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伶俜立刻收拾桌子,芩拿出棋。世间有几人能经的起失去了的憧憬,人生总得向往着什么,或许对于这样的自己,只要心中有事业,那么何处不是境界。
“你在想什么呢?”
“噢,没有,”回过神来的芩:“黑子白子你要哪子?”
无怒:“女士优先吧。”
芩:“那我就随便拿一种吧。”
彼此分好棋子,打开棋盘。
“这是你自己做的吧?”
“嗯。”
棋盘铺好,二人彼此礼让一番,芩就不客气的落子一步。
“无怒,有人说人生如棋,落子一局,错一步就满盘皆输。”
“这个不一定,主要是看个人,不是所有险局都没有起死回生的扭转。”
“嗯,这到也是。”
二人的子在棋局上落的满满的,芩情不自禁的偷着笑了笑。
无怒:“你在笑什么?”
芩:“我在笑你好聪明?”
无怒:“怎么说?”
芩:“过去,一但下棋,每一颗子都是布好的局,三五下就在局中将对方制服。”
无怒:“今天,你好像很难挣脱出来诶,这棋必须下完才能走。”
芩:“那是必须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
无怒:“你在摸我的底?可惜了,我会千变万化,随你的局变化而变化。”
芩:“那还不简单,跟你下棋,偷机取巧,死地后生的一线天阵是不管用而已,你会变化,我就不会变化了吗?”
无怒:“你那也叫做死地而后生啊,处处是生机。”
芩:“这不是你眼力好吗?眼力不好当局者一迷,我不就三五下就把你搞定了吗?”
无怒:“芩,那我就残忍的让你今天有会儿挫败感了。”
芩:“我知道你想干嘛?我的局虽不是真的至于死地,你就剑出鞘吧,接下来,我也只有变化而变化了。”
无怒:“哼哼……一剑锋芒破天阵,你觉的你还有希望了吗?”
芩:“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天生我才,何惧屡战屡败,做人不就得拥有宽阔的胸怀嘛。”
这一局,芩步步险境中自保和无怒平手收场。芩一张嘴用手捂了捂嘴:“好困。”
无怒:“太疲累了,快去休息。”
芩:“不行,我说过,我今天还要练习……”
无怒:“练习什么?”
芩:“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我太没有安全感了,我还想习武呢?你会一辈子在这里保护我吗?”
无怒:“你确定你现在还有精力练武吗?”
芩:“我是确定,但又没有师父教我。”
无怒:“你喜欢剑吗?”
芩:“当然喜欢,我还备了一根竹子,也正因为有了那个竹子,我去山上采药时才不害怕在山上遇见野狼野狗野猪什么的。”
“我教你剑法试试看。”
“你也会剑法?”
“当然,江湖上飘的人,都是有绝门功夫的,不过我得看看你是什么底子。”
无怒过目芩的底子:“你不适合去学剑,不,不,你也适合学剑,但你更加适合……反正就是当你遇到敌人的时候,只要剑在手,你就能很快反击,这样吧,我给你做支笔可好。”
“那你能把你的剑术表演一个给我看看嘛?”
“当然可以,把你的竹棒给我下。”
“给。”
“男儿的阳刚,剑弧挥动的柔美,迅速招招的锋芒,是内在的韧力。”
“芩儿,好眼力,剑中的诀窍就在这里,你韧力也不差,明天我给你一只笔试试看。”
“可是笔不是利器啊?不能保护自己。”
“没事,你先练着吧。”
“嗯好。”
第二天,天一亮,耳旁的叫喊声全是伶俜:“用餐了,用餐了……”
匆忙起床忙完第一个跑到桌前的芩:“伶俜,你不会是用魔法搞出来的吧?”
“我为了体验人间烟火,早就借了魔法,用上了自己的勤劳,不信你去厨房看看。”
“好吧,好吧,信你就是了,我就不客气的一个人先吃了,赶着去上班呢?”
急急忙忙吃过早餐的芩,又急急忙忙的把自己口里塞的满满,飞速跑去上班。
“伶俜,她那么急啊?”
“好像是快迟到了吧。”
“噢。”
“无怒,芩已经吃过了,我们也赶紧用餐吧。”
吃完早餐伶俜一边收着桌子一边问:“无怒,今天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今天会很忙,收拾完毕,跟我去山上找根竹子,取点山上野狼的毛。”
“哇,是不是就是不要花钱买菜了,你去山上狩猎?”
“你也可以这么想。”
“好也,这样晚上我们就可以吃烤全狼了。”
“伶俜,你还想变回小松灵露吗?”
“好吧,我会用好语气说话的。”
“无怒,这山就是没有钟灵山秀美。”
“我们不是来看秀美的,我们是为采竹与狩猎来的。”
二人不畏艰辛步入高山谷上。
“无怒,你能感应到哪里有野狼吗?”
“这个当然,伶俜你闭上眼睛听,有匹野狼在靠近我们了。”
“无怒,交给我用法力制服它吧。”
“我要你不用法力将它制服可好?”
