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你先来。”蒜头鼻不甘心的站在外面,嘴里叼着根烟。
白柠眼前的布瞬间被人扯下来,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眼底满是下流猥琐的光,满脸油腻的光,头发脏乱纠缠在一起。
大概是很久不曾洗过澡了,还没有靠近,一股异样的味道就径直的冲进鼻子里。
“小美女,是不是想我了。”
麻子搓了搓手,眼毛精光,向白柠扑了过来。
白柠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他胯下最脆弱的地方狠狠的踹了过去。
麻子一个措手不及,彻底中招,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着。
“妈的,你个贱女人,看老子不好好的收拾你。”
外面传来了蒜头鼻的嘲笑声,讥讽道:“我说你行不行啊,要是你不行就赶紧给我让开,别浪费了时间,咱俩都没享受到。”
“你他妈闭嘴。”
麻子有些恼,自己在蒜头鼻面前出了这样的洋相,爬起身来护住自己的裆部,小心翼翼的靠近白柠,眼神紧紧盯着她的腿。
“小贱人,下手还挺狠的。”
冷笑一声,麻子抬手狠狠地在她脸上甩了下去。
嗡的一下,白柠觉得自己耳朵里炸响了一枚雷。
脸颊是火辣辣的疼痛,嘴角传来了一阵的腥甜的味道。
此时外面的蒜头鼻抽着烟,听着里面麻子的笑声觉得自己一阵阵的冒火,不由焦灼的来回踱步。
蒜头鼻看着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进去。
“算了,我进去吧!”
正当蒜头鼻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身后的衣领突然被人拽了起来,身子径直的飞了出去,直接撞在门上,射进了屋里。
蒜头鼻大怒,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却发现将自己当导弹一样射出去的人正是不久前在陆家门口见到的那个有些憨的保镖。
“兄弟,有话好好说……”
蒜头鼻摸了摸鼻子,爬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凶光,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微微躬着腰,向保镖走去。
就在靠近的一瞬间,眼底凶光毕露,从身后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径直的朝着他胸口的地方捅了过去。
保镖行动敏捷,抬手扫腿,当即将他摔倒在地,上上前抓住胳膊向后一别,顿时发出咔嚓的一声,蒜头鼻哀嚎着,手臂呈现出诡异的弯曲程度。
季逸琛上来的时候在报表的示意下直接冲进了屋里,此时屋子里的麻子也被保镖打到瘫软在地不能爬起。
白柠靠在墙角,眼底有些惊恐,瑟瑟发抖的将头埋在膝盖中间。
季逸琛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被钝器狠狠的砸了一下,这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去疼爱的女人,怎么会遭受如此的待遇。
小心翼翼的上前,鼻尖有些酸涩,将那个明显削瘦了不止一圈的女人圈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不起,我来晚了。”
季逸琛十分痛恨自己,让白柠遭受了这么多罪。
白柠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刚刚麻子直接被冲进来的人打到吐血,而此时自己身边的人的气味儿又那么的明显。
若是他在晚来一会儿,白柠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你,来了就好。”
一周多一直紧绷着的精神猛然松懈下来,让白柠顿时陷入极度的疲倦,倏忽一下就晕了过去。
季逸琛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套在白柠的身上,低身将她拦腰抱起,眼底的柔情瞬间都化成了刺骨的寒意。
“这些人不需要再做一个男人。”
季逸琛心里的怒气已经溢出来,若不是怕扰了白柠,恐怕此时自己就会亲自动手将他们罪恶的源头踩爆。
白柠好像睡了很久,因为周围一直有着自己熟悉的气味,这让她很安心。
这些日子自己真的很累了,只想好好的睡了一觉。
季逸琛站在走廊,听着医生说着白柠的病情。
“最近病人都没有怎么吃过东西,而且又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恐怕要好好的静养一段时间,而她一直没醒大概就是陷入了短暂的昏迷,没有什么大问题。”
医生低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季逸琛一直守在白柠的病床前,眼神从未从她的身上离开过片刻。
只有真的在乎,才知道当她差点在自己面前遭受了委屈,心里的愤怒跟杀意是多么的剧烈。
那两个人被季逸琛的人直接打废了丢到街上,过起了拿着碗乞讨的日子。
“那些让你受过委屈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午饭的时候,白柠刚刚睡醒。
“醒了。”季逸琛的语气十分的温柔宠溺,上前将白柠轻轻从床上扶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这是只有在面对白柠的时候才会有的特殊的温柔。
“嗯。”白柠算是小强一样的恢复能力,这几日季逸琛细心的陪伴让她的心理都缓过来不少。
闲来无事的时候,白柠就会缠着季逸琛给自己说这些日子季氏集团发生的事情,听着的时候,偶尔会笑,偶尔会叹息。
“呀,那戴安娜跟方万全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白柠的八卦心爆棚,轻轻的拽着季逸琛的袖子,眨巴着眼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服了你。”季逸琛笑了一下,伸手在她的鼻尖上触了触。
柔软细腻,仿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嫣红的唇好似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让人不禁垂涎三尺,想要一品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