了耳洞?

再细细打量,可不是,之前觉得她瘦弱纤细,还以为是生活贫苦,怎会想到……

敬夫人心中更加怜惜,目光痴痴地从潭金线身上,移到她的脸上。清秀的五官,要是揭掉了那一小撮假胡子,不定是一个怎样的大美人呢。

“娘——”潭金线的肩膀突然动了一下,睡梦中脱口而出,声音娇憨。

这一声叫唤,就惊醒过来。见敬夫人看着自己,潭金线有点心虚。

“夫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潭师傅,你是想家了吗,我听到你叫你娘了?”

“什么,我叫娘?”潭金线惊异不已:她是现代人,要叫也是叫妈妈,一定是在睡梦中进入了原主的思维之中,原主念家心切才会这样的。

“是啊,孩子,你家里除了你娘,还有什么人?”

这平平淡淡一声孩子的呼唤,令潭金线心中阵阵温暖。敬夫人温婉和气,而潭金线自己的母亲也是一位贤惠的家庭主妇,她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夫人,我……我从小跟着娘长大,家里没有别的人了。”潭金线以原主的记忆答道。

敬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哦,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你娘一定也很想你。”

这话一下子戳中潭金线的泪点:母亲不见了女儿,那心得疼成什么样啊?

“夫人,我和您一起找布料吧。”为了掩饰情绪,潭金线迅速地说道:“我想找一种蓝色的,像湖水一样颜色的料子。”

同类推荐
  • 簪缨世家

    簪缨世家

    她得天独厚的握了一手好牌。哥哥疼,祖母爱,更有各功勋之家的大佬们倾力庇护,在这繁华盛世的上京城里她可以横着走。可这世上胜败,从来不在你手上的牌是好是差,而在于你会不会打。更何况,她那亲爹后妈,手上还握着可以压制她的二王炸弹。可秦昭相信,二A后青年欢乐多,她铁定了是自己人生的赢家。
  • 血域凰妃

    血域凰妃

    岁月如歌,人生如梦。一朝生死,两世相隔。她是血族公主亦是特种兵王,高冷孤傲身世扑朔迷离,自带高科技空间系统。他是一国受万人追捧的战神王爷。某片段‘悅儿,饿了吗?‘某人问道,玖菱悅扑到某人怀中,尖锐的小牙齿露出,某人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看着众人羡慕的目光一脸骄傲,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战神王爷成了妻奴。1这是一个穿越玄幻的女强爽文。2男主是夜辰晞。3甜宠双洁1v1双出。
  • 农门女医

    农门女医

    现代的她被陷害感染致死菌株,一朝重生至瘟疫横生的时代。爹爹娘娘早一步病死,家中两个稚子嗷嗷待哺,还有一群恶亲戚虎视眈眈等着吃绝户?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上山、采中药、怼恶亲戚。撩汉、秀技术、巴结权贵。财富如云、势可敌国,稳扎稳打入主庙堂之上,搅弄时代风云!对不起,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我就是比你们都优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朝歌叹晚欲长安

    朝歌叹晚欲长安

    “你还爱他吗?”“不,比这个更可怕,他是我这一生的执念。”两世纠缠,倾了江山,负了你。长安故里,朝歌叹晚。一曲凤求凰,终是凤囚了凰。
  • 美人计:独占帝王心

    美人计:独占帝王心

    我是月国公主,拥有绝色倾城的容貌,是父皇最得意宠爱的女儿,也是他最完美的杀人工具-月倾奚。人们传说着我的事,说我的容貌美艳无双、笑容魅惑人心,只要一舞便可置人于死地,是真正的红颜祸水,绝代妖姬。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被他们传说着、猜测着的奇女子,有着的却是清丽脱俗的绝世容颜和泉水般清澈的眼睛。没有说错的是,我是真正的红颜祸水,对我动心的男人都将难逃一死。
热门推荐
  • 锦衣霸明

    锦衣霸明

    万历47年;萨尔浒之战奏响了大明走向衰败的钟声,彼时;秦锋仅仅是那修罗场上的一名小小锦衣卫。来到大明,秦锋得到的并非是友善;热血战场、区别对待、不公经历、腹黑对弈,在这一场场命运摆动的角斗场上,他唯有争命。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靠别人?你将死无葬身之地!世间没有永恒的敌人或朋友,唯有那利益是永恒不变的,在大明平和的背后却暗藏无尽暗涌。皇权、祖制、勋贵、官僚、党争、派别、利益、建奴、民心、灾害……光明之下必为阴影;阴影之下所藏便为那无尽利益,而拨动利益的核心正是那所谓的人心!绣春刀,飞鱼服,这是一种敢为天下先的信念;历史自这一刻改变,锦衣为王的时代就在脚下…………锦衣霸明书友群:938887683
  • 哈佛情商提升课

