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莫丽瑶不知道,这半个月来,徐一飞经历了一个大阴谋,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观!
事情还得从徐一飞把莫丽瑶从兰桂坊送回家的第二天说起。那天徐一飞起了个大早,他想着有好些日子没有找莫丽瑶玩了,担心这疯丫头被别的居心不良的少年带坏,于是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找莫丽瑶去。谁知道马车还没有准备好,就看见许重驰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一飞,阿瑶是不是你昨晚送回家的啊?”
“嗯,没错!”徐一飞点点头。
“送就送了你干嘛还凶人啊?你当自己是阿瑶的夫君了?”许重驰慌慌张张。
“凶人?作为表哥你没有做到保护好表妹的责任,让她三更半夜了还与陌生男子在兰桂坊这种烟花之地流荡,你还好意思说我?告诉你,好在我看见阿瑶没有被欺负,否则的话我不但凶人,我还打人了呢?”徐一飞振振有词道。
许重驰一跺脚,指着他的脑袋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念在朋友一场特来给你一句提醒,你还责备起我来了!”
“不用了许大哥,你还是管好你的那些三妻四妾再来教训我吧,啊?”徐一飞摸着脑袋,取笑道,“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自己自便,啊!”
许重驰本来是有很多话要跟他说的,无奈徐一飞竟下逐客令,只得便摇摇头,无奈地走了。
这边刚送走许重驰,那边就听得下人来报说有人有要事找他,请他到龙凤茶楼一聚。徐一飞这几年随父亲学着经商,形形色色的人结交过不少,见下人的描述,对方是个颇有钱的主,于是便应邀而去了。
龙凤茶楼坐落在城西一处繁华地带,茶楼历经战争的洗礼(前二九六年,努尔哈赤以七大恨告天,起兵伐明,攻陷抚顺),依然屹立不倒,战后几经修葺,反而焕然一新,生意更上一层楼,城里的富商巨贾,达官显贵,都喜欢来那里喝茶。徐一飞让店小二拴好马车,跟着他来到了二楼的一间独立包间。只见房间珠帘碧影,装修雅致,给人一种温馨浪漫的感觉,徐一飞和父亲约谈大单的生意,就经常选择在这里吃饭,所以对这里很是熟悉。只见里面坐着一位贵妇人,年龄三十上下,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着一身降红色对襟宫装,上面以紫金丝绣着精致的百蝶穿花图案,更衬得体态丰腴,艳光逼人。那妇人一看到徐一飞,便笑眯眯迎了上去:“哎哟,徐公子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徐一飞在生意场上贵妇见得多了去了,但是那些都是参加聚会时丈夫携带的家眷,而如今却只见她一人在次等候别无他人,便有点奇怪,看着也怪生疏的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便向对方鞠了一躬,彬彬有礼道:“嫂子好生面熟,但是怪在下毫无记性,竟是想不起来咱们在哪里见过?”
“徐兄弟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记得了,来来来,咱们一起坐下小憩一杯,我还有事要找你呢!”那贵妇转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保持着温婉亲切的笑容。
徐一飞使劲想了一下,没有想到什么来,就也不推脱,与贵妇分宾主坐下,礼貌地拿起酒杯,敬了对方一下,便一饮而尽。
贵妇迫不及待地看着徐一飞把酒喝完,随即一改往常的笑脸,把上身的衣服一脱,娇滴滴地就往徐一飞身上扑去,徐一飞吓了一跳,只见那妇人上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身材展露无疑,顿时就热血沸腾,差点就不能自已了,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于是用一只手遮住眼睛一只手用力想把妇人推开,喊道:“嘿,你怎么能这样呢?”但是没想到那妇人扭动着水蛇腰像狗皮膏药一般粘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