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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过年(2)

胡修文听了这话,低头思考起来,按照尹正纲原来的计划,再加上陈嘉瑜这位在新加坡越来越有影响力的商人,确实可以弥补很多不足,尤其是沈骏的力量,会得到极大的加强,强到足以让吴国珍和黄宗熙无法旁顾。

“给蒋老去电报,让他联系陈嘉瑜,后面怎么做,就看正纲的了。”胡修文转头对胡修武道。

“哎呀,尹老弟。”沈骏穿着一双锦缎拖鞋,小跑着来到他那幢几近于城堡的别墅花园门口,一见面,就拉着尹正纲的手,亲热地道:“那天跟尹老弟在胡家一见如故,这么多天不见,可想死我了。”

他这番做派很有点倒履相迎的意思,只是他的亲热劲,却让尹正纲没来由地抖了抖。

“劳前辈牵挂,晚辈真是该死。”好在跟着胡修文日子也不短了,尹正纲早就学会了说场面话。

“一点小意思,给前辈拜年。”尹正纲说着,把手里的礼物递给了沈骏身后的随从。

“你看看你,这是干什么……”沈骏作出嗔怪的表情来,言毕又摆摆手,笑道:“也罢也罢,我若不收,倒见外了。”

“正是如此。”尹正纲淡笑着,让过一边,指着身后的杨攀,介绍道:“前辈,这位是我义兄杨攀。”

“见过沈前辈。”杨攀跟了英国侦探约翰?库柏一段时间,也学会了洋人礼仪,此时听尹正纲介绍他,站出来抚着胸口对沈骏一鞠躬。

沈骏就好这调调,一见杨攀给他行洋礼,高兴得合不拢嘴,大笑着道:“好好,早就听说胡宅有名铁将军,转职护卫文武堂机密要地,我原还以为是个像我一样的老头,没想到却是位少年英雄,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说完拍着杨攀的肩膀,又是一阵大笑。杨攀却是有些脸红,倒不为沈骏夸他,而是没料到在自己把别人的底子挖得一清二楚的时候,自己的底子也被别人挖出来了。

好不容易寒暄完毕,三人一起进了客厅,自有佣人端茶倒水,一盏茶过后,尹正纲被沈骏请进会客室密谈,杨攀则留在原地。

“真他妈会装,密谋就是密谋,还什么对弈。”看着沈骏矮胖的背影,杨攀低声骂道。

“七位南华轩元老,有两位跟蒋老通过气,董事会十三位董事,有五位已经同意了,尽管吴国珍跟着黄宗熙打压星岛本地华商让很多人都不满,但毕竟张舒老先生并不支持我们的举动,这些想必前辈很清楚,晚辈就不再赘述,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力量不占优势,要改选会长,不可能。”尹正纲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对沈骏道。

“我想好了,既然无法改选,那就另立门户,会员里面,我还是有些底子的。”沈骏并不把话说得十分明白:“我这些年,争胜之心淡了,我看那陈嘉瑜不错,虽然也才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可敢想敢干,还有南京的背景,坐会长的位置正合适。”

尹正纲笑了笑,没接他的话,沈骏见一拳打下去软绵绵的不着力,便清了清嗓子,转而又道:“我跟蒋公商量了下,是不是把陈嘉瑜拉进来,再说,以后国内的市场,有他在,也能给会员多谋一些好处。”

“陈嘉瑜在星岛的实力确实很可观,却还不足以挡住黄家。”尹正纲也不想再跟这老狐狸转圈,便道:“我们现在所谋的,是如何缠住黄家,不让他们借力给吴国珍,陈嘉瑜嘛,自有他出力的地方,想必他也会很愿意。”

