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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柏春

荒山野地,有一婴孩的啼哭声在山间回响,那声音格外的洪亮,似乎想引来某些人的注意力,把他带回家。

正在下山的妇女被婴孩啼哭声所震动,眉头紧锁,但她短暂停止了脚步片刻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任由婴孩啼哭不止。

婴孩不知啼哭了多久,嗓子已经喑哑,无法发出声音了。几个日夜过去,婴孩的生命迹象已经似有若无。一个郎中上山采药,无意间发现一个包裹,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气息微弱的襁褓婴儿,想到此孩命大,便一念善起,把孩子带回家了。

郎中没给孩子取名,自己的寝食习惯也甚是紊乱,婴孩似乎是从一出生就被抛弃,因此除了饿到没气力,不然不会发出声音吵到郎中。郎中正在配药,听到婴孩在襁褓中因挣扎而发出的小声哼气和衣物摩擦声,声音很小,但是郎中常年捕蛇,耳力较常人好一些,因此才端了一碗清粥过去。

郎中道“小崽子,有骨气。”

婴孩迎合着郎中喝了些清粥,而后睡着了,就这样饱一顿饿一顿的过到两岁。孩子第一次走路是跟着不时来家里偷吃的猫狗学的,只会四脚爬。郎中看到后很是生气,结结实实的打一顿后,把他的双手捆起来,吊着他走了两天,才把这个习惯改过来。

眼看着孩子长大了,郎中没心思给他做衣服,更没有那个善心给他买衣服,把当初的襁褓拆拆补补勉强凑成一件蔽体的布衫,给他套上。

郎中做的衣服有点大,小孩经常摔跤,后来便习惯了提着衣服走路,直到骨骼渐渐随着成长被拉伸,才有些合身。小孩从小就不爱说话,郎中也不爱和他搭话,看着他衣衫不整总是数落一通之后扬长而去。

小孩开始自己缝衣服,但怎么缝缝补补,就那么一点布料,哪撑得住他迅速成长的身躯,要是遮住上身,下半身就只到膝盖,如果顾着下半身,那上半身的肩膀就全露出来,小孩也不知从哪学来的羞耻心,白天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晚上才自己一个人玩耍。

每个经过郎中院子的人,都会唤他几声,但他都不敢出去,也不敢搭话,因为一旦他吃了别人的东西,郎中就会往死里揍他,也不准他和别人接触。

几个大人看他可怜,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躲着不敢动;问他饿不饿,他还是那样;问他想不想换个家,他楞了楞,随后把头埋的更甚。看着他渐渐成长,大家总是唤他喂,那个谁,他也习惯,反正他无名无姓,随后大家觉得无趣,便唤他为无名,第一次叫他的时候,他盯着那人良久,眼里带着惊喜,大家见他反应还好,之后便一直唤他无名。

这天,郎中心情很好,给他端来了一碗排骨汤,里面有少许米饭泡着,无名抱在怀里,总想着这汤多泡一下就能把米饭泡膨胀,他吃的时间久了些,也就会产生吃饱了的错觉。虽然他知道来者不善。

果不其然,吃完不过一个时辰,他便开始呼吸急促,腹绞痛,这次的药力似乎比上次的更强了些。郎中闻声而来,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把脉推算毒性,一一记录,观察许久后才强行掰开无名的嘴,给他喂下解药,这次他足足睡了两天才缓过来。

郎中对他用的毒越来越烈了。

无名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言语。外面的人揣测了无数种可能,但只有无名自己心里知道,他从小接触过的人只有这个郎中,他自己不知道外面的家庭是如何相处的,只是推己及人的觉得所有家庭都是这样的,既然在这是这样,出去也是这样,还不如就呆在这,至少这里他是熟悉的,更何况衣不蔽体的他到哪都会被驱赶吧。

