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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猛虎 虫蚁

小院里孔笙的医道在浔阳城一片可谓是有口皆碑,城内城外受过道士恩惠的人不在少数。王泽的手臂被李延风的地刺穿了个大洞,一众弟子下小院门前搀扶王泽下马被身在阁楼的苏士川瞧在眼里,拦住众人后独自领了王泽带往后院亲自治疗他的手臂。

王泽服用了孔瞳给的丹药后气血虽有所填补,但终究是伤筋动骨,若是不及时医治免不了往后留下遗患。只是王泽生性内向,对草堂内的两位先生更是畏大于敬,断然是张不口求医的。

孔笙从内堂出来,手里拿着戒尺,这位青羊观的观主往日一贯的随手物件是一把雪白拂尘,而到了草堂后这七寸六分的戒尺似乎使得更为得心应手了。

丁秀嬉笑着正以为道士又要请他吃上三大尺子,却没想到道士却抬起了孔瞳的小手板,高高举起戒尺,狠狠地猛打了三下。孔瞳痛得哇哇大叫,可这次道士却收起了往日的慈爱,黑着脸说道:“你到还知晓疼?”

孔瞳泪眼汪汪一脸委屈,却又不敢反驳。

丁秀眼珠子打转,心想以前小童子即使犯错,先生也只是将戒尺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可这次似乎是下了重手啊。丁秀转眼一想,大概是今日在下龙坪闹出的动静大太,尤其是孔瞳一脚踢爆那未成形的耀日威灵术凝聚出的火球,那漫天的火雨怕是浔阳城里头都能瞧了见,还真是二先生的嫡传弟子啊,这个年纪一手出就惊天动地。

丁秀心思婉转之时,宋倾湄向着孔笙持礼一拜,说道:“先生,那李家的两兄弟实在是太过分了,今天若不是小瞳在,恐怕您就要少一位学生了。”

孔笙叹了口气又揉了揉孔瞳的脑袋,有些惆怅地说道:“真不知道让你们走上这条路,究竟是对还是错。”

丁秀似乎没心没肺,见道士心有缓和,便又上前说道:“嘿嘿,老师,那刘长镜为了学这本事,都情愿被李家兄弟呼来喝去,咱这辈子能跟您学修行的本领都是祖宗上积的福,怎么还会有错呢。”

孔笙却是冷着脸,深深看了一眼丁秀后,说道:“今日是你父的生辰,你家母亲来院里好些回了,赶紧回去吧,就不罚你了。不过你给我记住了,若往后再敢不知轻重越阶施展木法,我便废掉你的根骨,滚回去帮你老父去看米铺。”

丁秀猛然一拍脑门,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般,一溜烟便跑出了小院。

丁秀走后,宋倾湄说宋家的那位城主大人今日从北缘域王城述职而回,已于今晨到了浔阳城府邸,宋家今日大摆筵席,宋倾湄在小院里稍坐了片刻也匆匆赶回了城主府。

小院里孔笙靠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孔瞳蹲在桃树下撅着屁股,拿着几粒米饭与一长队蚂蚁玩得不亦乐乎。

陈青玄靠在孔笙右边的另一张藤椅上,双手交叉托在脑后,他望着天空,眼神清澈。

片刻后,他缓缓坐起身,学着阁楼藏书中所描述的各类纳气归灵的法门,可终究毫无作用。这位草堂大弟子自嘲般地轻笑了声,又靠回到藤椅上,继续仰望着那片浩瀚无垠的天空,似乎想将天际望穿。

“这样不好吗?”孔笙闭着眼睛说道。

陈青玄知道是在问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曾试过无数次吐纳法门,在孔笙和苏士川的教导下,在夜深人静的黑暗中,在无人可知的山野里河畔边,在刻着詹台青萍四个字的墓碑前。

小院里陷入了一段漫长的沉寂,忽然,呆呆看着天空的少年开口说道:“好与不好或许只有正在尝试过才能知道,可惜我没有机会。”

孔笙没有接话,却离开了藤椅,走入后院。

小院内,椅子上的少年默默无言,依旧望着天空。

云层好似静止,可一不留神却又从院子的右边飘到了左边。这时,浔阳城东方的上空中一只体型令人瞠目结舌的巨鹰正急速飞掠过浔阳城,那只拥有着四驾马车之宽翼翅的巨鹰在飞过小城后,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宛如金石撞击。

城内不少居民跑到街上或是登临高楼去追寻遥望巨鹰远去的身影。陈青玄爬上小院的围墙,只是一瞬时光,巨鹰便宛如流星坠地,成为远方天空的一颗黑点,直至再无踪影。

陈青玄心中澎湃,若能驾驭此等雄壮猛禽登临天际俯瞰人间,该是何等豪情。

“这只雏儿,可真是吵死人了。”孔瞳怒气冲冲说道。

陈青玄觉得好笑又纳闷,于是问道:“小瞳你怎么知道那是只雏?我看那只大鸟的体魄到是像极了北隅奇经中说的铁羽坐山鸷。”