“黄家的根基虽然在爪哇,但遍南洋都有他们的生意,尤其是糖业,暹罗、印度、安南他们都有很大的势力,马来亚这边的银行,也跟不少商人有往来,再加上他们跟会党和帮派关系复杂,可谓黑白通吃,要缠住他们,谈何容易。”谈到黄家,沈骏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黄宗熙胃口太大,一张嘴吃得太宽,在马来亚得罪的人可不少,仗着银行放贷收款,把一些经营制糖、橡胶和成药的商人逼得没法,看他出手,就知道他使的不过是下马威,倒没真想把那些人怎么样,可他坏了规矩,没人再敢相信他了,至于会党帮派什么的,前辈大概不知他们现在自顾不暇了吧?”尹正纲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这话从何说起?”沈骏讶然。

“这些年革命党为了组织起义,在南洋的活动,前辈应该有所耳闻的。”

“你是说革命党跟会党和帮派的合作,这跟他们现在的局面有什么关系?”沈骏更糊涂了。

“不管会党还是帮派,参加革命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一个利字,近些年国内大大小小的起义,哪次没有他们的人,现在国内革命成功,孙先生建立了政府,他们自然想在里面分一杯羹,如果分不到,或者分得太少,他们就会乱,据我所知,南洋最大的两支会党,义兴会和海山会的龙头、元帅早就回国了,因为和新政府谈不下来,现在会党内部纷纷攘攘,人心不定,哪里还有精力管黄家的事。”尹正纲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对林涣英和胡香秋有些歉疚,但他绝没有胡说八道,他说的都是事实,而这个事实,是从胡香秋的来信中得知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听完尹正纲的话,沈骏脸上终于露出激动的神色来,他在会客室里来回踱步,眼珠子不停打转。

尹正纲却有些愕然,他曾设想过沈骏可能会退缩的原因,把内外因素统统考虑了进去,但就是没考虑到沈骏会顾忌为黄家卖命的会党帮派。不过想想也确实有道理,黄宗熙不比他老子黄伯真,做事讲规矩,知道给别人留余地,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沈骏这种家财万贯的人,没道理不怕。

这恰恰也提醒了尹正纲,看来,得跟杨攀说一下。

“怎么才能缠住黄家?”心头大患消除,沈骏终于也不再绕圈子。

“不知前辈可清楚垄川黄伯真的现状?”尹正纲反问道。

“他不是正跟荷兰人打官司么,荷兰人想分他的家产,他呢,就想把钱全部转到星岛来,不过依我看,荷兰人定不会让他如愿。”看来沈骏也没闲着,鼻子也伸得很长。

“晚辈不是说这个。”尹正纲恭敬地接过沈骏递来的烟,掏出火柴点上,吸了一口,才接着道:“黄家的产业,摊子铺这么大,之所以还能有底气跟荷兰人闹,是因为他有两家银行,他的银行业务遍及南洋各地,听说还在香港股交所上了市,实力不可谓不雄厚,所以一般人很难撼动他,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是说,他跟荷兰人的关系?”沈骏不亏畅游商海多年,尹正纲只一提,他便闻到了些味道。

“据说黄宗熙来星岛的时候,他把各地银行的款子全部集中到这边来了,就连吴国珍的银行里也放了一部分?”尹正纲又反问了一句。

“都这么说,不知道消息确实不确实。”

“确实不确实,试试就知道了。”尹正纲道。

“怎么试?”

“听说几个月前,泗水风传黄伯真要离开爪哇来星岛,很多百姓甚至商家都赶到会通分行和会融分行去提款,差点造成挤兑潮,黄伯真从垄川、巴城和万隆三地的分行急调了一百万过去,才化解了这次风波,我想,这只是一个城市,要是爪哇岛上其他城市一起挤兑,他还能不能化解?”

听完尹正纲的话,沈骏也沉思了一会,末了他皱眉道:“这样最多是让黄伯真的资金流转紧张一点,动不了他的根基,说不好星岛这边根本就不会受影响。”

他比尹正纲更清楚黄家的实力,一个流言想动黄伯真,简直是痴心妄想。

“只要保证一段时间里黄宗熙得不到额外支持就行,据我们所知,抛开马来亚的银行不说,黄宗熙现在手里掌握的现金不会超过五十万,套住他这五十万就足够了,就算黄伯真缓过劲来,咱们这边大局已定,他难道还有本事把咱们打回原形?”

