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若琳一副’我没有骗你吧‘的神情,关哲突然有种想要揍她的冲动,从来没有人具有对自己提出质疑的资格,何况是穷人!
坐在这里,是因为母亲去世的原因是胃癌。
不过江若琳的身体真的有种别样的风情,带着几分反抗与激情,他承认昨晚回忆了那段短暂的片刻欢愉。
“关、关先生,对于我的提议您觉得可以吗?”此时的江若琳早已没有了昨天义愤填膺的气势,关哲觉得有些可笑,这个女人为了钱也是可以降低姿态的。
“你很喜欢钱?”关哲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带着情欲的味道看打量她身上的病服,穿着病服的若琳有一种林黛玉似的风流之态,病态之美。
如果让她为了钱跟自己过一夜,不知道这个虚伪的女人会不会答应呢?
看出关哲眼神里流露出的东西,若琳突然有些紧张。
那目光里似乎探出一双有力的手,将她牢牢捆住,力气霸道又凶猛,恨不得吃掉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为什么这么问,还用这种怪异的眼神打量自己,他可是美琪的男朋友啊!该不会做出像昨天那样的事情吧!
察觉她的反应,关哲轻轻笑了,可是眼底不见笑意,“看来你在乎。”
轻浮地语调让若琳知道自己在受侮辱,有求于人迫使她将尊严暂放,“我才不在乎!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不要收购我们的房子,这是爸爸留给我和妈妈的,是我和妈妈唯一的财产!”
她眼眶渐渐湿润,倔强地仰着小脸蛋,努力将泪水返回,“我理解这是你们做生意必须要做的,所以只恳求能够给我妈和邻居们抬高一下遣散费,仅此而已!”
白色的环境里,江若琳被衬托得十分洁净,右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关哲的大脑,他突然站起身来严峻地走到她面前,一只宽厚的手掌将若琳纤细的腰肢揽住,推着她倚着墙壁。
若琳大脑一片空白,恐慌地颤抖着嘴唇,不敢抬头直视关哲的目光。
他要做什么?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他是美琪的男朋友啊!他疯了吗!
“你很紧张。”关哲手上稍一用力,若琳便死死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抬起手来捂住脸。
这一举动让关哲皱起眉头,想着昨日她的嚣张,还有那短暂的肉体接触,此时趁她有求于自己便想给她个小小的教训。
“你快放开我。”若琳的声音如蚂蚁般微小,细若游丝。
被看不起,被侮辱,她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终究做不到。
白皙的脖颈,如婴儿般吹弹即破的肌肤,由于虚弱和惊吓而失去血色的唇瓣,剧烈喘息间胸前的起伏,还有身上隐约散发出来的少女幽香。
在此时全部刺激着关哲的神经,他本可以把她丢在大街上,是因为昨日感受到她意外的丰盈吗?
这么单薄又娇小的身体,没想到胸前的柔软却比薛美琪的感觉还有诱惑力!
轻轻地抬起右手,距离她身体一寸之外类似于抚摸地动作让空气逐渐稀薄,若琳几乎就要缺氧了!
看着她惊恐娇喘的模样,心里涌起莫名的不舍,还有嘲讽。
抽回胳膊,关哲转过身来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我可以抬高遣散费的价格,但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