孔瞳撒掉手里的米饭,一边把手往衣角上擦去,一边老气横秋地说道:“我当然是知道的,刚才那只叫做北尾鸧,看它的叫声就知道不过是两百年内雏儿,要是活到六百年以上的成年北尾鸧,光这一声鸣就够震死一城的人了。”

“这大鸟真有那么厉害?”陈青玄半信半疑。

孔瞳猛地点头,略带骄傲地说道:“不过也只是种性尚可的妖禽而已。”

陈青玄忽然对这名看似只有四五岁年纪的孔瞳有些陌生,心中有了一丝奇怪的想法,试探性地问道:“小瞳啊,你不会是某个千年老怪转世投胎的吧?”

孔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又一翘屁股低头开始摆动起寻食的蚂蚁。

王泽手臂上重新涂了苏士川熬制的药膏,一节袖子全被扯了干净,白纱布包着臂膀像是个粽子。苏士川吩咐他好生在家休养几日再回小院,还说往后要亲自教授些适合他修习的术法。王泽一时间不知所措,口齿又表达不清,只好红着眼睛在苏士川脚下跪着磕了三个响头,把青砖石铺就的地面敲得闷声作响。

王泽走后,苏士川回到阁楼之上,深深地望了眼那巨鹰消失的西方。而后在那张无面画像之前伫立许久,画像边的书架之上有一盏漆黑灯座,那灯芯位置并无灯草,而是雕铸着一名合掌而立的僧人。

苏士川稍作迟疑,可终究还是取下灯盏离开了小院。他先出垂西门,一盏茶之后出现在四十里外火千山。当日头微移,他又在浔阳城南边的水牛坳现身。而日渐西山时,东边三百里外的一线天,一身布衣的苏士川在各座山巅峰峦间流转。

孔笙神情凝重,自言自语道:“三个月间乾、艮、坤、巽四座方位皆有灵气波动,倒像是困锁一类禁阵的位属,可这未免也太过明显,连我都能察觉,何况前辈?”

孔笙似乎忧心忡忡,当夜幕落下他留下孔瞳独自回了青羊观,而苏士川还未归来。

浔阳城的城主宋阙三年多之前按例前往北缘王城述职,今日归临府邸。宋家再次接了北缘王城的城主印可再掌管浔阳城三百年。这等大喜事宋家自然是举城而庆,这封地城主向王城述职每五十年一次。凭城主宋阙的脚力自浔阳城出发需提前一年半,述职而归又得一年半。昆虚大荒,玄元王朝占六成,而北缘占玄元六成。

夜里孔瞳听见了街上喧闹的声响,硬是把陈青玄从被窝中给拖了出来一同去看宋家摆的大戏。

浔阳城主街上张灯结彩,宋家占了浔阳城里头最繁华地段的一大块地皮,今夜这披着红布的大圆桌子一直从宋家内院铺到了主街道上。据说城内大小酒铺菜馆的厨子伙计今日都被宋家请了去,要给城内城外的父老乡亲大摆上三天的流水席。

以往张贴各类告示的东大牌坊被清空了杂物临时搭建了一座戏台,穿着黄紫蟒袍后背插着四道竖旗的人物举着大刀在台上辗转腾挪与一名画着黑白脸谱举着红缨长枪的人捉对厮杀。

孔瞳瞪大了眼睛看着台上的打闹,不一会儿又被旁边的大皮影子戏勾去了魂,从未见过这等场景的孔瞳撒开了陈青玄的手向那张撑在一整面墙壁前的白色幕布跑去。

这大皮影子早些年时是讲究两人四双手间的精粹手艺,有的老道行家一人便能操作两角甚至更多,声线转换时粗压细抬更是跌宕起伏,雌雄莫辨。到了近年,这皮影一行逐渐演变成需要数人乃至十数人搭配组合演绎的大皮影子,巨大的幕布撑起了更多的影子画面,常常便有千军万马山呼海啸而来。

孔瞳满脸好奇,他小心地掀开遮布,又探着脑袋伸进白色幕布后面,幕布后烧着一种金属极易燃烧且火焰炽亮,举着皮影的匠人们站在事先挖好的坑道内操控皮影人偶大战。

突然,观看皮影的人群率先有人发出一声惊呼,而后人群里开始出现疑惑和嘈杂的喧闹。

陈青玄闻声看去,那白色幕布上赫然出现了一只好似鸡首一般影子,只不过没有雄鸡的顶冠,而是多了三根冠羽!