有一天郎中带回一个衣冠鲜丽,光彩夺目的人回来,郎中一改往日不苟言笑的样子,极尽谄媚奉承的和那人说话,那人听得很是顺耳,不时的丢几两碎银子给他。无名也是有自尊的,越是这样的人,他越是怕见到,总想躲到地底下,躲进没人看得到的地方,以此避开那些富宦人家给他带来的自卑压迫感。

富绅看见他躲在屋子里,便进来看了看,随后在郎中耳边说了句什么,郎中脸僵住了,富绅开怀笑了几声,随后丢了自己的外袍给无名,无名看见终于有了能够合体的衣服,顾不得那卑微的尊严,便拼命的磕头感谢富绅,那富绅很是高兴的和郎中谈成了一笔生意。

那天晚上郎中很高兴,喝了些药酒,醉的糊涂,看见晚上在月光下才敢出去玩的无名,拽着酒瓶出去了,无名知趣的站起来,给他腾出地方来。

郎中醉醺醺的说“当初看你在那襁褓中救生欲极强,几天不死才把你带回来,靠你也研究出不少毒药,可惜都无人问津啊,你说怪谁呢?”

无名瞳孔收缩了一下,生怕下一个瞬间郎中就打过来,害怕的看着郎中。郎中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似乎很满意,便倒在桌子上微眯着眼,轻蔑的笑道“你也是怪物,那么多毒下去都不死,以后不知怎样呢…”

郎中喝醉了,睡着了,无名看了看他,随后躲进柴房休息了。

又过了一两年,那衣服缝缝补补,补丁比乞丐的还多。无名一个人躲在拆房,因为外面来了几个人,和郎中在屋里商量着什么。那些人走后,无名偷偷的看了他们几眼,那些人出门前都往他的方向,似是忧虑似是满意的笑了笑。

过后郎中给他吃了一顿饱饭,那顿饭并没有毒,无名吃的香,晚上战战兢兢的睡着了,预料之中的难受并未出现。

第二天一早,无名展露了他有史以来第一个微笑,莫名的欣喜来自于郎中,他甚至想跑到郎中面前对他笑一笑,表示自己的感谢。或许在他心里,哪怕对他狠心至此的人,也养他到七岁了,那是对他而言,唯一的感情寄托。

无名试图推门,门窗都被锁死了,随后从四处游出许多蛇蝎,纷纷向他靠近,他脸上的笑意不等消退瞬间变为惊恐,他无助的敲门,无助的呐喊,无人回应,直到被那些如同死亡号召的蛇蝎咬的遍体鳞伤,他失去了意识,倒在了蛇蝎之中,任由它们盘缠撕咬。

无名恍惚之间感受到有人把他拖出拆房,随后强行往他嘴里灌入汤药,但他意识越来越弱,最终没能醒来,等了大概十天,郎中觉得回天无力了,便扛起他扔到一片林子里。没想到,沾染了地气,新鲜的花草气息,泥土的气息,纷纷钻入他的鼻子,无名恢复了一些意识。一场雨下的把他脸洗的惨白。

奄奄一息之时,听到几个脚步声,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看到有个人把他抱起来,旁边随行的人唤了他声少爷,无名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无名躺在一间比郎中的房子还奢靡的房间里,有人见他睁眼,便兴高采烈的跑出门去,随后一个年龄相仿的小少年进来了,带着满脸的阳光和惊喜,看着他笑着,对他嘘寒问暖。

无名刚开始不搭话,少爷身边的仆从都说他是白眼狼,不知恩。少爷每每听到都百般维护于他,无名心里有了一种温暖,前所未有的温暖。

自他病好后,就做了家里的家仆,少爷特地找了几个少年陪他玩耍,但无名始终不愿出声。有一次,少爷不知为什么被老爷惩罚,叫家仆家法伺候,无名看见了,跑过去扑到少爷身上,老爷见状更是气愤,叫着连一起打,少爷据理力争,老爷气头上,并不听。家仆没办法,只得执行家法,无名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一直把少爷护在自己身后,所有的家法落在他一人身上,不曾吭一声。

