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昂作为一个大公司总裁,先是“强制”要求乔默沁好好休息,然后就是着手建立这个新公司,选地址,购置办公用品,收录人员,就差去工商注册登记了。没去只是因为公司的名字没想好,也是乔默沁一直纠结的名字。
“陆司昂,你看,这些名字,你觉得哪个好?”早在陆司昂忙碌着新公司成立的时候,乔默沁就列举了好几个名字出来,不让她做其他的,想名字总该可以吧?
陆司昂只是扫了一眼这些名字,反问乔默沁:“你喜欢哪个?”
乔默沁对着名字又是纠结了一些时候,手指落在了“小乔留香”四个字上。
“不错。”陆司昂突然凑近乔默沁,深吸了一口气,“果然香。”
“你个没正经的!”
新公司的名字就在这个欢声笑语里定了下来,注册登记成功也审批得很快,新公司也就这样成立了。
开业定在两天后,陆司昂决定让乔默沁对着这个公司高兴几天,也为了让她多休息两天,顺便也多两天时间让他给乔默沁准备开业礼服。
然而乔默沁已经兴奋得没空休息了,只要有空就逮着陆司昂问:“我有自己的公司了?”活脱脱跟个健忘患者似的。
“是啊是啊是啊。”陆司昂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后来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开业的那天,乔默沁早早就起了床,陆司昂准备的化妆团队也早早就来了,其实妆都是其次,重点压轴的,是陆司昂送的礼服。
礼服是陆司昂托人定做的,一身红色长裙,将乔默沁凹凸有致的身形完美地展现出来,上身肩膀处是镂空的黑色纱质设计,乔默沁的腰本就细,这长裙一穿几乎盈盈难得一握,长裙曳地,配一双黑色高跟鞋,在裙底若隐若现。
等乔默沁装扮妥当以后,陆司昂都看呆了。
“我眼光不错,果然这裙子适合你。”看呆的同时不忘夸自己一下。
看在这礼服的贵重和漂亮的份上,乔默沁只给了陆司昂一个白眼,然后笑着站在了开业典礼台前。
“欢迎各位来参加鄙人新公司的开业典礼。”乔默沁大大方方地开口,将准备好的开业致词用最美的笑容演讲。
“这个‘小乔留香’的董事长听说是从周知书的公司辞职出来的。”台下有个记者和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周知书公司出来的人一定都很有能力,没想到还长得这么漂亮。”
“这个董事长啊,叫乔默沁,她做的香谱可是很受周知书赏识的。”
“听说陆司昂陆总很喜欢她啊。”
“这么好看又有能力的女人,谁不喜欢。”
“啧啧啧,真厉害啊。”
“哼,靠男人和抄袭上位的女人,有什么值得赞美的。”一句极不和谐的话,打断了大家的讨论,周围的人都向说话的人看去。
是吕诗柔。
“您说的抄袭是怎么回事呢?”
周围都是记者,先反应过来的记者立马将话筒和摄像头转移了过去,这一举动,导致周围其他的记者也将重点转移向了她。
吕诗柔本来有些愣神,自己怎么说了谎,但是记者的反应让她莫名冷静了下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乔默沁泼脏水,最好干脆这个开业典礼搞黄了,自己才开心。
“香谱是抄袭的,她根本不会做香水,香水成品也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吕诗柔说话不带眨眼的,几乎咬牙切齿地对着镜头说出口,“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还敢来做开业典礼?”
这个消息无异于重磅炸弹,立刻将周围记者的八卦之心点燃了,都争着播报这个不得了的新闻。
那一块会场的骚动引起了台上演讲的乔默沁的注意,待看清时,吕诗柔已经推开周围的记者,冲着乔默沁而去。看着气势汹汹的吕诗柔,乔默沁有种不好的预感,微微往后退开一步,却差点被绊倒。
由于吕诗柔是女人,保安也不太敢拦,没想到吕诗柔一个不留神已经站在了开业演讲台上,指着乔默沁就骂:“你的香谱是抄袭的,香水也是偷的,你怎么还敢出来自己建公司?你配吗!”
本来只是引起吕诗柔身边记者的骚动,可这次不一样了,吕诗柔上了演讲台,话筒将吕诗柔的话扩大了无数倍传遍了整个会场,先是一片安静,紧接着都沸腾了起来,保安都快拦不住了。
吕诗柔突然的咒骂,让乔默沁愣了神,自己没有抄袭也没有偷香水,这吕诗柔一定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台下都是记者,自己先慌了神,肯定会被他们口诛笔伐,随意编排。
乔默沁冷静了一下,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像是弹去灰尘一样漫不经心地说:“你说我抄袭,那么证据呢?别说你没证据,有证据也是编的,我根本没有做过,又哪来的证据?”
吕诗柔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也或许是有备而来,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扬了扬,对着台下的记者继续喊:“这就是证据,所谓的香谱都是乔默沁抄袭的这份香谱,修改了一下做成自己的香谱!”然后像是不小心弄掉了一般,手一松,香谱就这样飘进了人群。
其实没人看得懂香谱,也没人会去在意乔默沁是否真的抄袭,作为记者,没有一个不是想搞个大头条,所以也没有人认真考虑过吕诗柔说话的真实性。
“我根本没有抄袭!那个香谱本来就是我的!你不仅拿出来了,还公布出去!”乔默沁看着吕诗柔的行为,阻止来不及,只能用麦克风大声指责吕诗柔,“你才是偷我香谱的人!”
“乔默沁,你对吕诗柔说你抄袭的事情怎么看呢?”
“我没有抄袭,那个香谱本来就是我的!”
吕诗柔已经被记者挤到了一边,记者将乔默沁包围了起来,数十个话筒放在乔默沁面前。
“那您是怎么抄袭的呢?改变了多少配方呢?”
“我没有抄袭,我…”
“您是偷了谁的香谱呢?是周知书的吗?”
“我没有…”
无论解释多少遍,记者问的都是抄袭和盗窃的问题,现场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