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诚一把抓住黎落的手,声音迫切的哀求:“黎落,求求你,求求你去和上司说,别革职我的位置……”
他被上司告知开除,询问原因是,上司的助理只给了他一句话:
“郝诚,有些人得罪不得,现世所下,差别所在,即便心有不平,你也无力去改变。”
这话不禁让郝诚深思,尤其是“有些人得罪不得”和“心有不平。”
而他这段时间,没有得罪过谁,但只对黎落有意见和想法,念及黎落和傅容深的关系,郝诚当即驱车前往。
比起面子,他更不愿意丢掉自己辛辛苦苦多年努力得来的职位。
黎落蹙眉甩手,郝诚的迫切哀求,那神色紧张,尤其是他的那双黑眸里也充斥着急切,看来,郝诚真在很在乎他的职位。
但是,郝诚的职位是否被革职和她黎落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郝诚,我黎落只是一个普通人,你被革职的事情我半点不清楚,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去说服上司恢复你的职位。”
黎落保持着和郝诚之间的距离,漠然的出口。
郝诚被革职的事情她真不清楚,而且她要是和上司有关系的话也不至于五年了还只是一个主管。
“不,你有能力,以你和傅容深的关系,江总会听你的话……”会留下我的位置。
后那句郝诚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黎落冷声打断:“郝诚,我和傅容深已经没有关系,你失去了这个职位,按照你的能力和经验,难道你还怕在杭州生存不下去?”
比起这句反问,黎落更想训斥的是:我和你郝诚更没有关系!
但想了想,到底五年之中郝诚对她的帮助也有,又是公司同事,如今郝诚丢了工作,心情不假,言语上若能有所收敛的话那她就收敛一点。
“黎落,求求你帮帮我,我……这个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
郝诚依旧不死心。
他用了多少年的努力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鑫海给他开的薪资可观,如果换公司,被人质疑指点不说,而且在薪资上面怕也没有鑫海这么好,而且……助理说的那番话,不可能平白无故。
郝诚断定和黎落,和傅容深有关。
“郝诚,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黎落抿着唇,神色不太好,“如果我是江总的亲戚或者是朋友的话,那我能帮你自然会帮你。”
潜台词:可惜,她不是。
她和傅容深之间的那点关系能代表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FFDT的案子能直接下达到她的头上,定是以为她能从傅容深那里得到利益。
可惜的是,人人都想错,她从傅容深那里得不到利益,只会得到玩/弄和讽刺,还有就是过去那些对她的伤害再一次回演在她的脑海。
“怎么就不行了?”
郝诚反问:“黎落,你知道江总开除我的理由是什么吗?”
黎落抿唇,她不知。
紧接着,郝诚又出声,把助理跟他说的那番话重复给黎落听。
她又不是傻子,一听就听出来了,在郝诚的心里面,那不就是她吗?
“郝诚,你没有得罪我,我在傅容深的心里也没有占据那么重要的位置。”郝诚许是得罪了其他人,但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她,不会是傅容深。
“就是……”
“滚——”
一声冷斥,宛如冰窖里面捞出来的寒冰。
循声所望,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影落在那里,那双湛黑无底的眼眸尽显冷厉。
郝诚没想到傅容深会出现在这里,心跳有那么瞬间加速,喉结一滑,他还从没有和傅容深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说不害怕是假。
“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
傅容深的眼神直勾勾,宛如钝刀,话语和神情中危险十足。
郝诚不敢。
抿唇,看都不看再看黎落一眼,转身就走。
门口只剩下了黎落和傅容深。
没给傅容深好脸色,黎落转身就要关门,但傅容深伸手阻挡住,黎落冷冷的看着他:“傅大总裁,你还有事?”
一言一语都在疏离和傅容深之间的关系。
“稍后我跟你一起走。”
傅容深盯着她,平缓出声。
但黎落来了气:“我有答应要和你一起走吗?傅容深,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啊,凭什么啊?”
前夫?
那可是前面的旧人,他们都已经离婚了,要不然怎么叫“前夫”?
“我想和你一起走,不行?”
傅容深挑眉。
“……行,那是国航,你有钱买票你想怎样都行!但是你跑来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售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