也是那次,时常跟着少爷的家仆不再对无名指指点点,反而多加照顾。也是那次之后,无名与少爷不再是主仆之分,变成了朋友,无名只对少爷一人说话。

“无名,你的梦想是什么?”少爷练完剑后,拿着帕子擦脸,问着身边侍奉他的无名。

无名愣了愣,摇摇头“回少爷,我没有。”

少爷不轻不重的一拳打在无名肩膀上“不要叫少爷,叫我矜钟就好了。”

无名对他笑了笑,矜钟很开心,无名的笑很纯粹,很干净,让人看着很舒服,便接着说道“我想做一名大将军,安邦定国。”

无名默默记下了,因为当初老爷打他就是因为想送他去灵山修习,矜钟忤逆了父亲的意思,也由此他们才有机会交心。但是最后,矜钟还是被送去灵山。

少爷每隔一段时间回家一次,每次一回来,拉着无名同吃同住同修习,教他武功,教他识字。也由此遭到其他家仆的嫉妒,经常在矜钟离开后,变着法的戏弄他,见他不回击,也不告状,便胆子越来越大,经常背地里打他,把他的饮食丢给一些猫狗。

有一次矜钟落下东西了,回来正好看见几个家仆对着无名拳脚相向,本该属于无名的饮食正洒落在一旁,一只不知名的大黄狗不理世事的正享用,怒火中烧的矜钟亲自出手修理了家仆,将他们赶出府里,最后求得父亲和师尊同意,将无名带入灵山修习。

师尊见他秉性持重,性情温和,不争不抢,根骨异于常人,若是修炼得当,登峰造极也是指日可待,便留他下来,与其他弟子一同修炼。

无名刚开始不与旁人接触,每次被矜钟拉着和大家玩闹,他都极其排斥,骨子里的自卑让他觉得自己处在其间很是尴尬,但大家毫无看不起他之意,捉弄他之后总是耐心的教他修习的功法,积年累月下来,大家也都熟起来,无名的性格才渐渐开朗起来,经常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有一次矜钟闭关,无名和几位师兄弟下山采办,遇到一位姑娘躺在草地上,有中毒之状,其他几位师兄正把脉看病,无名割破自己的手腕滴了几滴血进去。首先以毒攻毒,也许能救人,这姑娘来不及送下山找大夫了;其次,他中毒多次,也喝下不少解药,或许身体里的血液也带着解药的成分;那姑娘醒了之后,就对无名一见钟情。但也由此,引起师兄的怀疑,因为他的血是黑色的。

那姑娘上灵山寻他,被他晾了好久,最后被矜钟劝走了,广黎因此笑了无名好久。

十年之久,无名的勤奋和聪慧时常被师尊标为榜样给众弟子做示范,看着这个孩子在自己的教导下,逐渐长大,足矣担当重任。师尊思虑之后有心助他成仙,便提前启动飞升阵,给了他压力,也给他希望。

不料中途冒出一个姰绘,从小和广黎一起长大,心里眼里只有这个师兄,任何人都不能压他一头。得知师尊愿助无名飞升的消息后,极为不满,几番劝阻,师尊都以飞升阵已成形,不可退,不可改。

姰绘又哀求叔父掐算广黎命数,得知他飞升也只是一个地仙。但师尊以叔父的身份告诉她,自己会以毕生修为助她飞升。姰绘不满意这个结果,便趁着无名入定的时候,假装杀手引他入飞升阵。飞升阵已经成熟,但是飞升的人并未达到级别,飞升阵直接剥离无名的精魄,由于精魄天生带有一种微弱的戾气,飞升阵状态异常,吞噬灵山生灵,无名见状,用全部修为毁去自己的精魄,那一身苦修的灵量也被他用于修补飞升阵因他强闯而出现的漏洞。

这么多年勤奋修习的一身功力就此散尽,飞升阵排斥异己,无名被抛出飞升阵,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师尊得知此事,极为震怒,稍有不慎,整个灵山都会为他陪葬,就算他及时阻止了,但功难抵过,师尊罚他下山。