“咦!”沈骏一声惊叹,抬头看着尹正纲,半晌才道:“说起来倒是容易,只怕黄宗熙不肯上当,他可不傻。”

“这就需要陈嘉瑜出手了。”尹正纲笑道。

“怎么讲?”

“前辈在圣淘沙有块地?”尹正纲没回答,反而问了这个看似不着边际的问题。

沈骏愣了愣,随即一口气叹出来,郁郁地道:“那七千多英亩地,十一年前买的时候,才三块钱一亩,打算种咖啡和烟叶,本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后来请人一勘察,才知道那块地根本不能种咖啡,不止咖啡,香蕉菠萝都不合适,只能种烟叶,产量还低,现在只能维持着罢了。”

“不对,那地还能种橡胶。”尹正纲摇摇头,肯定地道。

“不行,早让人看过了,种橡胶不行,成活率太低了,归根结底还是土壤不合适。”沈骏一个劲摇头。

“陈嘉瑜说合适,它就合适。”尹正纲面带淡淡的微笑。

沈骏一听这话,双眼一亮,一步跨到尹正纲跟前,扳着他的肩膀,激动地道:“你是说……”

“黄宗熙的计划里,黄家在星岛的橡胶园该有两万英亩以上的规模,可现在才买到八千多英亩的地,他很急啊!陈嘉瑜做了十年橡胶园,谁都相信他不会看错地,黄宗熙更相信。”

“和陈嘉瑜演一出戏,让黄宗熙来抢?”不愧是老狐狸,沈骏一下就明白过来。

“正是如此,陈嘉瑜本来就打算反击黄宗熙,这事他求之不得,您那块地,现价怕不低于三十一亩,他再一炒,五十是能卖出来的,再加之黄宗熙时时处处打压陈嘉瑜,是因为怕他坐大,以前陈嘉瑜想买地,他和吴国珍就不贷款,现在陈嘉瑜突然有钱买地了,他肯定心慌,为这个,他就愿意再多出十块。”尹正纲索性一股脑全说出来,反正不需要胡家出面,他也不担心什么。

“黄宗熙手里没了资金,黄家银行又被挤兑,黄家在马来亚就成了落水狗,吴国珍失去黄家的支持……”沈骏坐在软椅上,一只手夹着的香烟,老长的烟灰落在他的马褂上,他却没注意到。

“现下正是春节,黄宗熙回了爪哇,至少得大年过后才回来,等他回来,便会得到陈嘉瑜要买您那块地的消息,仓促之间,他再精明,也来不及反应,除了高价抢下来,别无他法,他很清楚,一旦陈嘉瑜的橡胶园增加到两万亩以上的规模,他就算是花再多钱也无法追上。”尹正纲不希望沈骏考虑太多,一个接一个地把诱惑抛出去。

“正纲啊正纲,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沈骏忽然叹息一声,定定地看着尹正纲:“黄宗熙买到地以后,就会发现那地种不了橡胶,以他固执的性子,肯定舍不得低价转出,那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那块地上种烟叶,只要他开始搞烟园,那就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的了,七千亩烟园必将成为他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让他进退两难,甚至就是黄家此前既定的成药生意,也会大受影响,不得了,不得了。”

沈骏说完这番话,脸上终于见了些笑容,只是这笑,颇为意味深长。

两人一番恳谈,从会客室出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沈骏留尹正纲和杨攀吃了午饭,才送他们出沈宅。一直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林荫后,他才急匆匆地转回别墅,进了会客室隔壁的书房。书房里,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

老者戴一副金边镜架的无框圆镜,面容清癯,身形挺拔,尤其是那张脸,威严肃穆,喜怒不形于色,看起来颇像一位精力充沛的大学教授。

沈骏打开书房门走了进去,走到老者对面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雪茄,默默地剪开,点燃,吸了一口,才忽而一笑。

“如何?”