    哈佛情商提升课

    无论是在一切快速膨胀、充满喧闹与张扬的时代,还是在经济退潮、繁华落尽只剩孤独的时代,我们最需要的,都是情商。它让你看清自己,发展自己理解他人,有益于他人,在自我与社会之间找到完美的平衡。
  • 龙窝的幻想

    龙窝的幻想

    当天堂变得绝望,还会有人向往吗?当地狱变得美好,还会有人厌恶吗?但是认真问你,你们任然会选择天堂,因为天堂依然很美好。当朋友与你决裂,你们还会与他好吗?当敌人与你合作,你们会对他真诚吗?我敢肯定,如果要你们严肃回答,你们依然会选择朋友。也许在最初的你们,对谁都怀着真诚的心,真诚的思想。但是在墨迹的敲打之下,会不会直接被染黑,从此褪去白玉般的外表,带上虚伪的面具,成为贵族人类一样!?到了一切的最后,也许一切,包括我们,你们,他们的梦想,理想,都变成了幻想。
  • 荡星尘

    荡星尘

    旷古一帝遭天地排斥,被迫离开故土,远踏无尽星途。离去之前,为了万载后人族的一线生机,留下神剑,割裂灵魂。最终,这缕残魂降临旷古,谱写出一段传奇史诗……诗中有欢笑、有泪水、有铁血、有柔情;有被异族奴役的黑暗纪元;有与命运抗争的不屈挽歌;被世人代代传颂……随着时光流逝,这一切终如浩渺星空中飘荡的一粒尘埃,在岁月中渐渐模糊起来……
  • 自在飞花轻似雪

    自在飞花轻似雪

    成亲前:“公主,陛下要送您去和亲。”某公主:“和亲?和本宫和亲的男子长得如何?”“听说极丑无比。”某公主掀桌而起,“那本宫不嫁了。”成亲时:某公主见到自家夫君后,甚是满意,只有这样好看的男子才配的上她。成亲后:“驸马爷,公主又出去逛花楼了。”驸马爷在某楼找到喝的烂醉的某公主,“相公在这呢~”某公主:“我的相公可不是你,你长得太丑了~”某驸马怒。“驸马爷,公主去找陛下和太后,自请下堂。”某驸马当着文武百官面,深情告白:“臣这一生只会爱公主一人,臣不可一日无爱妻。”
  • 妖孽夫君,坐等你上钩

    妖孽夫君,坐等你上钩

    一次珠宝展览,她莫名的自异世而来,想要回去,缺少了一丝契机。纵是年少风流可入画,却也自成风骨难笔拓写的就是大周朝最年轻的侯爵容徽,一身风姿,惊才绝艳。两人之间相遇又会发生什么样的碰撞呢?顾清依:莫名多了个丈夫,让她无语,从未谋面,这样也行,那就不如不相见。容徽:莫名多了个妻子,还是硬塞,本就没看上,还整天寻死觅活,不如就晾着吧。
  • 我有一个会说话的平底锅

    我有一个会说话的平底锅

    凌江来到了玄天大陆,身边多了一口会说话的平底锅。本想低调的做个厨子,却发现这平底锅实在太过于强大。不但能自己生火,还能自己弄来大陆上最珍贵的食材。而且平底锅还想着找一口母锅过日子……于是乎,大陆上,便多了一位背着锅的强者。
  • 菜鸟道士俏猫妖

    菜鸟道士俏猫妖

    好不容易修炼成精,却被道士所捕,好在路遇仙人相救!当她对仙人暗生情愫之时,仙人却莫名失踪。她寻了他上百年,却只遇到一个菜鸟小道士!乾嘉年间,盛世难再,旋即又战乱不休,妖物四起。痴情的鬼魅、幻想长生的妖兽、意图修仙的精灵纷纷活跃起来。在这之中发生的一件件绮丽深情的故事在梦安居中上演,梦安居主人类无烟以旁人姿态看尽悲欢离合,殊不知自己命运中的劫数正在这一件件奇事中初露端倪。
  • 佛说大吉祥天女十二名号经

    佛说大吉祥天女十二名号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刻骨人

    刻骨人

    画心刻骨,刻骨者也之乎,自己却是无骨。画心者,自己却是无心。无心骨之人,何来感情一说,一切都不过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