矜钟苦苦求情,坚信无名不会如此鲁莽,无名不知道那是飞升阵,如果他知道,绝不会闯进去,且无名十年如一日的苦修,断不会乱跑。

师尊细想,此阵确是他私下布置的,除告诉过姰绘,并未告知其他人,便看向姰绘。

姰绘振振有词道“侄女并不知晓此事,无名刻苦修习众所周知,但不代表他没有私心,叔父如此看重他,他却一心只想做大将军,已是辜负了师尊。在者,大家可能都不知道,无名体格异常,若是修炼到飞升,必成祸患。”

矜钟强压怒意道“何以见得?说话总该有证据吧。”

广黎也建议道“无名的天分,我等望尘莫及,若是因不知名的缘故,毁了他的前程,也极为不公平。”

姰绘浅笑道“我自会证明给师兄看的。”

姰绘说完便去了无名的房间,取了他的血来,确实为黑色,大家一片哗然。矜钟还是为无名争论不休,惹怒师尊,差点连自己也被赶下山。

无名听说后,私自见了师尊,求师尊网开一面,留下矜钟,自己会自行离开,师尊正在考虑中,无名便留书出走了。矜钟和广黎到处找不到无名,求到师尊处,恰好姰绘也在,姰绘极力反对,坚决认为无名是被天道惩罚之人。

无奈之下,矜钟以身力证,“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血液为黑色又怎样?他的天分在座之人皆望其项背,不也是证明么?弟子愿喝下这瓶血,如若无事,不许任何人再置喙于无名。”

说完,矜钟喝下那瓶血,却犹如喝下烈焰剧毒,整个喉咙被烧的喑哑,当场毙命,死状极其惨烈。

无名托着病体一路辗转,最后无处可去,想再去矜钟家里看看,却看见白绸高挂,哀乐四起,无名询问了才知道,矜钟已经离开人世了。本想投湖身殒,奔赴黄泉路阴曹地府找寻矜钟,却被一个乞丐救起。

乞丐每日乞讨的钱全用来给他买药,但是伤到了根本,基本无药可救,身上的病如此,心里的病也是如此。乞丐每日与他说心里话,劝他不要随便轻生,且自己从小一个人流浪,渴望有个人能陪伴,无名便苟延残踹的活了下去。

不过两月光景,阳城闹疫病,不知为什么,大家一致认为疫病是由乞丐所传染的,而后乞丐被捕,无名被众人一顿暴揍后踩在脚下,乞丐就在他面前被活生生烧死。

命运给过他温情,也给过他鞭挞,无名最终毅然决然的走上积怨钉梯,最终闯过魁王劫,降生为睥睨天地的魁王,他的怨气首先就把前魁王解决了,而后由着怨气,屠尽阳城,改名钟城。可是无论他如何找寻,哪怕最后的他无所不知,却再也找不到矜钟和那位乞丐。

柏春成为魁王的当天,姰绘迷晕了广黎,说服了师尊,让广黎同自己一同进入飞升阵,之前为无名所准备的一切,如今都均分到他们头上了。

无名又变成了孤家寡人,直到几百年后遇到柏简,他那冻成冰窖的心才重新开始有了异动。以至于最后为她而死,他都未有过半分不甘,终于凭借自己的力量,保护了一个重要的人,弥补了之前的遗憾。

柏春进入轮回的时候,脑子清晰的记住了三件事:

第一,我要出生在大年初一,因为有人给我过生日;

第二,我的名字要叫柏春,因为随她姓;

第三,我要体验她的生活。

前两件事都与柏简所求不谋而合,人世的十几年光阴不过弹指间。只不过,他不想遇到‘程沁’,因此在双亲去世后,他便凭着零碎的记忆去了十方世界,再次踏上积怨钉梯,那才是他的归宿。

因为自他出生起,他就知道,十方世界有人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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