老者没有立刻回答,微微皱了皱眉,思索一会,才缓缓地道:“他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十五年前的陈嘉瑜。”老者菲薄的嘴角微微翘起,算是笑了笑:“那时候的陈嘉瑜,年轻,有冲劲,更加难得的是,他有雄才。”

“可惜有雄才无大略,我记得这是你当年说过的吧?”沈骏笑道。

“不错,有雄才无大略,他能在短短十年间把他的产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足以证明他的才干,可惜很多事情,他还看不透,这些年他在国内办学,听说规模大得很,国内办教育,嘿嘿,你我都是过来人,该知道那就是个无底洞。”老者把雪茄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衣服上的烟灰,站起来,走到窗前。

沈骏也站起来,踱步到老者旁边,道:“姓尹的小子到底怎样,也是个陈嘉瑜?”

“你有没有注意那个姓杨的?”老者没有回答沈骏的话,反而问起了杨攀。

“姓杨的?这我倒没怎么注意,怎么,你对他感兴趣?”

“我观察了他很久,你们进去以后,他一直坐在那张沙发上,没有起来走动,没有随便翻看东西,甚至连挪挪屁股都没有,两个小时,自始至终,他脸上都没表现出一丁点不耐烦,那双眼睛始终盯着会客室的门。”老者说完这番话,看着沈骏意味深长地一笑,接着道:“这人如此气度,正是所谓的大将之风,如果时运相济,定能成一代俊杰,孟贤,你看人的本事,还要长进长进才行啊。”

“咳咳!”沈骏干咳两声,抹了抹嘴角,才悻悻地道:“没注意到,没注意到,今天的主角是姓尹那小子……对了,你还没说姓尹那小子怎么样?”

“姓尹的?”老者的脸色沉了下来,略微想了想,才道:“这年轻人也是经商的,以后你方便时,能拉就拉他一把,他总会记着你的恩情,要是将来有一天,你跟他有嫌隙了,尽量忍,忍不了,就躲着他吧,除非你有绝对的把握,否则不要去跟他作对。”

“你这话也太灭自己威风了吧。”沈骏抹了把额头,入手一片冰凉。

“我没跟你开玩笑,此人有雄才,也有大略,最关键的是,你做了三十年生意,也算是个商场老手,反被他算计了,你到现在都还一无所觉吧?”老者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异常凝重。

“算计!”沈骏差点没跳起来。

“我也是刚刚才明白过来!”老者叹息一声,道:“你未必没发现,这个计划从头到尾,都没有他和胡家人的影子?”

沈骏一拍额头,恍然大悟。

“还有,他为什么帮你对付黄家,不就是为了文武堂的建厂用地,可是自始至终,他有没有提过买地的事?”

“没有……”沈骏有些失神。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根本就没打算买你的地,新加坡河两岸,除了咱们两家,还有二十多家也在那里有地,以前总商会压着,是没人敢卖地给他们,可一旦你带头分出商会,就有很多人要跟你走,那时候他们不受总商会控制,你又暂时没精力来处理这种事,他正好乘虚而入,买谁的地都行,何必要让你拿住他的喉咙?”

沈骏转回自己的座位,端起茶几上的咖啡一饮而尽,他打开角落里的电风扇,却还觉得不够凉快似的,又拿起茶几上的纸扇,不停拍打。

老者踱回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也坐下来,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笑了笑,道:“你也不要太担心,起码你和他现在还是朋友。”

“我担心的是以后,我们都是明白的,机器制药前景无量,何况他们还有蒋元第……咦!”沈骏说到这里,突然顿住,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不对不对,我们怎么把这个老狐狸忘了,那尹正纲虽然有才干,怕也还没这么大的格局吧,这些主意,倒有点像蒋元第那老家伙的手笔。”

老者看着沈骏,忽然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是观其人,知其行,这年轻人总归是不简单,你小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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