紧接着,孔瞳爬进了幕布后,那操持皮影的匠人们接连惊叫,大声呼喊着:“妖怪!妖怪!有妖怪!”

幕布外,人群却在此时悄然安静,可不一会又开始泛起嘈杂。

里头有人慌不择路撞在了幕布上,白色的幕布被扯到了地上,孔瞳惊慌失措站在炙热的火焰前,而众人眼前那张铺在地面的白色幕布上正是一道头生三羽,喙如银钩的猛禽身影。

而这道影子的主人正是台上的孔瞳!

不知是谁在大喊“有妖怪,那个小孩!他是妖怪,妖怪要吃人,快跑啊!”

“对对!今天下午那只大鹰,就是这个模样!”

“我家的羊今天丢了,原来就是这个妖怪吃的!快跑啊。”

“快跑啊,听说妖怪最喜欢吃人的脑浆!”

陈青玄在像潮水一般褪去的人群中看到了站在原地惊慌失措的孔瞳,连忙向他跑去。孔瞳的小脸铁青,缩着脑袋缩着手,站在台上手足无措。

原本闹哄哄的戏台和熙熙攘攘的看戏人在一瞬间退散了去,留下横七竖八的凳子、椅子倒在地上像是大战后的尸体。

陈青玄看到了孔瞳的影子,是一只异鸟。他过去将孔瞳抱起,孔瞳铁青的脸上一眶泪水一直在眼窝里打转,小脸上写满了不解。

陈青玄抱着孔瞳扶着他的脑袋,当路过来时的戏台,一个熟悉的抽泣哭声从戏台下传出。

孔瞳拉了拉陈青玄的袖口,指了指那戏台。

陈青玄放下孔瞳,掀开挡在戏台前的围布,那是秦老汉的五岁的小孙女,小名唤作羊尾辫,自打会走路起便时常往小院里玩耍。羊尾辫见到孔瞳立刻把双手握住眼睛,大声叫着:“小瞳你不要吃我,你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

孔瞳眼睛里硕大的泪珠子一下便雨般滑落下来,他摇着头说道:“我不吃人,不吃人。”

陈青玄抱出羊尾辫,牵着孔瞳,走过灯火通明的街道,小小人儿的影子在大红灯笼的映射下再度拉长,而这次却是成了人的模样。

秦家的儿子和儿媳沿着街道四处寻找羊尾辫,听到父母呼唤的羊尾辫在陈青玄怀里带着哭腔大声回应着:“爹!娘,我在这!”

秦家老汉颤颤悠悠跟在儿子身后,老人家如今上了年岁,前几年便已将铜锣更哨卸了下。

秦家儿媳最先跑来,慌慌张张把羊尾辫从陈青玄怀里给抱了回去,躲在母亲怀里的小姑娘似乎找到了依靠,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那秦家儿子今日正是在替宋家招呼几个戏班子,刚才自然是瞧见了孔瞳的那具猛禽影子。他把妻子女儿挡在身后,小心提防着孔瞳,抱走羊尾辫后又三步并作一步沧浪而走。

秦老汉撑着拐杖跟在儿子后面欲言又止,秦家儿子招呼着老汉赶紧离开。而秦家媳妇心思更加活络,扯着丈夫便钻进了街边的一条胡同里,虽然离家七拐八绕距离更远,但胜在辗转间便可脱离那鸟怪的视线。

佝偻老人自然是跟不上年轻儿子的脚步,陈青玄牵着孔瞳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是该走还是上前,只好低声喊了声:“秦爷爷。”

老人躬着身子咧开嘴,先是朝着孔瞳笑了笑,满是老斑的脸颊上沟壑纵横,他用嘶哑的喉咙说道:“来,别怕,爷爷有糖。”又招了招手,示意孔瞳过去。

可这次孔瞳却扁着嘴巴,哇地一声再也止不住哭泣。他撒开陈青玄的手,小人儿抿着眼泪一路飞奔直直地向小院跑去。

下山两年,这人间似乎在今夜突然变得陌生、寒冷。

陈青玄一路跟着,直到穿过小院虚掩的门廊进入内室,孔瞳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啜泣。

陈青玄小心拍抚,大半柱香后,小小人儿总算有了些许平复,大概是哭得疲倦了没多久就便打起了轻鼾。

小人儿进入了梦乡,陈青玄也总算放下了心来。

他心想,那典籍中记载的奇异存在是何其多啊。可大多数人终究只能围困在自己的见闻之内,他们惧妖如遇洪水猛兽。似乎觉得但凡是妖必定大邪大恶,只要现身又必得食人、嚼骨、剥皮。

可他们却不知,猛虎从不垂涎于虫蚁,亦如妖兽于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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