“这,这,这怎么行呢?我没有你的力大无穷,我只是一个修法术长生不老的小松灵露。”
“那还是算了吧,又不你用点人的智商试试能不能将它擒住。”
狼的嚎叫声,把伶俜吓的立刻爬到树上去:“无怒,还是交给你吧,不用法术,我就是一个废物。”狼突然的现身,又一声长嚎,凶残的扑向无怒,无怒跳起一个连环腿将狼踢飞惨死在树梢上,鲜红的血低落在地面。
“伶俜你快去帮我弄一根上好的竹子,我把狼弄下来,我们就一起回家。”
“好勒,这个不是问题。”
回到家的二人,无怒忙着做笔,伶俜忙着备烤食材料。
“芩,为什么你一直心情这么好呢?下班我们有个聚餐要一块去嘛?”
“不了,我哥哥过来这边,下了班我要早点回家给他做些吃的。”
“噢,这样啊,那下次有空吧。”
“嗯好。”
就在这时候一位穿着粉红色一服的女人走过来:“你们还在这聊天,不用心织布。”
芩放眼望去,天,这不是鹏鼬吗,便淡定的回复她:“这对于我的熟练来说,织布时说话或者不说话,我也就是这么个织着的。”
听完粉红色衣服的女人说:“以后我就专门看管你一个人的。”现场就有人用出羡慕的目光:“哇,这么好啊,不要工作,就在那里玩着管一个人啊?”芩一个锋利的眼神望过去:“这个婊子我又不是不认识,撞着自己几分貌美不知道又跟谁床戏了,才换来这么心高气昂的。”粉红色衣服的女人一愣,浑身哆嗦了下,又镇定自若的说:“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管你的。”
芩:“这个,你做你的工作,我做我的工作,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拿我的计件,少了一分我都是会去要的。做管理在这片国王制度里,你还没有权利做水蛭呢。”
下了班,芩把上班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回到家惊喜万分:“烤全羊?”
伶俜:“不是,是烤全狼。”
芩:“哇,今晚夜色绝佳,在明月皎皎下吃着现烤的肉肉,又是再配点酒该多好。”
无怒:“绝对如你所愿。”
粉红色衣服的女人鹏鼬,一个人回到家生着闷气。终于一个被她美色迷惑了的男人问:“幺幺,怎么啦?你都坐上管理了,还有什么闷闷不乐呢?”
“这是什么管理吗?还被一个织布女给教训了。”
“我查过那个织布女,你最好少惹她,她当初是族长羽化石认定的人,虽然因为官场失意暂时丢了官权,但她的锋芒还是存在。”
“到底为什么,我哪一点不比她好。”
“芩儿,给”接过毛笔的芩惊喜万分:“好精致啊!”
无怒:“芩儿,去试试给我们看看,你的韧力。”
芩:“无怒,你比我还眼力好。”
芩拿起笔画了一段长长的舞。
无怒:“你也是弧度柔和优美,内在的韧力有佳,锋芒毕露。”
芩:“你在练剑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呢?”
无怒:“统治的野心,权力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不让光明永世萦绕大地,还我渴望的安逸与和平,为什么一定要战火肆虐,我也不是弱者,我只是一个坚强的身体和灵魂,能战胜虚伪奸诈,不被名利诱惑,能驾驭欲望与野心,守护我的大陆。芩儿,那你呢?”
芩:“泪为落,已心伤,不甘无畏做寻常,试瞧我锋芒。但我觉的还是不如你呢?”
无怒:“话不能这么说,剑的锋芒毕露是瞬间的,范围很小;笔墨的锋芒毕露是一个长久的计划,范围很广。”
芩:“不管怎么说,都只是励志而已,你可以瞬间的见血封喉后冷情思理更广,更长远。”
无怒:“你的也会是一样的。”
“好吧,”觉的无怒其实说的不无道理的芩安静坐下一同吃着肉,喝着酒。
依然闷不乐的粉红色衣服的女人,坐在那里生着闷气。男人无奈之下心头一计:“这样吧,当年你通不过羽化石的检测,这地方就像是在我的棋局里,你自己在想想方法吧,毕竟你对她也是十分了解。”
“你说的没有错,那么第一步就用不公平压制她,不压制她,她太优秀了,在曾经她是战败天下无敌手。”
“这是个好主意,那还有呢?”
“当然我更要表演好了,管人,管制作是太难了,但管物料与记账这无华的东西我可以表演一下像当初在这片王国大陆上不是出了个会计小拉拉吗?我会学好她的,你更要配合演。”
“小拉拉是谁?”
“小拉拉就是一个很负责,帮忙追账的那个人啊?后来就很顺利的当上大官了。”
“妙啊,我太有眼光选中你了,好好干,芩的事我会处理一下。”
“那是,我怎么可能会不如芩呢。但千万别忘了,除了潦倒芩去,你还要多多制造我追账的机会。”
“这个一定一定。”
芩:“酒逢知己千杯少!不逢知己滴酒不沾惹。”
无怒:“你酒量真不错,你看伶俜都醉的睡去了。”
芩:“喝到这个量就够了,饮酒有益,酗酒伤身体。”
无怒起身扛起伶俜:“芩儿,早点去休息吧。”
“好。”
三人倩影离去,地上烟火熄灭着,夜越深,圆月越皎洁,各自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